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着瞧吧,拓麻。”
“呦,这瞬间燃起的斗志是怎么回事?我还真有点小期待呢!”
二人对视一眼,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和皇上说一声,我身体不舒服就不去参加情敌的寿宴了。”
“谁会帮你。”
“想想也是。”
“奴婢冲撞了殿下,请王子殿下赎罪。”
宫女吓得不清,谁让拓麻是扶桑的表哥,人们坚信表兄弟的性格是极为想像的,熟知东成王品行的她们对拓麻敬畏三分。
“没摔疼吧,是谁把漂亮姑娘吓成这样,快起来快起来!”
拓麻的温柔下了二人一跳,都忘了推辞拓麻的搀扶。
“谢殿下。”
“哎呀糟糕,平儿,快去请太医。殿下,我们姐妹俩还有急事…”
“不急不急,告诉我,是不是宴会上发生了什么事?”拓麻笑嘻嘻的问道,那笑容几乎让那二人忘了事态的严重性。
“西凉公主被人下毒了,我们要去请太医。”平儿气喘吁吁。
“哦,中毒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拓麻嘴角上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弄错了,不是西凉公主。”
“那是谁,阵仗那么大,我还以为是西凉公主呢。”
“不是西凉公主,只是因为侍女弄错了上汤顺序,将公主的汤给了别人才害那人中毒的,好像是丞相府的小姐。”
拓麻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怎么了殿下?”
拓麻话还没说完,便被人一把推开。
“你们说的是谁?”扶桑焦急地询问,目露凶光。
“回…回王爷,是……是顾…顾…丞相的孙…孙女,顾…顾景秀。”
扶桑感觉一道惊雷,他向后退了两步以站稳脚跟。
“你们还不快叫太医。”拓麻的转变着实吓着了宫女,她们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哦”
“不许去!”
扶桑一句话,不仅宫女二人不解连拓麻都很疑惑。
“你在发什么疯!”
“我没有发疯,蒙伽王子人身体抱恙,去请太医。”
“可是…”
“是王子的命重要还是一个官小姐的命重要,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这…”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拓麻急的揪住扶桑的衣襟,恨不得给他一拳。
扶桑推开他,吼道,“不想景秀死就照我说的做!”
“…”看着扶桑认真的眼神,拓麻点点头,“虽然不知道有什么隐情,但拜托了。”
“不用你说!”扶桑奔向宴会现场。
等我,景秀,你千万不能有事!
扶桑拨开人群,碍他事的人全被撞倒在地。当他看到躺在河图怀中的景秀面无血色的脸时,扶桑感觉天旋地转,几乎栽倒。怎么会这样!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人怎么眨眼间就成了这个样子,她明亮的眼眸紧闭着,仿佛关闭了扶桑的世界,让他觉得眼前一片昏暗。
周围的喧嚣停止,世界于他无关,他的眼中只有顾景秀。
“太医怎么还不来!再派人去请啊!”
“小姐,你醒醒,别吓琼玉。”
“景秀…”
“你要干嘛?扶桑?”
河图怒视扶桑,一想云淡风轻的他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不过现在不是惊讶地时候。
扶桑一把抢过河图手中的景秀,将她横抱起,四下哗然。
“我不会让她死!”
“王爷,你不能这么做!”
“滚开!”
扶桑一声怒吼,原本挡在他前面的人纷纷散去,扶桑便在众人的注视下,抱着景秀离开。
河图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堰奉宫…”
“你怎么能让那家伙这么轻易带走我妹妹?”顾景辰站起来质问河图。
“他不会让景秀死的!”河图坚定的说。
“匡”堰奉宫的门被大力的撞开,树下的本宣听到声响,看向门口。只见扶桑抱着昏迷的景秀神色慌张的闯了进来。“发生了什么事?王兄,景秀她…”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本宣,快进来,现在只有你能救景秀了!”
“啊?好!你快把她放到床上。”
“本宣,”扶桑一把抓住本宣的手,“她不可以有事。”
本宣对上扶桑祈求的目光,点头回应,
他两指搭上景秀的脉搏,闭上眼睛,静心诊脉,忽然,他眉头一皱,睁开双眼,上前查看她的眼睑,审视她的脖颈。
“怎么了?”扶桑问。
“她是中毒了,可这脉象极为复杂,让人琢磨不透,而且她身上没有已知毒药的中毒迹象,实在是不知道她中的是何种毒。”
“你能配置出解药吗?”
“不知道是什么毒的话,一时半会是配不出解药的,如果时间充足的话,我应该可以弄清这毒的成分。”
“你需要多长时间?不对,她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你看她的脖子,那儿有一根黑线一样的痕迹,待它到达心脏时便为时已晚。”
扶桑上前扒开景秀的衣衫,本宣打开折扇遮住自己的眼睛。
果不其然,景秀身上确实有一根从脖颈处蔓延的黑线,正缓缓的向景秀心口逼近。时间不多了。
“本宣,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吗?”
“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一试,但,我需要王兄的帮忙。”
“只要可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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