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不管老刘同不同意,这假都得放,因为这是年假,他自己都要拍拍屁*股回家过年。
瞅着公司里的人越来越少,我开始有些想家了。但答应了嘴姐,婚礼的事情要帮她策划,我算半个娘家人,首席伴娘。得在n市帮衬着。
倒是秦初一占了便宜。我们俩商量好了,今年过年他代表我回家,我代表他在n市帮忙,本来还不同意,嚷嚷着异地恋的弊端。但回头跟我打电话的时候,根本就不是一个样。
“小恙啊,我跟你讲,咱妈实在是太热情了,我一下子就找着了家的感觉,哎哎……妈,这红烧肉真好吃!”隔着电话,我都能感觉到他满嘴的油,跟之前那个哭丧着不想离开n市的判若两人。
“得劲儿了吧,这边忙死了。你倒是在那里享福!”
“样儿啊,别生气啊,我跟你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听他罗里吧啰嗦地开始长篇累牍地跟我背课本,立马就打断了他。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那头的秦初一立马严su了起来。背景音逐渐隐下去,应该是在找一个僻静的角落。
“虽然还没找到人,但是也差不多了,应该是真的。”
我的心砰砰直跳。一种说不出是好还是坏的感觉在内心徘徊这,有种抓耳挠腮地难受。
“那……那我们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秦初一不说话,应该是在思考。
“还是等一等吧,等婚礼过去了再去,那个时候资料应该更加多一点,我们也好准备准备。”
“也是……”我挂完电话捏着手机。心里还在想着那件事,但突然之间头一昏眼一黑,眼看着就就要倒下去了,幸亏手下意识地抓*住了一旁的办公桌,顿时悲伤起了不少冷汗,喘息也快了不少。
听到身后有高跟鞋一路踢哒踢哒由远及近跑过来的声音,我艰难地转过头,是嘴姐。
“吴恙,是不是又晕了?”
嘴姐手里拿着画册,见我一脸虚脱的表情,赶忙搬了张凳子给我坐下。
“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啊,我看你已经不止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了。”
我摆了摆手。“没什么,大概就是加班加多了,还不是为了让老刘开心。”
“他啊。”嘴姐白眼,“他今年回去抱儿子了,能不开心吗!我说你啊,天天拼死拼活的赶稿子,订阅量倒是上去了,你身体可不能垮啊。”
说道这里,嘴姐把底下的小凳子朝我拖了拖,拉近了我们之间的“亲密距离”,神秘兮兮地凑到我的跟前。
“咱们这个年纪的女人啊,得特别小心身体!老中医都跟我说了,要生孩子啊,不能熬夜!”
我还以为是什么秘密,原来就是这个啊。
我冲嘴姐做了个鬼脸。“我年纪又不大……”
“你个小兔崽子!”她顺势又要把手伸过来,我赶忙躲开。已经进入寒冬了,我可不能忍受嘴姐的“寒冰掌”。
“不过吴恙啊,你听我一句,身体不舒服还是要去查查的,这阵子都是值班医生,你要不放心,等过了年,我带你去,咱们女人之间好说话。”
我想了想,嘴姐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之前登过山,下过地,跑过高原,进过盆地,还几次三番地受了伤,断腿的断腿,鞭打的鞭打,身体各种几乎都没有完好的地方,更让我担心的,是三尸毒。
我让徐巍查过关于三尸毒的书,至今仍然没有找到能够完全剔除毒素的办法。从时间推算来看,这种一过性的黑蒙,也是在中了三尸毒才出现的,两者之间应该有什么关系。这件事情我还没有跟秦初一说,我怕他担心,他像刚才那样开开心心吃肉的日子,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怎么样?去不去?”
“去去去!”我拉着嘴姐的袖子蹭了蹭,“嘴姐最好了!”
她闷*哼一声,下巴抬得老高,“姐才不会被你个小妮子骗了!”
“这是画册吧,”我拿过桌子上嘴姐方才放上去的书,随意翻了翻,“噫!这么贵!这包不包外景的?”
“外景?这是一张照片的钱!”嘴姐愤愤,翻着画册的样子几乎想把它吃掉,“天杀的!做这么好看,我怎么把持的住!”
“这种时候,陆遥怎么不陪着你去啊。”
嘴姐听我提到陆遥,整个人立马变脸,脸上喜滋滋的,像含了蜜似的。“他在公司忙呐~”
“哟,这个时候倒忙了……”
“你不懂小屁孩!”
“姐姐是过来人,这男人忙啊,是好事,只要不是在忙不正经的,都是好事,你想啊,他这么忙是为了什么,为了钱啊,为了你啊,为了将来的幸福生活啊。不忙就不好了,陪着你的时间多了,但样样都不能买,日子紧巴巴的,哪有时间谈浪漫,所以啊,这男人该忙,就该忙,只要忙不死,就一直给我去忙!”
我暗暗地给陆遥捏了把汗,看来以后的日子不太好过啊……
婚纱店在不远处,走了不久就到了。门口的装潢跟价格成正比,要不是嘴姐事先预约好,我根本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不愧是历经沧桑的过来人,嘴姐头一摆腰一挺,昂首阔步地就走进去了,跟在后面的我像个小随从事的,屁颠屁颠地紧着她的步伐,进门的时候我都有点怀疑,头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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