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色中没有任何的回答，反而惊起了栖息在林中的归鸟，在低空盘旋了好一会儿才又慢慢安静下来。
无量见无过长跪不起，不敢先起来，只得接着跪，再跪了好一会儿，双腿已经酸痛了起来，于是小声提醒无过：“大哥，这位前辈已经走了，我们是不是也应该站起来了呢？”
不仅是无过，连无火也没有回应无量。
无量转过头来一看，无过和无火都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脸部表情仿佛定格了一般，依然保持着大声呼喊的动作，甚至两只手还放在嘴巴前合拢着。
无火和无过的姿势差不多，而且有一个共同点，都不会转动了。
无量试探着碰了一下无过，“砰”，无过轰然倒了下来，倾斜时撞到了无火，带着无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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