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有点明白了,那时尚且年轻,所谓“光彩”,每个人理解不同。我的“光彩”在于为人正直、乐助,自律,庄重(少说话!);而s的光彩在于好勇斗狠,赢得勇名;干一点坏事,显示自己的背叛精神。也许这件事他知我知,没有外人知道,他对别人解释的理由很可能是其它捏造的什么,即使从“我的光彩”看也并不影响其名誉。也许是s非常担心我把这件事宣扬出去,所以前来恐吓,给我打“预防针”。为什么只在门口低声谩骂一通,而非进来狂扁一顿?也许如汪波所言,为其所劝,也许本来只打算如此警告,也许忌惮我是学校优秀生,担心学校做出强烈反应?也许担心我会报复?以己度人,难以周全,一切不可考。
此次事件中非常感激汪、孙所为,既然知道有强人在门外跟我叫阵,还要进来跟我聊天,这本身就已经表示了态度,真的争端一起,可能相帮,至少一定程度上“劝阻”,使其忌惮,不能“尽兴”。也许正是这种态度使门外两人不知情况而不敢贸然入内,总之,兄弟也。
之后又有人提起此事,阐述s君和某人有仇,我们要如何推波助澜,从中牟利等等,但计划并不严密可行,权当笑料了。其后一直策划怎样报复,但都归于意淫。久之,淡忘了。
第二件事。相对于日益增多的住客来讲,男生宿舍非常狭小。因为只有远路的学生住校,宿舍的学生约有一半来自我原来严村小学和相邻的关庄小学(西部地区),有四分之一来自一班长a原来的小学(南部地区),剩下的没有什么团体性,但是南部学生来的早,占据了相当多的地方摆放床铺,相比之下,西部学生占据的地方实在拥挤,后来加入的学生多属西部,于是就请南部兄弟把床铺紧一紧,挪出地方来,或者两人一铺,腾出一个。这样的事情可能发生若干次,南部学生开始拒绝,以保护本就不多的地盘。这都是小问题。一班长的作风强悍,其本人也属人高马大型,总是衣装整洁,风度翩翩,成绩尚可,这跟土地里翻跟头的大多数学生都不一样,再加上他的家长式作风,又交游狭小,对谁不买帐,颇有人看其不顺眼,于是几个西部学生总是嘀嘀咕咕。两个本在一班的学生来找我,大到苦水,诉说a君此人如何霸道,总之不顺眼,具体理由我倒没搞明白。
开始b、c同学抱怨a如何如何不给面子,到处插手管理别人等等,但碍于人家总是大义在先,不好反击,早晚要他好看云云。我本人不愿惹事,只是好言相劝。在后来宿舍生活中,b君与南部学生发生语言冲突,忽然抱怨南部学生抱起团来欺负人等等,颇有西部学生响应,双方争吵起来,似乎就要群殴,但a君与我都皆力喝斥,风波平息。又一日,双方又发生口角。c君忽然把问题扯到我身上,要我发话,南部学生嘲笑其举。这对我本人产生了不好的影响,他可以撇开我,但不应否定我的权威,于是我坐起来呵斥对方,表示不喜有人喧哗,这大概就是越权了,又有南部几人帮腔,忽然有部分西部学生坐起来开始穿衣,还有人帮腔吵架,这是不好的预兆,有人准备开打,本人一时也愤愤然,地方风气跟年龄注定,火星等同大火,群殴就要开始。可能慑于人数悬殊,南部学生一齐沉默,刚开始帮腔的几个也钻被窝,作无辜状,似乎一场争斗平息,但我觉得需要发泄,忽然c君大吼:“正宝你发话,咱们揍他!”
这句话起到了反效果,本人历来以胆小、息事宁人著称,万万不能作坏孩子的。一下子从激昂状态转为冷静,于是趁着另一边风平浪静,让大家接着睡觉,一切平息。想到b、c二人素来对a君有偏见,总是扬言要教训之云云,目标似乎指向a君小集团,其倚仗必然只能是整个西部小团体,而那时的风气总是暴躁易怒,某些场合下,本来无所谓的人很可能迅速团结起来,比如并不存在的西部小集团,本来只是老同学的旧宜,甚至自身摩擦不断,但如果有合适的发起人,又有相称的对手,在适当的场合下,就有可能发起集体行动来。所以我把这件事归于b、c二人的挑动,他们想利用我出头打架,所以总是推波助澜。由此我不喜欢这两人了。
快乐的时光太短暂,学校发话要加班费,每人20元。这是没有预兆的,原来学生中间也流传会收加班费的说法,但止于流传,学校并不表态,时间久了,大多认为不会再收。忽然有此宣布,都很惊愕,人心浮动起来。
在当时,20元不算很多,但也不少,本着能抗就抗的原则,大家不肯积极,一旦有人交了,开了口子,学校肯定会向所有人收取,不免有人不情愿。所有人都在交头接耳议论,没有人能有权威。学生们开始咨询我的意见,非常不应该,我告诉他们:先把钱拿来,到上缴的那天,如果学校压得厉害就交,否则作罢。a君缄默,作为学生的管理层,就是这样的意见了。两个班的学生都表示遵从我的意见。
到了那一天,我做了粗略统计,几乎所有学生带了钱来,上课后有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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