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湖之畔,见云和雪屏相对惊愕,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她是那个花童,她是那个花童。
他是那个花童,他是那个花童。
十四年前的那一对花童,在十四年后的今天,又偶然邂逅了。
是造物主的妙手,还是月老的红线,缘分是种神秘莫测的事物,谁也无法预知,谁也无法掌控,在千万人中,终究会遇到当年的那个花童,终究会遇到。
见云和雪屏相对呆立良久,一阵清冷的湖风拂过面庞,才稍微清醒过来。
见云清理一下思绪,微微一笑。
“唉,原来是你呀,想不到,真想不到,”见云说,“不过,我真幸运,真的很幸运。”
“幸运什么?”雪屏笑道,“幸运可以娶到本姑娘?”
“不是,是幸运当年那个贪吃的小胖墩,今天还没有变成土肥圆,”见云说道,“我记得当年第一眼见到你,你嘴里塞满了东西,好像八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呸,去你的!”雪屏啐道,“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当年你不也是个小胖墩。”
“总比你好些,”见云笑道,“当年你那吃相,真的是太low了。”
“呸!呸!呸!”雪屏啐道。
“唉,不过真的奇妙呀,”见云说,“我们还会再相见,还会……还会……”
“还会结婚!”雪屏笑道。
“唉,真想不到,”见云就有点讪讪的,“当年那个小胖墩已经长成个漂亮的大姑娘了。”
“我去,说的那么感慨,好像你自己好老似的,”雪屏撇撇嘴。
见云怔怔的看着雪屏,只见雪屏笑靥如花,见云的心忽然跳起来,忽然轻轻的伸出手去,轻轻的在雪屏的脸庞上抚摸了一下。
雪屏似乎是一惊,又似乎是一喜,似乎想要避开,又似乎在迎接,终于没有避开,任由见云的手在面庞上如清风般拂过。
“你……你干嘛……”雪屏低声说。
见云就有点讪讪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不得不说,见云还是很纯情的,都快要结婚的小情侣了,见云却连雪屏的小手都没有牵过哩,这似乎很奇怪,不是吗?不过想想其实也不是很奇怪。
看着见云愣愣的样子,雪屏嫣然一笑。
“你为什么不抱我?你为什么不亲吻我?”雪屏很豪放的样子,“我们都快要结婚了。”
见云一怔,只觉得脸上发热,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拥抱她?亲吻她?
其实见云心里很想,但是又似乎不太敢,路灯明亮,映照的见云的脸更红了。
看到见云的模样,雪屏忍不住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啊。
“瞧你,脸红的,跟个大姑娘似的。”雪屏说。
“哪有,你胡说。”见云就讪讪的了。
雪屏看着见云只是笑。
其时星湖平静如镜,不知为何,见云忽然觉得有种甜蜜,有种温馨,就涌上了心头。
“雪屏……”见云说,“啊,我至今还是不敢相信,好像在做梦一样……好像是做梦一样不真实……”
“这不是梦。”雪屏说。
“我们……我们真的就要结婚了吗?”见云说。
“当然!”雪屏说。
“雪屏……老实说……”见云说,“我很幸福……”
“当然,无论是谁,娶了本姑娘都会很幸福的。”雪屏说。
“但是……我觉得很不安……总是害怕只是一场梦……总觉得很不真实的……”见云喃喃的说,“我总害怕,你会突然消失了……怕你突然会不见了……就好像你的突然出现一样……突然就消失了……我对你一无所知……我总害怕……”
“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骗了你呀,”雪屏笑道,“我一个女孩子,都没有说,怕你是个骗子,怕你是个流氓哩!我对你,还不是一无所知,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呀!”
“我……我想多知道你一点……”见云说。
“那好吧,见云,”雪屏笑道,“那现在开始,我们互相了解吧。”
“我……”见云说。
“亲,你是在哪所大学念的书?”雪屏笑道,“快告诉我呀。”
“我……我是在东宁大学,2010级的,商学院市场营销系的。”见云说。
“啊!这么巧呀!我也是2010年入学的,也是商学院的!不过我是财务管理系的!”雪屏说。
“啊,不会吧!”见云有点意外了。
“你们导师是不是那个叫什么王英的中年女教授?”雪屏说,“我上过她的课,就喜欢吹嘘她到德国留学的事情,有时候课讲一半就开始说她在德国怎么样怎么样,一说就说到下课,尽在那里瞎扯的。”
“就是她,就是她,”见云说,“唉,没想到我们居然还是校友哩,但在大学四年,我都没有见过你呀,哎,对了,我们和学院里其他系都一起开过公共课,就是……就是没有和你们财务管理系一起上过课呢!”
“是呀!我们就是没有和你们营销系上过课,”雪屏想了想,“好像是那么回事……”
“四年了……也许我们早就会认识了……”见云说,“就算不认识,应该早已经见过了……但是,居然没有……”
“那……你中学是在哪里念的?”雪屏说。
“是在东宁一中啊,从初中到高中毕业,六年都在一中……”见云说。
“啊!不是吧!我也是耶,在东宁一中念了六年书……我是6班的……”雪屏叫起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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