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警局后门特别审讯室
老李跑在前,觉得路太黑,便用手上的手电筒开路。小张跑在后头,跟着老李,可能因为被吓得脚软,跑起来一瘸一拐的,力不从心,差点跌倒。
【老李】:“幹!怎么一点灯光都没有。就算黑房关了门,也能看到一些啊!”
【小张】:“啊…那个…我…我…我也不知道,记得出来后,灯就没有了…啊!怎么办啊,如果走犯了,那怎么办啊!!??”
两人已经跑到黑房门前,老李用手电筒照了照,发现门并没有被关上,房里的灯的确是熄了。小张没有来得及停下来,一下子撞在门上,抱着头,蹲在地上喊爹喊娘。老李顾不上小张,连忙把那生锈的大铁门完全推开,房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到。两人一步一步地踏进黑房。老李不敢把手电筒往上照,如果人不见了,这可是会死人的。
小张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敢说什么。凭着感觉,摸黑来到“枪手”应该在的位置,正想伸手去摸。一阵冷冰冰的感觉很快从手心传到全身。小张整个人都在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枪手”真的不见了!正当小张着急得要哭出来时,一阵强光照在墙上。小张顺着光,抬起头,双手摸着墙。
【小张】:“‘枪手’走了……墙上的铁链没了……连血迹也没了………?!啥??!!”
【老李】:“幹!小张你在折腾什么,转过来啊。”
小张才发觉自己犯傻了,自己站着的方向本来就什么都没有。老李按了按桌上那台灯的开关,又扭了扭铺满尘的灯泡,最后一巴掌打在台灯上。台灯“滋滋”作响,又慢慢地发出微弱的光芒。光虽小,但却能照亮小张的内心,给予他无限的光明。小张转过头,发现“枪手”又“重新”挂在墙上,高兴地差点跪了下来对着“枪手”叩头。老李拿起一纸杯水,泼向“枪手”。
【老李】:“你这家伙老实点,听说你终于都说话了,来,给爹叫两声。”
“枪手”没有搭理,小张也算是恢复了“理智”,走了上前。
【小张】:“哎呀,你说话啊,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过了一阵子,“枪手”才慢慢开口说话。
【枪手】:“…那我跟你的约定吗?”
【小张】:“啊!那个…”
【老李】:“约什么约,你娘的,给我老实点!”
老李抽起皮带,正准备又抽“枪手”一下,突然,小张和老李,觉得背后有人,想转过头去看时,肩膀就被一只手搭着,两人不禁打了一个颤抖。
【艾尔逊】:“老李啊,你这个坏习惯还是不改。”
【老李】:“喔,是您啊?!放心吧,我做事你放心,他很快就什么都招了。”
【艾尔逊】:“够了够了,你也‘审问’了二十多个小时,什么也没问到,该换其他方法了。”
【老李】:“只要再给我一个小时,不,三十分钟就好,我肯定能让他什么都说出来!”
【小张】:“不是啊,他说他肯……”
老李转过头,蹬了小张一眼,小张立即不敢出声。老李搭着艾尔逊肩膀,跟艾尔逊耳语。
【老李】:“老大啊,你回去忙你的,我答应你,最迟一个小时就把人交给你。”
【艾尔逊】:“这…好吧,最迟一个小时就要把人带回去上面。这是命令!”
【老李小张】:“知道!长官!”
早上八点警局二楼艾尔逊办公室
在办公室内,艾尔逊的办公桌上依然铺满各式各样的文件夹和记事本,地上的烟灰已经可以堆成小山。艾尔逊左手挠着头,右手拿着钢笔,戴着老式眼镜,叼着烟,一脸愁苦,肯定又遇到什么棘手的案件。艾尔逊“艰难”地从“纸海”中找到他女儿送给他、用了很久的马克杯,正想喝口水润润喉,却发现杯底只有一层薄薄的咖啡迹,便向着门口大声叫。
【艾尔逊】:“外面的,给我来杯能喝的进来。”
过了一阵子,没有人进来。艾尔逊不耐烦地对外面又大声喊了一句。又过了一阵子,依然没有什么回应。不仅没有人搭理,而且门外也安静得有点诡异。平时的忙碌声竟然没有了,自己办公室墙上那钟里的秒针每下移动而发出的声音清晰可听。艾尔逊放下工作,拿起马克杯,打开门,走出去。
开门的一刹那,艾尔逊的手一颤,马克杯落在地上,应声而碎。眼前的一幕令到艾尔逊久久也不能讲出话。二楼的所有警察都倒下了?!有的在他们的位置上伏倒,把桌上的所有东西都被扫落在地。有的则倒在走廊上。整个二楼“尸横遍野”,除了艾尔逊,每个人都像死了一样,一片死寂。艾尔逊走去离他最近的一个同事那里,摇了摇,那人没有反应。把他扶起来,那人眼睛睁得很大,嘴巴微微渗出血。艾尔逊刚好和他“对望”,看惯死人的艾尔逊,也不禁一寒。那人白色衬衫胸口位置被染红。翻开衬衫,左胸口有一个枪孔,血从那里渗出。接着,艾尔逊继续检查了几个人,情况一样。接近崩溃边缘的艾尔逊,跨过一个个尸体,飞奔下一楼。下到一楼,艾尔逊脚一软,膝盖重重砸在地上,整个人跪了下来,双手按在地,头不敢抬起,低声抽泣着,接着便放声大叫,整个人顿时乱了方寸,失去了理智。一楼大堂的情景与二楼一样,全部人都死了!!!
早班的警员们陆续回到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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