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但是有这样的魄力和权势,他们是惹不得的。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古堡内……
‘吱呀’一声,足有三米高的大门缓缓开启,来人一整套全黑西装,神色肃穆。走至厅中,恭谨的望向前方同样站立的红发男子。
“堂主,事情已办妥,很快就能步入正轨,不知……”黑衣男子正欲询问下一步行程,却被红发男子强硬打断。
“做你自己的事”沉静淡漠的话一出。
“是”,绝对的服从和敬畏,视命令为天。
“10天后要看到基地开始投入使用”,绝对的冷漠口气,那么狂傲,“下去吧”。
“是”,男子回应更加恭谨,向着被叫为堂主的红发男子一颔首便转身离开。
红发男子见来人离开,立刻转身走向后厅……
向着面前椅中的人45度弯身,严谨恭敬的道:“当家,已吩咐下去,随时能离开。”说完直起身,走到一旁站立。
椅中的人,西装裤下包裹着修长的双腿,随意的左腿压右腿,往上是同系列西装。一双鹰眸如魔魅,黝黑摄人,挺直的鼻梁,薄唇紧抿,齐耳碎发更添邪郁气息。即使是随意的坐姿都能感到扑面而来的霸气,沉沉的压在人心上,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被凝住,那是唯我独尊的狂妄。利眸一扫,来自阎罗殿般的肃杀之气滚滚而来。
“5分钟后出发”,薄唇轻启,低暗沉寂的声音缓缓吐出,简洁的命令,狂傲一览无余。
“是”,红发男子即时回应。
片刻后,男子站起身,向门口走来,那缠绕在身体周围的狂妄之气随着来人的走近让四周的空气愈发稀薄,且不说那将近1米9的身高,真真是让人感到犹如泰山压顶般的沉重。
红发男子自是习惯,跟在男子身后一同向门口而去。
……
另一边,依然在黑衣人离开后直接摔到床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黑暗的角落立时窜出一团,随着‘嗷呜’的一声,稳稳的落在依然身边。
伸出右手往那白色团状物的身上一提,登时那东西挂成一坨长条摊在手下,“跑得倒挺快哈,哼,差点被你害死!”
那东西睁着一双圆眼,赫然是一只毛色雪白的狐狸。听着主人的语气似乎不打算秋后算账,耸拉的耳朵直直的竖着,脑袋一个劲儿的朝提着自己的手臂伸去,‘呜呜’直哼~
“哼!”松开提着的毛绒后领,依然再次将自己摔到床上,也不去管身边那伸着嘴筒在自己手边直蹭的百万。那小狐倒也识趣,蹭了蹭便将毛茸茸的脑袋埋到肚子,卷成一团,在依然身边找了个位置安静下来……
确定危险远离,那放松后的疲惫便重重袭来,侧了侧身伸手团住百万,也丢心似的开始召唤睡神。本是因着饥饿才出门,这会儿也感觉不到了!
站在繁华的商业街上,望了望伦敦特有的雾天,依然的感触那叫一个深啊……
久违了,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们了,末了,还抬起手在眼角处抹了抹。半响后,拉了拉背包带子,口袋里睡梦正酣的百万半阖开眼角朝上望了望,见没事又缩回脑袋继续睡,对外界的声响全然无感。
理了理背包口,确定有足够的缺口供百万呼吸,便大摇大摆的如路人一般开始压马路,活着就是肆意,勾了勾唇角,继续向前走。
望望四周的人,怎么一晚时间整个伦敦都阴气沉沉的,再配上那常年如一日的天,更显低暗。
更重要的是,这街上的混混哪去了,虽然隔黑街两条街,但是之前东边一堆,西边一群的,今儿个都回家睡大觉了?
不对……
眼珠一转,依然不动声色的走向被人遗忘的街角站立,若无其事的偷听和监视着身后窄巷中三个混混的谈话。
其中一二十来岁的金发男子神情激动,向着倚在墙边正吞云吐雾的同伴道;“昨晚发生大事了,‘阎罗门’被全灭了,黑道马上就要大洗牌”,说着还嘚瑟的一推另一个男子,“我们咋办,去投靠吧”。这里的投靠自是指胜利的那方阵营。
旁边的黑人同伴不屑的呛声,“你知道对方的来历?不怕去送死……”
一来二去的呛声,眼看两人要干架了。男子掐灭手中的烟,看了看两人道:“急什么,先不动,我们……”后面细细碎碎的声音不断传出,但依然早已没有兴趣和心情再继续听。
在听到“阎罗门”、“全灭”等字眼,情况就已了解了大概,快步走到街中混入人群。面上未有任何变化,实则心理早就翻江倒海了。
看来,自己昨晚无意中遇到的火拼就是混混口中的“阎罗门”灭门事件,独掌伦敦黑道那么多年的大帮派,一夕之间便覆灭,再联想到那些追截自己的黑影,速度、追截力和绝对的服从都是顶级中的顶级。心里早有谱,来人身份地位极高。
哼!任你厉害也抓不到我~~
看了看四周一如往常的街市,平静得好似一览无波的湖面,但依然已经有感觉了。如今的安静只预示着将来的激烈,暴风雨前的宁静……
刚迈步,还不等踏出一步,一声枪响已传来。街上的人立时如鸟兽般四散逃开来,女人的尖叫,小孩的哭闹,急促混乱的脚步,整条街马上便成了人间炼狱。
跟着人流躲入街边的商店,背靠着橱柜,依然开始怀疑自己太受上帝青睐。两天遭遇两次火拼,谁的运气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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