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老二隔着老远叫道。
早在秀和巫槐说话的时候,溪月就朝着这边走来。老二看到了,认出了她,把她叫了过来。
什么嘛,原来是老二喊的名字啊。
抱着头的巫槐,觉得瞬间松了一口气。他不想承认这点,那个他在教室有过冷漠对待的女生。总是一口一个班长大人的叫着的人。不可能是他要找的人。
如果是的话,先不提自己的无能,朝夕相处,每日侮辱过的女生就是自己爱恋的女孩,也是接受不了的吧。
溪月的声音响起,让巫槐不得不打断了思绪。
“我听说你们在这里逮捕银面恶鬼,不放心所以就过来看看,不过老二你伤的确实挺严重呢,呵呵,你还是没变,和以前一样看起来很让人放心其实是最马虎大意的人呢。”溪月骑着摩托车,胳膊打着绷带,一路刹车跑了过来。
“咦,怎么就你自己在这里,队长和其他人呢?还有银面恶鬼,我们班的那个问题学生巫槐,他在哪里?成功逮捕到他了么?老二我告诉你,他不是个很坏的人,尽管他暗杀过我的父亲,可是并不怪他。”溪月边走边说着。
说到这里,溪月怪怪的看了周围一眼,很黑,符合黎明前的黑暗,不过整个小区静悄悄的,听不到一丝嘈杂的声音,偶尔有几丝昏暗的灯光闪过。
曾经抱着溪日大腿的那个被称为小星的小女孩,就是那个酷爱蒙面,喜欢来回比划的老七么...
她不知道我叫什么,也不知道我长大后的样子。
那丝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原来并不全是和那位已经死去的母亲相同的名字,也不是因为她是仇人的女儿。可笑还把那种熟悉感全盘推给了罪恶。
“可是那又怎么样,她是仇人,主谋之一那个人的女儿。甚至于,她是专门派过来接近我,取得我的好感,行使阴谋的人之一。以前对我做过的,那些种种,现在想来,也有些做作的成分。”巫槐单手捂着面颊,小声的自我安慰。
周围变的更加寒冷,秀紧蹙着眉头,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失血过多的身体也开始吃不消寒冷的侵袭,她有些不安的看着巫槐,周围的寒冷接近他的身体,仿佛从他身体过滤后,变得更冷了一样。
没错,他一定是为了接近我,博得我的好感,让那对万恶的主谋来完成最后阴谋的棋子!
瞬间,巫槐把刀刃从草皮里抽了出来。淡淡的看着正在给老二包扎的溪月。
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溪月。
“班长大人?呵呵...”巫槐一笑。
不好!
感觉到要发生什么事的秀,以最快的速度伸出了手,可是入手的虚无让她明确的知道了眼前的人已经不在原地。
“老七,跑!”秀声嘶力竭的大吼着,勃颈上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开来。
装作弱不禁风,看着自己的父亲险些被杀也无动于衷,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出手,从小开始就欺骗我的感情,高中时也百般的烦恼着我。
越是想着,巫槐的恨意就越浓,连她父亲的所作所为似乎也一并算在了那个在包扎的女孩身上。
“你这种虚伪的人,就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巫槐咬牙说着,挥起了自己手中的刀刃,毫不犹豫的,对着还未回过神来的溪月,砍了下去。
没有丝毫停顿的刀刃,顺利的砍了下去,钢铁入肉的感觉传到了巫槐的手中,让他知道他成功了。
“老二?你怎么了?怎么有热热的东西喷到了我的脸上。啊...”受到惊吓的声音响起,回过头来的溪月刚好看到微弱的灯光,照耀出的模糊身影。
被那个男人挡了下来么。
巫槐微微看见横在刀刃与女孩中间的肩膀。
刀刃砍的非常深,从左肩一直劈到心脏部位,那个部位被波及,肯定是活不成了。当场毙命才是正常的走向。
“你是谁?银面恶鬼?你...你是巫槐?你是不是巫槐!”溪月受惊过度的声音接连传来。
假惺惺的女人。
越想,巫槐的恨意就越发的浓重,恨不得掀开那个死去的男人,对着那个女孩再次重重的砍去。
慌张的声音稍微平复了一下巫槐慌乱的理智,使得他并没有立刻砍下去。
“住手!巫槐,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她并不知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从后方赶来的秀急忙的阻止。
“她欺骗了我!”巫槐嘶哑的声音响起,那有些干燥的喉咙,微微震动着喉结。
秀只是摇了摇头:“不,她没有欺骗你。如果你对她的眷恋还有一丝。就应该想得到。”
巫槐毫不犹豫的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刀刃:“很抱歉,我对她现在没有一丝的眷恋。”
寒芒斩下,非常顺利的切入了溪月的身体,没遇到一丝的阻碍。
“到这个地步了,还在给我装蒜。”感受到没有一点抵抗力的巫槐彻底的暴走,怒吼的声音传出,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刺刀。
良久,冷静下来的巫槐看着刀下已经血肉模糊的两具尸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身后捂着嘴巴的秀早已瞪大眼睛,雾气弥漫的双眼瞪得滚圆。
“你...你竟然这样,好不容易得出自己依恋人的名字,竟然会是这样,这就是你报答的方式么!这就是你对爱恋人的做法么!”秀怒吼着巫槐,流血过多的身体徒然倒地,已经没有任何能力阻止逼近的巫槐。
“她该死,这就是她最好的结局。”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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