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叶却嗤笑一声:“所以每次你都背地里帮灵儿出府去找夜风,这就是你支持他俩在一起的原因吗?”
闭着眼睛的安乐,嘴角上调“原来你都知道啊!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
恨不过,东方白叶把手放在她脸颊上,轻轻一捏,淡声说道:“我就拿你没办法,只要你高兴就行。”
他的话语一落,安乐就睁开了清澈的眼眸,目光如炬,快语说道:“那你愿意给他们一次机会吗?”
“我做不了主。”
微咬嘴唇,又闭上了眼睛,说道:“我还不知道吗,只要你答应了,就不会有人反对,你就是不愿意而已。”话说完,就要起身离开他的怀抱。
东方白叶猛地一用力,力道之大,仿佛要勒断安乐腰身,两人四目相对,看着她清明的黑眸,肃颜一改,说道:“一个月”
“半年”
“三个月,这是我的极限了,如果到时他还是不知道珍惜灵儿,那就别怪我。”
其实东方白叶知道灵儿对夜风的感情,他只是不想灵儿受到伤害。
安乐也妥协了,三个月也不算短了,只望夜风能好好对灵儿,如果到时夜风还是不能明白自己的内心,那她也不愿意看到灵儿伤心,只愿他们能‘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看到东方白叶还是有些别扭,安乐也适时服软,圈住他的脖颈,轻语安慰道:“白叶不要怪我,我知道你也是为灵儿着想,可是在我们经历这么多以后才能在一起,我也希望我身边的人能幸福,白叶······我知道你懂。”
“你呀,我就看不得你处处考虑他人,不知辛苦,你怎么对我们的婚事却处处不上心呢?”
被东方白叶埋怨,安乐着实委屈:“那我该做什么?”
看到安乐微皱的眉头,做出思考的样子,让他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宠溺的说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待在我身边,让我随时都能看到你就行”
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轰动全城,这场婚礼是东方白叶用心之作,可谓是做到了极致。
三月十八日,雍州城,万条街巷燃放彩焰,处处红绸张舞,有如九天胜景。三五成群的民众不时互问安好,喜气洋溢直上眉梢。
东方府府邸内,盛势之浩大达到了空前。
彩衣奴仆竞相穿插往来各个府院,脚步匆匆疾带风声,相比较外间人声鼎沸、热闹繁杂的局面,公子子寝居显得安宁。
满室红色漫目,风入纱幔,袅袅飞卷,除了生动的潮红绸结,空气里沾染浓浓的喜气。
铜镜前端坐的安乐身着霞帔,脸色红润,眉鬓经过粉饰,如洞庭秋波一般深邃。
“一描眉,缤纷落尽谢清辉……二点唇,花开盛景尝欢悲……三绾发,海角天涯相伴随……”灵儿一边低低地哼鸣,一边细细地给安乐装扮。
安乐隔着铜镜看灵儿认真的模样不由的笑出声:“灵儿跟谁学的这些?到是有模有样。”
“哎呀,你别笑,被让我忘了顺序,我可是请教了好多人,背了好久呢!”
“好···好···好···我不笑。”
看着铜镜里的安乐,灵儿由衷的赞叹道:“你真的好美啊!”
安乐抬起手臂,抓住灵儿放在她肩上的手,隔着铜镜里的灵儿说道:“等灵儿穿上嫁衣,也一样美丽。”
一说到这个,灵儿却害羞起来,撒娇道:“哎呀,人家说你呢,怎么扯到我身上了,不跟你说了。”拿起桌案上的锦绣红盖头给安乐盖上“时辰快到了,叶哥哥要来接你了。”
盖头下的安乐轻笑出声。
东方府正厅宽阔明亮,当中稳据两位红袍老者,鹤发童颜,神情矍铄,仿似神龛中走下的老神仙。
面目最为慈祥者是鬼木,另外一位就是东方府的老太爷,一早就来到东方府府邸参加婚典,听闻风声后,手抚白须不住叹息。
老太爷着实不满,至始至终东方白叶都不曾让他见安乐一面,可是这婚姻大事,东方白叶不曾征求他一点意见,就连邀请他来参加这婚礼东方白叶也只是送上来了请帖,不曾露面。
事到如今又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他也知道了是这个女子医好了东方白叶的腿,这个他还是很欣慰的,毕竟已经老了,能看到东方白叶成婚,还让他做主婚人,面子也是给足了,也就不去计较什么了。
廊柱下或立或坐一些衣饰彩烈的人。白轩、墨竹、夜风、敏月公主,十三,含笑姑娘,小丁等人,一个个面色欢喜之态,紧张地盯视着大厅正门。
影漏摇晃出阳光色彩,吉时已到。
八格扇门外,轻轻绰绰行来一双人影。
猩红地毯洒落纷纭花瓣,香扑云天。一干人等顺着花瓣雨路朝外望去,均觉惊喜。
东方白叶一改往日的清冷,嘴唇微翘,所见之人都如沐春风。精心裁剪的吉福随风飘动,空荡荡卷起丝线缀饰,拍打着他清俊当风的身子。
安乐凤冠霞帔依然鲜红如火,丝绣牡丹随风跃起,朵朵流光溢彩。满头珠翠的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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