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绕过裴家村以后,我往东骑了一会儿,到了东山脚下直到摩托车不能骑上去的地方我才从摩托车上下来,把它锁上,背着包上山找小叔去了。这条路我只在上次走过一回,大概是十年前了吧,爷爷刚刚去世没多久,小叔就留了一封信说要来这里修行,我还以为他是要到这里出嫁当和尚呢,当我找过来的时候发现这里的不是和尚也不是道士。
那一次来我在这山上呆了两天,小叔不肯出来见我,他们翠茂宫的人既不像和尚一样念经打坐也不想倒是一样练功算命,天天的就在翠茂宫里溜达,抚摸抚摸小草,拥抱拥抱大树,也不跟外界联系。他们也没有让我进去,这些都是我在门口看到的,我真搞不懂这是什么修行。
我爬到山顶的时候看看表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站在像古代城门一样的翠茂宫的大门前面。
门口的两个门卫坐在门口的地上发呆,谁也不理谁。看到我过去了,他们两个才站起来。
“你好,我想找一下你们这里面的裴忠屹,我是他侄子,我来找他有点儿事儿。你就跟他说是非常重要的事儿,我十年前来找他的时候他都不愿意见我,这回我找他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儿,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啰啰嗦嗦的跟那个人说,我太着急了,所以语无伦次。我就想尽快的见到小叔,问问他以前收养过我的人是不是有姓叶的。
当时小叔和爷爷就住在后山上的山洞里,他应该知道。
“行,那你现在这等一会儿,我进去跟他说一声。”那个人说着就进去了,我就在外面等着。
我等了好久也没见去通报的那个人出来,就把烟拿出来,递给旁边的另一个人说:“这怎么还不出来呀,来,哥们抽根烟吧!”
“修行之人,惬意自然,烟酒不沾!”那人摇着头说。
我一听他说这话也就没好意思抽,就又把烟装了回去,不抽就不抽呗拽什么词儿。我开始仔细的打量着翠茂宫的外面,那些道观寺庙什么的我也见过不少,但是这个翠茂宫跟那些地方都不一样。
翠茂宫周围长着各种各样茂盛的植物门口有一片平地,门口斜对着一棵古树,看上去很古老至少得生长了上千年才能长这么大,大概要五六个成年人才能合抱得住,但是这棵树上只有一颗粗壮的让人有些不敢相信的绿芽,没有叶子,看上去就像死了一样。
这棵树老的已经让我无法分辨它的品种,在我的印象里我知道这里每一棵树的种类,但是这一棵我却认不出来。它的树皮像老人脸上布满皱纹的皮肤老的几乎都要脱落了,但还是长在上面,有的地方已经裂开只与树干连着一小点儿,仿佛走过去轻轻地吹一口气就会掉落下来。竖着树干上去分成两枝,一枝往南长一枝往北长,上面分别又发出数不清的树枝。
那棵粗壮的绿芽就长在树的主干分支的地方,虽说整棵树没有树叶只长着这么一颗绿芽,但是树枝都很完整,没有腐败掉落的痕迹。
翠茂宫前面的那片平地上长满了各种生命力旺盛的野草,上面只有一条二尺宽的小路连接着门口与那棵古树,这让人看了就觉得很奇怪。我见过的寺庙或者是道观很多大门口都是一片像广场一样的空地。翠茂宫前面却是杂乱无章的的野草,那条小路是用石头铺的,只有它的一扇大门的五分之一宽,站在上面我都觉得会滑下去。翠茂宫这个名字也让人觉得奇怪,因为大部分修行的地方都是叫什么庙、什么庵、什么观之类的,并且这门口的样子跟我十年前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想到这里我又仔细的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那个人,好像十年前我来的时候也是他,但是样子看起来一点儿都没有变老,几乎和十年前一模一样。以前我离开裴家村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东山上有这个地方,可能是那个时候我太小了吧!
正在我想着这些的时候去通报的那个人回来了,走到门口对我说:“你好,裴先生说尘缘已断,不愿出来与你想见。”
我一听又是跟十年前的理由一样,就有点儿着急了,说:“那你跟他说没有,我是他侄子,我这次来找他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人命关天的大事。”我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吐沫星子溅了那个人一脸。
他擦了一下脸上的吐沫说:“我那照你说的原话传达的,他还是不肯出来见你,他让我把这件东西交给你,还说让你时刻把它带在身上。”
“我小叔说没说别的。”我接过那人手里的东西问道。
“没有,只说要让你把这件东西时刻带在身上。”那人说。
“哎哟我去,你们这既不是寺庙也不是尼姑庵,我小叔为什么就不肯出来见我呢,还什么尘缘已断,我是他侄子我还活着呢,断个狗屁呀!”我对着那个人一通发火,那两个人却什么也不说,而且面部的表情很平静丝毫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那就是硬闯进去,看着这两个干巴瘦的门卫我想他们两个应该拦不住我。十年前我来的时候他们也是这么说的,当时我来还以为小叔出家当和尚了就想来劝他回家,结果我来到这一看根本就不是什么寺庙。
那个时候小叔不想见我我觉得肯定是因为爷爷刚去世,他比较伤心不想见我如果我强行闯进去找他的话只会让他更加伤心。但是这次情况不同了,我面临着生命危险,所以必须找小叔问明白,当初收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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