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孔奶奶早听说老孔招了个入室弟子来家,此时一见活人倍感亲近。为啥?姬允的妈仲子和孔奶奶都是宋国贵族子弟,岁数相当,都是美女,闺蜜是也。俗话说,闺女像爹儿子像妈,此话大致不差。但有形似的有神似的,姬允像他妈那是形神兼备。孔奶奶一见姬允虽然不能马上联想到仲子,毕竟姬允是个男孩,但那份天然的亲近是自然而然的。
孔奶奶只顾了喜欢,又搂又抱摸脸蛋捋头发问长问短。这普天下不管是美女还是女吊,都一个毛病,由着本能来。本能里那股劲催着,她们自己都不知咋就那样了。这孔奶奶也不管人家孩子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份儿热乎腾腾地蒸的姬允满脸通红全身是汗,好么!香热桑拿。
其实,姬允内心里太需要这个了。这也就是长了几岁似懂非懂,要是倒退个三年两载的,他一准扑在孔奶奶怀里撒娇了。姬允四五岁上就死了娘,这没娘的孩子忒特么苦了。还不像生出来就没娘的那种,孙大圣式的,**兮兮,一点儿温的软的柔的腻的全没有。纯阳之体傻玩儿疯淘情商为零。
姬允这种从蜜罐里让人一下子给扔到苦海里的孩子,感情世界最为复杂,爱恨极端,不知道哪天他就会做出啥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来。
一切安排妥当,能不妥当吗?下人们都有眼力价着呐,孔奶奶的这份热乎要是都看不出来,还咋混呐?
这姬允可是多着个心眼呢,随身应用啥都带着,只把他爹留下的宝贝,周公铁算盘留在了出租房内由老群看着。老群不能露面,人头太熟,孔父嘉华督二表哥殇公殷与夷这仨人他都见过,不止这些。这宋国上下大小
官员不敢多说,至少一半认识他,还有一半也看着眼熟。这不新鲜,老群,资深间谍,台面上不见经传,幕后面圈儿里头没人不知没人不怕,他知道的事儿太多。要不春秋里那些个**儿咋流传出来的?咱这话本哪来那么多材料?都是俩人仨人闷在被窝里干的事儿,没人爆料,老天都不知道!别看现如今这验照门那视频案的,背后水深着呐!老群这类人爆料绝对是有政治目的,写家把这话打住,水太深,怕。
闲言少叙,还说姬允。自打进了司马府之后,跟着孔父边学习边工作,也换了身官衣。孔奶奶亲自安排裁缝给量身打造,名贵合体加上小伙长的精神,佩剑马靴大檐帽腰板儿一挺站在老男神孔父身后,这爷俩,老少男神组。别上街,只要一上街,大小老少少女们都双手咬在嘴里,满脸的幸福激动,满大街就听这些少女们嗷嗷的尖叫,吓得隔壁王大爷家的大叫驴从此一声不吭。这也不奇怪,殷家是韩国的开疆老祖,这些个少女习俗到现在不还挺流行吗?
不过也有看在眼里恨在心上的,谁?华督,华太宰。自打十几年前见过孔奶奶一面之后,这华督就病了。这病还怪,不耽误吃喝,不耽误争权夺利搞政治。只耽误一件事儿,女人。十几年来不论啥样的女人,最多稀罕三天。准确滴说是三宿,也是家里有钱,不断线地换女人。这病还有个怪,这华督也不知是从那请来个画师,丹青高手大价钱。就凭着华督的描述硬是把孔奶奶的像给画了出来,华督一见这画呆呆地立在画像前就是半天。这不,画师等的实在不耐烦了:“太宰,您老倒是给个话儿,这画像倒是像还是不像?”
“像,”
“是吗?那您就把工钱赏下吧,我老少三代一家子等米下锅呢。”
华督看看画师,一转头对师爷说:“去,把他老少一家子给请到府里,好吃好喝好招待。从今儿起,你们一家子就别走了。你,”华督一指画师“每天画一张,”又一指画像“这个像,不许走样儿。”
画师,艺术家。受不得拘束,赶紧推辞。一句话没说完,华督对侍卫:“他不愿意,你看咋处理?”
“好办,每天杀他家一人,杀光了还不愿意就剁他手指脚趾,怎么也够剁个二十几天的。然后,”
没等侍卫把话说完,画师早已吓的浑身颤抖瘫倒在地,不住地认错。华督一看也不再难为他:“知道错啦?好,每天画一张不许走样。”从此之后这画师每日给华督画一张孔奶奶的画像。咱可说清楚啦,画师画的可不是全身像。一开始画师也是画的全身像,貌美婀娜亭亭玉立衣带见宽半遮半掩。艺术家嘛,喜欢个含蓄。想着好大个宋国太宰,怎么着也得是半个文化人,本着投其所好的意思给画了个不用打码的暗春宫。谁承想,华督一看,马上吩咐人把画家请了来,好一通批评教育,对艺术的宗旨目的和传递什么样的价值观等,好几个方面给画师做了全面的分析。画师听完激动地半晌无语,最后握着华督的手说:“您说的太好了,看来我学习的还不够。要不这样,我带着全家二次学艺去。”
华督一瞪眼:“马勒戈壁,想跑?!侍卫,侍卫!”
“别,别,不是我要跑。您想,我画这个你说低俗,穿带整齐的您又说艺术要反映真实,一点不穿的,您说毁三观。太宰老爷呦,咋画?您教教我得了。”
华督略一思索,说:“这样吧,你这个人的境界我看也就是个画匠,永远到不了艺术家的层次。这样吧,你只画个正面像就行了。要原大。”
“原大是多大?”
“艹,反正比你老婆那张饼子脸要小。”
从此之后每天这画师工工整整地给华督画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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