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仲看着自己的安排,好得意得的样子说:“还有,国公说了,太子游学不能漫无目的,应该向西。对,向西!去晋国。晋国,民主人权自由宪政,现在是乱点,但将来凭借其普世价值观必将称霸天下。去吧,这是我国公给你写的介绍信,结交晋国精英没亏吃。”
姬允一时哑口无言,被十个精壮的汉子抬上马车,车帘一放马车隆隆,不待姬允分说出军营西门而去。姬允撩了一下车帘,看见祭仲慈祥地笑着在那里挥手。只一瞬间马车转过旗门不见了他的身影。姬允咂摸咂摸滋味,好像自己刚才既没得空再次推辞,也没机会发表获奖感言。祭仲就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待马车隆隆驶出老远,姬允在想:我特么这是被人给俩钱轰出来了是么?
其实这仅仅是他的个人感受而已,向西的道边有一座土丘,土丘上树木稀落,古松之下站定一人,手搭凉棚远远目送着姬允西去,晨风吹过,老泪纵横。此人是谁?还能有谁如此挂心姬允?姬允的亲爹寤生呗。直到姬允的马车逶逶迤迤消失在远处密林之中,寤生这才擦了把老泪黯然回营。看着他回到营盘,土丘后面的祭仲才把心放下。谢天谢地,这爷俩总算没来个父子相认的大戏,不然要改写中国历史了。其实改写历史都是小事,万一耽误了后世两千多年的一位说书人写评书话本,那罪过可就大了。
放下寤生如何黯然伤神,祭仲如何劝解寤生莫以儿女情长误大事不表。咱们单说姬允,姬允坐在马车里思绪混乱:妈蛋,自打见识过孔奶奶激情一刻之后我就没消停过,古人说得好,非礼勿视,视了背三年。看来呀,少儿不宜shí_bā_jìn这些个道道是有一些道理的。他这里一人胡思乱想,寤生送给他的那些个勇士可没闲着,有打前哨的有殿后的有左右护翼的,专业的紧。形成一个前后左右各一里的保护圈,剩下两个看来是头头,每人赶一辆马车贴身保护。
马车向西走出来四十里,车里姬允突然吩咐:“停!”话音一落,保护圈瞬时缩小。姬允从车里下来,伸伸腰活动活动胳膊腿。心里盘算:我就这么被送到晋国?姬允在孔父那里时就知道晋国此时内部纷争不断,一会爹杀儿子,一会儿子杀爹一派乌烟瘴气。虽然如此可晋国地大物丰人才辈出,如今的周平王就是靠了人家的势力才苟且保住周王的牌子。普天之下但凡失势的公子王孙,心怀抱负的世子政客如果得了晋国的支持,那就是离一展宏图不远了。都想抱这个粗腿苦于找不到门路,姬允掂了掂寤生给他的介绍信一扎竹简,权衡左右不得要领。想的头晕,算了。姬允顺手把竹简扔在车座上,回身对勇士们说:“稍歇片刻,我去方便方便。”说完转身进了道边的一带树林。树林不是很密,姬允对着一颗大树撒尿,不经意间发现前面不远处树林里有一个白乎乎圆滚滚的东西。啥玩意?仔细一看是被树木遮挡的半个马屁股。咦?这里有人?姬允尿完往前凑了凑,咦?咋好像有人啜泣的声音?少年人好奇心重,姬允悄悄地往前摸去,待离得且近从树后伸头一看,见有个人背对着自己正仰面黯然哭泣。姬允一见此人就是一愣,怎么是他?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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