“所以将我打落凡尘？苍狼和流云也受到牵连？那你呢？又为什么？”
“我？不过犯了众怒罢了，这是重罪。其实有时我想，天庭里最容不得的是叛逆。”
“像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确实如此。”
“其实也许我并不是我，这流光，不过是用着顺手而已。”
“那么，你觉得自己是谁？”
“也许我只是一个替身。”我站了起来，看着已经变了天色的天空，乌云压顶。
“我们都是。”半天高也站了起来，侧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着一种我难以解读的情绪，还未来得及细想，半天高就已经飞了出去，细小的雨珠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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