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我究竟是死掉了,还是怎么样?或者只是上天在愚弄于我?真的有,死后的世界么。”
巫槐坐在帐篷顶上,尽管抬头出是一片钢铁屏障,可是前方的风,却并没有减弱,吹得地上的火苗,东倒西歪。
“如果真的有死后的世界。”巫槐突然激动起来:“那么七,父亲,母亲...”
在巫槐越来越激动,越想越入神的时候,一颗脑袋探了出来。娇憨的头发下是一张略呆的脸庞:“呐,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呢。什么死后的世界,当我们散掉后,真的可以去另外一个世界么?”
“你不懂。”巫槐默默地转过身去。
女孩有些无聊的来回摆动双腿,时不时的眺望远方,终于,在过了一小会后,还是转过头。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女孩歪了歪头。
巫槐一撇嘴巴:“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啊,所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叫浅洛汐。”
拧开盖子正要喝水的巫槐差点把水喷出去。
“你说了我也不会告诉你。”巫槐很冷静的把水吞了下去。
“这不公平,我告诉了你,你也要告诉我的啊,何况,我怎么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浅洛汐撅着嘴巴,大声抗议。
“你就告诉那个大白chi吧。”一个小男孩也从帐篷里探出头来,看向巫槐:“你不告诉她的话,她那一根筋的脑袋会让我们俩今夜都睡不着觉的。”
公平么。她告诉了我,我也要告诉她?这不是公平,我知道,可为什么我还是有一些想告诉她。
“巫槐。”巫槐默默的翻身下去,进入了帐篷。
“名字挺好的唉,不过为什么脾气这么差,一点都不好。厚...洛潮,我不高兴了,今夜我要搂着你睡。不然心情不好的我一定会睡不着的。”
被叫做洛潮的小男孩脸微微一红,手掌用力推开靠上来的洛汐。大声吼道:“谁要管你这白chi,你有一点做姐姐的样子好不好?”
“我哪里不像姐姐啦,再说很小的时候,我也这样搂着你睡啊。那时候你还哭闹,让我搂你,不然你就要满地打滚,撒泼呢。”
“一边去...那是我还小,迫不得已只有你一个依靠,可是现在不同了,仅仅是轩王莫名的失踪,轩国整个分崩离析就已经让夜变得不安全了,你就别再添乱了。”洛潮轻轻摇了摇头,钻进了帐篷。
深夜,整个世界一片黑暗,透过钢铁屏障照射下来的光线也疲软无力,时不时光线断裂,好像永远都不会再透漏下来任何一丝光线。
“唯一需要弄清楚的就是我现在到底出在什么地方。这是最重要的。”巫槐对着坐在隔帘后的洛汐说着。
“你失忆了么?好像你说过你没有,而且你也不像忘掉了什么,可是你并不知道你现在在哪也不知道你之前在哪,这就很可疑了吧。”
巫槐把身上穿着宽松的破布从身上扯了下来,躺在了厚厚的垫子上,惬意的哼了一声,说着:“我好像并没有告诉过你我不知道之前在哪吧,你是在脑部么,话说....喂,魂淡,干嘛只穿**就从隔帘出来。”巫槐转过头去,洛汐右手搭在后面,缓缓地掀起隔帘。
笨拙的双手努力朝后面伸的洛汐努着嘴巴,好似在哀求巫槐什么。
“帮个忙啦,我够不到,解不开。”
“可是这是你上半身最后一件衣服了吧?”巫槐看着那只能说是**,并不能说是衣服的衣服。
“我习惯裸睡啊。”
“我拒绝,你平时怎么办到的,这次就怎么返回隔帘后去做。”巫槐不理会,很淡定的翻了个身,面朝另外一边。
“平时都是洛潮帮我的啊,可是可是啊,他这次怎么也不帮我呢,真是奇怪,说什么才不会让人看到之类的奇怪话呢。”
“无能为力。”
洛汐看到巫槐的样子,不知不觉,捂着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真好呢,看到你这个样子,迷途却不会慌张,和陌生人在一起也不会觉得拘束,好羡慕。”
“莫名其妙。”
“哎?从刚才起就说一些不能理解的四字词语呢...”
轻松惬意的旅途,简单单调的环境,就这样一直过了几天,似马非马,像狼是狼的生物拉着三人走了好远,有一种,走到天荒地老也无所谓的感觉。
直到走到了第一个城市,巫槐第一次看到的城市。
那是一个钢铁林立,周围一圈钢铁制造的城墙,住的地方很高,每一座都是直插入钢铁屏障一样的高塔,光线并不待见这座城市,但周围不时冒出来的熊熊火焰却像是在蔑视光线一样。嘲笑它的不作为。
“有一种,末世之城的即视感,是我想太多。”巫槐抹了抹额头,自嘲笑道。
“你...你总这样说?”洛汐弱弱的接了一句。
噗嗤,洛潮笑了出来:“不要这样搞笑啦。前两年怪人嘴中哼出的句子,也要拿来说,这不是时尚啦。”
前两年,怪人?巫槐一惊,并没有说什么。
代步工具很顺利的进入城市,整个钢铁结构的大路上也没有几个行人,偶尔有几个人走过,也是疾步匆匆。
“这座城市很临近夏国了,不过却也是人去楼空,这种地方,也开始往夏国远行了么,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轩国会变成这样。”洛汐黯然的看着周围,她想到了那个好心的工作人员,她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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