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然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楚寒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微微有些尖的下巴上一片光滑,根本不会让人以为他是一个已经三十岁的男人了,带着点冷意的目光一直盯着报纸,齐然的视线沿着那俊挺的鼻梁落在了楚寒的红唇上,柔软的唇瓣好像散着芳香,让人沉醉痴迷。
突然,盯着报纸的楚寒转过了脸,看着齐然。
齐然耳根一红,低下了头,僵硬在了那里,我这是在······
我为什么要······怕他的眼神······
还是我怕他发现什么······
‘喜欢’两个字突然从齐然的脑子里蹦了出来。
我喜欢他···
不,不可能,我该恨他的,我只是害怕他,害怕他会再次囚禁我而已。
楚寒看见齐然低下头之后,不停地摇头,担心地走了过去,伸手想去碰他,却被齐然避开了。
“你怎么了?”冰冷的声音,一如往常,似乎刚刚在楼上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他编来下自己的梦。
齐然看着楚寒,摇了摇头,然后直接往门外走去,“谢谢你昨晚带我回来,我要回去了。”
然后就在他要走出门口的时候,一个穿黑衣服的人伸手把他拦了下来。
回头看了眼楚寒,楚寒直接对上他的目光,眼底似乎有他前世非常熟悉的东西慢慢涌现了出来。
楚寒一步一步向齐然走来,齐然一步一步地后退,直到背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双手撑在齐然两侧,嘴角邪肆的笑意,犹如世上最美的罂粟花。
“不要过来!”齐然挥舞着双手,却被一双宽大的手给抓住了:“你怎么了?”楚寒轻皱着俊眉,手里握着他的手,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那里有什么笑。
齐然喘了一口气,脑子里一个黑色的东西一闪而过,愣了一下,齐然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时,轻轻地就甩开了楚寒的手,走到了一边。
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楚寒眼里诧异一闪而过,走到了他身边。
“我的手机还给我!”他是知道楚寒的意思了,现在楚寒是不会放他走了,他只有先通知仇冲他们,让他们不要担心,他是要在这里待一阵子了。
楚寒从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递了过来,面色没有任何变化,齐然接过手机,就回了楼上,进了房间,反锁上了门。
“总裁!”正看着楼梯上齐然消失的背影,身旁走来一个黑衣保镖。
“嗯?”冰冷的声音一如往日,没有半点不同。
“外面有人在打探别墅附近的情况。”
楚寒听了,眼中闪烁了一下,然后上了三楼的一间房间,拿起一个望远镜站在窗口向外看去,视线里出现了一个身形魁梧的国人,只是打探了一下别墅附近的情况就离开了。
几日里,楚寒对他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似乎就和几个月前他在这里的时候一样,只不过他睡的房间从客房换到了他的卧房。
而楚寒不知道是不是睡在了书房,因为这几天他都很晚回来,楚逸和冷萧也没看见他们的影子。
这几天晚上,齐然睡得也不是特别安稳,总在半夜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睁开眼却什么都没看见,门也好好的反锁着,没有被动过。
这一天,齐然早上醒来的时候,楚寒一如既往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直到齐然吃完早餐的时候楚寒还坐在那里。
吃完早餐,齐然就准备直接上楼,楚寒出声了:“中午去外面吃饭。”
楚寒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出奇的平淡,没有疑问,没有请求,没有兴奋,平淡的和白开水一样。
齐然愣在那里,不知道现在他在这栋别墅里是一种什么样的身份,说客人不像客人,这里那里他都可以去,东西也都可以随便动,就和家里一样;说自己人又不像自己人,每个人对他的态度都很客气,没有一点亲近。
如果楚寒认出他来了,为什么还可以保持这样的平静,他到底又在耍什么诡计,难道又要这样来囚禁他吗?不行,他必须尽快找到那个坠子,还有那张他当年送给楚逸的画。
一上午,齐然都闷在房间里,想那些东西会放在那里,坠子不在楚寒的房间里,其他的地方他就想不到了。
至于那幅画,应该是在楚逸的房间里无疑了,那他还是先去把那幅画先弄到手再说吧。
将近中午的时候,楚寒就来叫他了,然后两人就一起出去了。
一路上,齐然还在思考那个坠子可能在哪里,也没注意到自从车子离开别墅之后,楚寒脸上就突然多出来的凝重神情。
车子一直到了一家西餐厅才停了下来,下车的时候,齐然看着那西餐店,才发现正是前世自己最喜欢的那家。
两人走了进去,就有一个侍者领着他们过去,楚寒应该每次都那样,会提前订好一个靠窗的座位,这次也不例外。
齐然喜欢的不是里面的正餐,他喜欢的事这里的环境,还有正餐前的茶点和后的蛋糕点心之类的东西。
这算是他重生之后第一次来这里,齐然有些沉浸在那轻柔优雅的音乐里,完全没有想其他的东西,专心地吃着自己的餐点,一直到结束。
一直到坐回了车上,齐然才注意到楚寒与往日的不同,今日似乎更谨慎了,显得有点小心翼翼的,让他觉得总会有事要发生。
果然,在车子离开市内,还没到别墅的时候,一声枪响惊了齐然一跳。
前面的司机慌了神,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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