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象着那条蛇会用血盆大口咬住我的喉咙,然后再用着火的身子缠绕在我身上并且一点一点儿的收缩,然后我身上也会着起熊熊大火把我烧死。当我已经在恐惧的幻想中为自己设定好死亡的情境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吱吱啦啦的声响,那种被烈焰炙烤的感觉也没有那么抢烈了。
我睁开眼睛一看,那条蛇身上的烈火已经熄灭了,头插在了被我尿湿的那片地上,身上发出吱吱啦啦的声音,身体在来回的扭动,一会儿之后就停下来,死了。我惊魂未定,又感到一丝惊喜,这个玩意儿居然害怕我的童子尿。
惊魂未定之中我瞥了一眼那个小女孩儿,她目露凶光慢慢地向我靠近过来,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脚在动,妈呀这真是女鬼呀,我心里想。她身上的寒意太重了,仿佛随时随刻都能把我冷冻成冰,我坐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往后退着。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我用颤抖的声音问她。她依旧没有回答,只是慢慢地向我这边走过来,我在地上坐着,刚刚被我尿湿的裤子紧紧地贴在腿上,很难受。
我一想,刚刚那条着着火的眼镜蛇就是被我的童子尿弄死的,这个小鬼是不是也害怕童子尿呢?
“你别过来,我可是童子之身,刚看到那条蛇死多惨没,你要是再过来的话我就用童子尿泼你。”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伸出手指想指着她,可是我的手指一直在发抖,根本停不下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剪辑来掉在地上的那个魔鬼面具转过身脱下来裤子就对着里面尿尿,可是因为实在是太紧张了根本就尿不出来。我浑身打颤的嘘嘘着可是一滴尿也没有。
我转过身双手捧着面具,骗她说:“你别过来,这个面具里面已经被我尿满了,你要是再过来的话我就把你泼死。”我双手捧着那个面具一直抖假装里面有尿的样子,害怕的我连裤子都没有来得及提起来。
那个小女鬼还是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向我这边挪过来,这一刻我看清楚了,原来她真的不是在用脚走路。她离我越来越近,慌忙之中我就把手里的面具向她扔了过去,赶紧提上裤子。
可是那个面具就像穿过空气一样从她身体里面穿了过去,落在了地上可是她却毫发无损。然后他就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用眼睛瞪着我,突然举起双手然后鬼屋里面的那三张鬼画就飞到了她头顶上方。
那三张鬼画在她头顶上方砖了几圈以后,三个厉鬼便从画里面跳了出来,低三下四点头哈腰的站在那个小女鬼的身后。我不知道这个小女鬼到底有什么样的力量居然可以控制他们三个,我知道这回我肯定是完蛋了。
我负责扮鬼的这间鬼屋里的那三张鬼画都是我自己画的,当年我刚来到这家鬼堡找工作的时候害怕老板不要我就根据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把自己身边的三个非正常死亡的人的死相画了出来拿给老板看,老板对我的画很满意就把我领到了这间鬼屋让我在这里面扮鬼,并且还把我画的那三张画贴在了这间屋子的墙上。
当初我画这三幅画的时候只不过是为了讨好老板找个工作,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今天他们会在这个小女鬼的驱使下从画里面跳出来,变成真的鬼。
我画的三种死相的人分别是我们村子里面喝农药死的中年妇女张勤,我的跳楼死亡的大学同学叶东亚还有我第一份工作的同事南燕,她是悬梁死亡的。
他们三个走动熊女鬼前面鬼单膝跪地,表现出虔诚的臣服,小女鬼挨个轻轻地抚摸了他们的头。然后就伸出手指着我,眼睛里面的凶光像一柄利剑一样射在我身上,我又哆嗦了一下,全身都感觉已经不听使唤了。
他们三个转过身来看着我,目光从刚刚的臣服变成了凶神恶煞,一齐朝我飞过来。
南燕手里拿着一根很长的白绫将我的全身包裹起来只把头漏在外面,变得越来越紧,我觉得我呼吸很困难,身体正在一点点变小。张勤手里难着一瓶百草枯蹲下来往我的嘴里灌,我要紧牙关就是不张嘴,剧毒的农药的味道让我窒息。我死死地咬紧牙关,不让她把农药灌进我的嘴里。
然后她伸出一只白骨色色的手师徒掰开我的嘴,一股百草枯倒进了我的鼻子里面,我痛苦的摇着头,双手根本就抽不出来,裹着我的白绫还在慢慢的缩小我感觉到死亡正在朝我一步步的迫近,那剧烈的农药的恶臭味就像是死亡的气息沿着我的鼻子灌进我的身体。
张勤在灌我农药的时候,叶东亚也蹲下来,把自己的头盖骨取下来然后把一只手后伸进去,蘸着脑浆往我脸上抹。我脸上被他抹过脑浆的地方一道道的发凉,恶心在胃里翻腾,我也不敢张嘴吐,我害怕只要我一张嘴张勤就会把那瓶百草枯倒进我嘴里。
他们对我眼神里的乞求置若罔闻,一心想要整死我,那个小女鬼就在他们身后站着,脸上的表情平静的吓人。
南燕手里抓着那根白绫的一头手一直在挥舞,脸上的颜色是青紫色的表情定格在她死的那一刻。她的个子不高实在办公室的门框上上吊的,那个时候我刚刚去公司上班,想好好表现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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