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为人师表
一九八二年六月二十五日平林县教育局召开教育工作会议。会上表扬了教书育人有特色的小学、中学、高中、技工、职业中专。百川在会上介绍了“课外实习点是育人就业的基地”经验。
下午三点钟会议结束。百川到二中看女儿冰花。冰花说：爸爸你应该看看瑶老师。她非常关心我，周五和舍务老师请假，让我去她家住。说完到三年组把瑶老师找出来，瑶老师见到百川，紧紧握他的手笑着说：你等一会，我告诉校长一声。到家吃饭。
走十来分钟到瑶老师家。屋里书架和桌上放的都是书。坐下彼此问一下学校教学情况。瑶老师把相集拿出来，让百川父女看。自己去附近饭店买菜和饭。二十来分钟回来了。冰花赶快把桌上书移到书架了，又去厨房拿盘子、碗、筷。把菜、饭都倒在盘子和碗里。瑶老师从手提兜里拿出一瓶洋河大曲。
冰花说：爸爸、瑶老师你们吃吧。学生会开会，再不去就迟到了。爸爸、瑶老师再见！
瑶老师说：冰花是校主席。学习也很棒。老师说她学习用心，工作细心。肚量大，对人真诚，心地善良。
瑶老师陪着百川边唱酒边唠，瑶老师唱一杯后说：百川我不能唱白酒，用白开水陪你。百川说：行！现在有你师娘在，看你出息这样，该有多高兴。来我们喝。百川多喝几杯，趴在桌上。香玉把上衣脱下来。扶到炕沿坐下，脱下鞋，拽到炕上，躺下盖上被。用温湿手巾轻轻擦擦脸把碗筷拿到厨房。洗完脸，脱下上衣，一看表，已经夜间十二点钟。来到百川跟前，轻轻亲他一口。闭上灯。上炕躺在百川身旁，盖上被，用一只手搂着百川睡下了。
百川睡一个多小时醒过酒，睁开眼借着月光，看见香玉搂着自己睡的正香。他慢慢起来，把香玉的手轻轻地放在被窝里，把自己盖的被给她盖上，又轻轻地抚摸一下黑油黑般的头发。下地穿上鞋，坐在桌前，打开台灯。拿起笔，在香玉教案纸上写到：
香玉妹妹：
你那纯真情感我早已感觉到，你那内心外表之美，我心眼里喜欢。但是，你是我已故爱人的学生。我应替你师母保护你的贞节和青春。给你创造幸福爱情生活和事业上成功的条件，这样才能对得起你师母在天之灵。
香玉：我作词，你作曲。咱们兄妹唱一首《少女之歌》吧。
少女是人生的春天，
盎然峥嵘。
少女是欲放的花蕾，
绽放芬芳。
金秋季节，
结硕果。
美丽花朵，
会凋谢。
少女香甜源自尊，
严守贞节永是春。
待到洞房花烛夜，
不为失节，
悔终生。
一九八二年六月二十六日
兄：百川
百川写完便条，放在桌上，轻轻关好门，来到江边。空旷的国防园，灰蒙蒙的灯光，鸟儿搂树而眠，只有哗啦啦流水声。偶而听到江心岛野鸭咕噜、咕噜的群巢声，百川在江边小道上来回走着，走着……
东方发白了，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从河心传来扑腾、扑腾野鸭下水声。鸟儿醒来唧唧喳喳地叫声。公园早晨锻炼的人逐渐多起来。百川离开江边，向香玉家走去。
香玉睁开眼，天大亮了，不见身旁百川，穿上鞋和上衣，坐在桌前，看百川的留条，泪落纸上，趴在桌上痛哭起来。百川推开门，走到香玉跟前，用手绢擦去香玉脸上的泪。把香玉轻轻的搂在胸前，抚摸油黑的头发。香玉把胸贴在百川胸前说：我爱你，要和你结婚。
百川用手轻轻地摸她的脸说：看你这模样多可爱，香玉我是爱你的，也知道你的真心。我是你师娘的爱人，是你的老师。应保护你的青春和贞节。这是师德的灵魂。你年龄比我小，再过十年，我是老翁，你还是妙女。你应和同龄有缘人共度快乐的人生，我们结为兄妹，实现我们的梦想改变家乡面貌，造福人类。
香玉笑了。百川轻轻亲亲她的额头。松开手。小屋立刻传出清脆的《妙女之歌》的声音。
冰花跑进来说：唱的真好！又问：爸爸你昨晚在哪睡的？百川说：这个小大人。我在江边睡的。香玉说：你爸爸才进屋。冰花拉着爸爸的手说：我要瑶老师这个妈妈。瑶老师说：冰花，老师永远是你的姨妈。走，送你爸去汽车站。百川上车前和瑶老师握手告别。冰花说：爸爸再见！
瑶老师拉着冰花手回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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