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个身子曼妙吗?”
看到初夏的上身,他惊得停了手,调皮的水珠正从她如脂的玉肌上滑过,看着南宫玄翼口干舌燥,一股*生腾了起来。
该死!旬尘,这是在勾起他吗?
“虽然本太子美的不像话,但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还有、、、本太子没有龙阳的癖好!你找错人了!?”
“该死!”南宫玄翼低声咬牙切齿的咒骂。是的,他从来没有说过喜欢男人,但是旬尘对他流露出来的感情绝不是普通的感情,他是在玩弄他吗,他南宫玄翼竟然被一个男人玩弄了!
浑身散发出了阵阵戾气:“本王也没有龙阳癖!但本王今天晚上就是要你!”
此时隐藏在屋顶的青云听着两人对话,脑袋上滑下三道黑线,他英明神武的主子,这究竟是怎么了,怪不得清风不来,他现在该怎么做,王爷要跟一个男人那个、、那个,他这个忠心的属下该怎么做!是要替王爷把风,还是该把王爷打昏,不让王爷继续堕落下去,啊!苍天啊,他该怎么办!
初夏冷凝的眯起了黑眸,没想到牺牲了自己的上围,竟然没起到任何作用,这是遇上了一个变态了!不行!当务之急,是先穿上衣服!
思及此,初夏掌心法力,顿时池中水如同一面屏障,向南宫玄翼扑去。初夏趁机跳出水面,躲到了屏风后面。
南宫玄翼单手一击,飞起的水幕如同一盘散沙,立刻跌落进了池中,他一个跃起,脚点轻盈的点着水面,瞬间就到了屏风前,一把拉开,初夏一惊,衣服还没有穿好,猛然掌风四散,屋内立刻一片黑暗。
南宫玄翼一愣,随即嘴角勾起无限邪魅的唇:“太子殿下,这个在邀请在下吗?”
此刻的初夏正一门心思的跟胸前的衣服斗争着,越是着急,越是穿不上!
门外,铃兰略带不安的声音响起:“太子,太子殿下,怎么了?铃兰可以进来嘛?”
初夏立刻焦虑的看向了门口,短暂的分心,让南宫玄翼有机可乘,把她压在池边,右手捂着她的嘴巴,左手一把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对着她的耳朵一股热气传到她的耳中:“小心说话!”
南宫玄翼松开了她的嘴巴,但是冰凉的匕首依旧停留在脖颈处,闪着阴寒的冷光。
“没事!”初夏调整了呼吸,嗓音平静的对着门外的铃兰说道。
“要奴婢掌灯吗?”铃兰并未听出她有何不妥,但是内面的黑暗,让铃兰不安。
“不用!”里面传出初夏清淡的语调。
“是!”铃兰虽然狐疑,但还是恭敬的应了一声。
池子里,烛火全灭,只有窗外那朦胧的月光散落在了池水中,给池面上镀上了一层光华,因刚才的波动还未完全平息的池水,在月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旖旎风华。
在这美轮美奂的池中月光的映耀下,池上边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儿,更显得暧昧无比,任人遐想,只是他们的交谈粉碎了任何不洁的思想。
“她是宸王的人,宸王很快就会来了!”初夏好心的告知。
“你想让他来救你!”南宫玄翼的很不是味的说道。她如此信任他吗!
初夏十分无语的翻,你跟本就没有抓住这句话的重点好不好,她的意思都这么明白了,要她明说吗?这个离殇国的二王爷,脑袋是不是不太好使啊!
“不想被万箭穿心,或者死的更惨,就赶紧走吧!”初夏现在已经是苦口婆心了,这么说,他该懂了吧!哎,可怜的娃儿啊,小时候,吃什么东西吃坏了吗!
箭!这个字让他浑身一颤,手中的刀子明白的轻微晃了一下,他的眸子愈发的阴暗了。而被他挟持的初夏看到他的刀动了一下,吓得她缩了一下脖子。
只见南宫玄翼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抚摸起了初夏心口的肌肤,他记得那只剑就射在这个地方,现在这里的肌肤已经同其他地方的肌肤一样的润滑了。
他眸子中溢出似水的柔情,看着初夏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这个举动,绝对属于‘占她便宜’的范畴!
“把你的爪子拿开!”虽然刀子还是抵在她的脖颈处,但是并不表示,她会任人非礼。
“呵呵、、你以前从不这样对我说话!”南宫玄翼并未恼怒,反而微微一笑,那笑在月光下,异彩生辉!
以前!?这么说两人是认识的,可惜,初夏是想也想不出来的:“你究竟是谁?”
“你说我是谁!”
他扬起邪魅的唇角,慢慢的拉着初夏白皙的手,慢慢的遮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巴,只露出一双晶亮的眼睛、、、、
透过窗格外那微酡的月光,初夏看的愣了起来,这双眼睛、、
“徐子墨!”一个名字跃进了她的脑海中,这双眸子是属于徐子墨的!那个年轻的侍卫!
“是我,旬尘!”
南宫玄翼听到她用同样温柔的嗓音,叫着这个名字,心中满是思念,长满茧的拇指摩挲着她水嫩的双唇,可是他发现初夏的眸子中出了诧异剩下的就只是一片漠然。南宫玄翼忍受不了她的淡漠,一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味道一如他想象中的甜美。按捺不住地勾勒着她美丽的唇形,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皓齿,长驱直入,感受着她口中的温热。甜蜜的津,液让他舒服地叹息,但却怎么也触碰不到她的舌。
初夏使劲的掰开他的脸:“等等,这件事情很难解释,但是我不是太子旬尘,你不能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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