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秦净初罪恶的清洗着自己肮脏破败的身子,白皙通透的全身嵌着紫红的淤痕,昭然若着视连赫刚刚的疯狂与急切,她看到那些罪恶的印记,让她更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的脏了,对自己几近有想要唾弃的感觉,她用力的搓洗着,反复那不是自己的身子一样,可是那些淤痕怎么就是洗不掉,洗不掉的更是她内心累累的伤痕与对绝望。
她洗完澡,套上纯白色丝质睡衣,空洞的眼神突然出现了几丝欲求,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洗手台上正霍霍的放着一把刮胡刀,她扬起绝望凄美的笑容,只是怔忪地呆愣了一会儿,她就毅然决然的走向洗手台,重重的咬了一下下唇,浑身颤抖着,拿起那片刮胡刀,伸出自己左手,定了定眼神注凝着,她闭上清灵无神的大眼睛,抖动着睫毛,就像要即将翩翩起舞的蝴蝶。
急速的,‘嘶’的往自己手腕上一划。她睁开眼睛呆望着,凄苦的笑着,一滴滴似水钻一样的眼泪掉了下来,让她看上去纤尘不染,像是要即将飞上天堂的天使。
再也经不住鲜血流失的秦净初,霍然的‘轰隆’一声倒在了地上,那一声巨响甚至都惊飞了窗外的鸟儿。
这让正在穿整衣服的连赫猛然一惊,他不顾自己的上衣衬衫不整,就像离弦的箭一样,恍然惊色的戳进浴室的门,‘刷’的一打开,看到倒在地上的秦净初,内心的悲痛无语言表,他急切而又恼火的叫着,“为什么?你就这么厌恶我的触碰?竟然不顾性命想要以死来明志?想死是吗?我就是不要让你死,我要让你这一生都被我囚困在我的怀抱,无法挣脱!”
说完,连赫将秦净初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急切的翻找着医药箱,随之,他终于在一个抽屉里找到,寻看着秦净初的伤势,因为是刮胡刀,而且用力不重,所以伤口不深。随之,他先用止血的药止住秦净初的血,然后,拿出白纱布一层层小心的裹住秦净初的伤口,他生怕自己的不用心会弄疼秦净初,每裹一层,都微微的停顿一下。
可惜,他认真的表情,昏迷的秦净初却一无所知。
包扎好伤口,连赫不舍的将秦净初拥入怀着,感受着秦净初在自己身边的美好,他轻轻的在秦净初额头上印下一个深情的吻,似乎不够似的,又偷吻了几下,流连忘返在其中。
他恍如抱着珍宝一样仅仅的将自己缠绕住秦净初纤瘦的身体,用自己的温暖,驱散着秦净初的寒冷与难过。
他按了床头上电话的键,冲着里面简单明了的说了一句话,就挂上了电话。
悲切的情感刻入斜飞入鬓的俊眉中,他似乎不够将秦净初再次往自己的怀里拢了拢。
门被惶诚惶恐的仆人打开,她向连赫轻轻的鞠了一躬,问着:“赫少爷,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啊?”
连赫的星眸如冬天凝结的冰一样寒冷,望向任静,“以后,不管是谁来打扰,都不能让夫人见到。还有,最重要的是,千万要看好夫人,你和小春必须二十个小时轮流看着夫人,不能让她出现意外,不然,一旦如此,你们就不用再来上班了。你也不想你的家人流落街头吧,所以,你必须全部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否则,这后果,不要让我反复提醒你!”
“是,是,少爷!我一定会看好夫人的,不会让您费心的!”任静害怕的回答着,心里感叹着这个差事的不好做。
连赫懒得再多看一眼,挥手让任静就此下去。全部的心思都落在了秦净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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