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小子,想让我自己跑回门派中去吗?”
马车刚驶出驿站,一声粗豪的声音传进了众人的耳朵。
“车夫,快快停车,是张师兄。”墨焰惊喜交加的喊道。
马车停了下来,载上了张宏日,继续向前行驶着。不一会儿,便驶出了城门,熙熙攘攘的青山城在墨焰身后越来越渺小。最后,终于从视线中消失,看不见了。
马车在路上颠簸着,墨焰侧过身子,向张宏日询问了二叔一家的去向。
张宏日看了看墨焰,皱眉思索了片刻,似是在酝酿着措辞。
墨焰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你二叔一家三年前匆匆地就搬出了青山城。上面也是发下话来,让他交出门派令牌,自行离去便是。临行前,我们还在一起喝了酒,他也没想好具体要前往何处。其中何故,他也未告知与我。”张宏日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墨焰。
墨焰听后,久久的盯着车外。
车轮碾过干燥的路面,荡起了阵阵迷人眼球的灰尘。被风一吹,又向旷野里飘散着。
“自己终究连累到二叔一家了吗?”墨焰自责的想着,情绪有些失落。片刻后,又是用力的紧握着沥血黑矛,“我一定要把他们找回来。”
行之夜晚,马车在一个村庄停下。村老见是太玄门的车辆,自是不敢懈怠,便为众人安排了住处,墨焰众人便各自休息去了。
夜风呼啸的刮着,墨焰半睡半醒之间,听得窗外一片嘈杂。本不欲多想,要接着睡下去,那嘈杂声却是越来越大了。
又过了一会儿,隔壁不远的人家有孩童妇人的哭喊声传来,墨焰心中警觉,穿好了衣物,提着沥血长矛,走出了房门。
其他人听到了动静,也是陆陆续续的来到了院中,议论纷纷的讨论着。
“这大晚上的,也搅扰得不让人安生。”
“我们还是去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何事。”
还没等他们开门,一阵马蹄声从远处响起,渐渐的清晰了。
“不好,是青岗马贼!”一人惊呼了一声。
“慌什么,我太玄门还怕这群贼人,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张宏日向那武者喝道。
“都拿好兵器,随我杀贼。”月光下,张宏日杀气腾腾,手持两把碎石大锤,站在那里,似有一股撼天动地的气势传来。
众人感受到这股气势,均是心中大定,热血在心头激荡着。
墨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双手紧握手中的沥血黑矛。
一旁的王示显得有些紧张,也是拔出明晃晃的长剑,身形慢慢的向墨焰靠拢着。
“师兄,你杀过人吗?”他紧挨着墨焰,低声的问着。
“怎么,你怕了?”墨焰眼睛盯着院门处,院外已经被火光照得一片通亮,马匹喘着粗气,踢踏着土地的声音也是清晰可闻。
“我怎么......”
王示还要分辩两句,木制的院门已然轰然倒塌。一匹骏马扬着前蹄,嘶鸣一声,踏了进来。
“跟紧我!”墨焰侧过脸冲王示低喝了一句,倒提着沥血黑矛,紧随张宏日身后。
矛尖划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地沟壑。
马背上,一名青衣青裤的马贼,冷冷的扫视着众人。王示甫一接触那冰冷的眼神,就觉得浑身发虚,有些迈不动步子了。
“杀!”
张宏日怒喝一声,舞动起两把如山大锤,率先大踏步迎了上去。
马贼见张宏日来势凶猛,院中有不便自己策马冲杀,就想要退出门去。
“你当这是你姥姥家,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还是留下吧。”
话语还在风中回荡着,张宏日人已经跃起。抡起大锤,砸在了马贼身上。
那马贼连带着马匹,就像是路边的一根干柴,被轻飘飘的扫在了院墙上。然后又去势不减的将院墙砸了个窟窿,滚落在了院外。
“什么人,如此猖狂?敢来撩拨我青岗寨!”在外面还没有进来的马贼,见同伴进去的瞬间就被打了出来。犹自在地上吐着鲜血,眼看是活不成了。心下甚是忌惮,就把自己的名号报了出来。
“聒噪!”
张宏日面色厌恶的呵斥了一声,将手中的一只大锤顺着院墙上缺开的大洞,砸了过去。
“啊。”
喊话的马贼惨叫一声,从马上坠落下地,脑袋已经塌了一大半。
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大锤,又有些嫌弃的把大锤在死去的马贼身上擦了擦。
擦完后,又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微笑着冲着周围的山贼笑了一圈。
周围的山贼被他的笑容吓得浑身一激灵,拉着缰绳,齐齐的向后倒退了几步。
一个似是首领的马贼打马来到了前方,在马上冲张宏日抱拳道:
“青岗寨在此办事,不想惊扰了阁下。”
说着,顿了顿。又想到刚才那个找死的蠢货已经报过了名号,只是人家不太吃自己这一套,又赶紧把另一块虎皮拉了出来。
“我们二当家的就在村口处,有什么误会请阁下过去说清楚便是。”
“你知道我是谁吗?”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长得这么黑,却有一口如此健康的牙齿感到特别骄傲。张宏日又把大白牙露了出来,咧嘴笑着。
“却未请教阁下名讳。”那马贼赶紧打蛇随杆上,问了一句。同时暗道一声晦气,连是谁都不知道,自己就折了两骑人马。
“爷爷叫张宏日。”
为首的马贼听得他自称“爷爷”,心中暗自恼怒。却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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