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赫带着寒冰般的笑容,踏出秦静初的房门,他是不想那么对待秦净初的,但是当他看到他与别的男人幽会的场景,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伤害她!痛彻心扉之时,迈着千斤重的脚步,正打算打开大门,拔步离开別墅时,却被一道威严有力的声音给打住,“这就是你对待自已父亲的态度吗?我回国这么长时间,你不曾去主宅看过一次!你这个不孝子!”
看他?他还真是说得出口?!他对他从来就沒有父子间应有的感情,他说这么难道就不感到羞愧?
“你应该清楚你对妈做了些什么?难不成你还异想天开的指望我能去看你?”连赫一脸寒铁般的讥笑冰冷表情,转过身,直视着连皓雄,驱逐自己内心的诧异与惊讶,语调中牵出丝丝的恨意与痛楚。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忘不了那件事?”连皓雄虽然眼眶湿润,但是表面却是一副教训连赫严厉的样子。
连赫扯出一个不羁而又叛逆的笑容,讽刺着连皓雄,“为什么?在你当年那么做的时候,就要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你自己扪心自问一下,你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吗?”
连赫注视连皓雄一脸惨白的老脸,顿时觉得心中一浪悲戚的浪潮袭来,但是,他是谁,就算别人毁了他,他都不会有任何感觉!
痛,在无声地蔓延……
“没有,是吗?其实不用说,以前你是怎么对我妈的,你心里清楚不是吗?连式财团的挂名董事长!”连赫心里仿若是被人撕扯成一片片棉絮,拉扯纠缠着。
“不论你怎么说,今天我来就是要告诉你,秦净初那个女人你是不能娶的,你现在就必须和她离婚。什么原因,你应该能知晓其中的道理,赫儿,你在我心目中,你可不是那么冲动的人!”连皓雄语重心长的说明了自己到这里来的原因,阴历的斥责着连赫。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呢,原来你今天来还是有目的啊,但是,我只会告诉你,净初我已经娶了她,所以除非我死,否则我是不会放开她的!”连赫看似赌气,实则内心却是无比的冷静,他好像对秦净初产生了莫名的情愫,但是却不知道用正确的方式却对待,只能借助自己的恨意来装掩自己的内心。
连皓雄一字一字的听着连赫的忤逆,胸口被气得上下起伏不定,捂住咳嗽的胸口,“你这个孽子,难道你忘了是谁把你养大,还是谁把你培养成才,现在就连我名下的公司都给你继承了,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有些事情,你应该放下了,怎么多年了,不是吗?”
“忘了?难怪有一句话叫‘贵人多忘事’,我这辈子恐怕就是没有机会做那个贵人了!”连赫心中就像堵了一团棉花,闷重几乎都说不来话,一道道惊涛骇浪瞬间席卷了他。
连皓雄气的浑身战栗,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更多的则是对往事的悔恨与不能自拔。
连赫望向连皓雄,那一阵阵的颤抖与急促的呼吸,却如枚巨石般投在连赫的心湖,泛开一圈圈纠结与心疼的涟漪,他想上前,但是想到自己的母亲,前去的脚步就这样生生被定住,一狠心,不愿再让连皓雄动性生气,转身离开,摔下一句话,“既然身体不好,就不要自作主张的来和我吵架!下次等你身体好了,再来和我理论!”
随继,连赫裹好自己的polo衫外套,迟疑了一会儿,眼睛不再看一眼,就阴沉着一张脸,高贵如斯的踏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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