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谢公子在等对方喊一声:还有没有王法了?然后自己来句,什么是王法?哈哈哈哈,我就是王法!然后叫大熊他们几个揍他个血肉模糊,再跪在自己面前求饶。谢公子的想法很奇特,也许是打小的娇生惯养吧,在普通人看来,这种想法略显脑残,但人家谢公子就喜欢这么玩,整天听的都是恭维自己的好话,人家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些脑残!救人的年轻人也很是无奈,不知道对方搞什么呢,大家静静的就这么站着,过了五分钟,天很热,谢公子头上开始冒汗,有些撑不住了。谢公子开口了:“你……干什么呢?”话一出口才知道问的太没水平,围观的人一下子都乐了。谢公子很尴尬,瞪了围观的人一眼,又道:“你干什么的,报上名来?”“张成!快把人放了!”“哈哈哈哈,我要不放呢?”说着就拿手去摸翠翠的胸,几个手下一直围着翠翠,这时未待吩咐就把翠翠抓住了,不使她动。谢公子的手马上就要碰到翠翠时,“噗”的一声,翠翠的衣服上多了几滴血。同时,谢公子啊的一声,左手握着右手手腕,看着插在右手手背上的铜钱:“这……这……这是怎么回事?”“金钱镖!”大熊扶住谢公子道:“公子,对方不好惹,咱们回去疗伤吧?”“对方不好惹,我就可以让人欺负吗?给我揍他!!!”谢公子的公子脾气犯了,大声吼着:“别他妈的给我留活口!!!给我往死里打!!!”四个人马上冲了过去,这四个人都是军营出身,一下手就是要命的招。第一个人冲到张成面前,一个大铁拳夹风带响的直奔张成眉心。其实这是声东击西的招,攻上为假,实为击下,这汉子心想不管你向下向左右躲闪或用手臂格挡,只要你分了心,我的右腿就会狠狠的踢在你的裆部,这招指月行路我可从没失过手。刹那间,就在汉子出拳的瞬间,张成左脚微向左前一滑,身体左向前、右向后、稍向左倾,同时左拳击在对方的腋窝中央的中极穴上,同时也避过了对方的拳头,动作迅如闪电。对方被击中后,顿觉腋窝剧痛难忍,连胁部带胸背都痛的无法言语,眼一黑竟晕了过去。张成的拳头刚碰第一个人衣服的时候,第二个人就已经起腿向张成脑袋横扫过来,打完第一个、连动不停地俯身避腿,同时起左腿低低的横踹在对方支撑腿的膝关节上,“咔擦”一声,对方应声倒地……谢公子忍着手上的痛看着张成一下两下的放到自己的四个手下,心里莫名的害怕起来,最后自己把全部期望都寄托在大熊身上了,大熊是自己爹身边的侍卫,自己软磨硬泡才要过来。“大熊,靠你了!”大熊眉心长着一颗痣,张成看着大熊脑门上的大黑痣调侃道:“我看你印堂发黑(痣),没事最好不要出门,不然会有损体之灾啊,”张成也不想都打伤,阻止了他们的恶性就可以了,于是又道:“行了,别打了,找个地方看伤去吧。”谢公子一听这句话手似乎不怎么疼了,浑身顿时充满了力量,什么也没说,拔腿就跑。大熊也不想打,但公子发话了自己死也得打,刚把姿势摆好,正要动手了公子竟跑了,留着自己很是尴尬,犹豫了一下也扶着几个同伴走了。谢公子跑出一百多步的距离停了下来,见张成没追竟又喊:“你小子等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张成假装要追他,往过疾跑了两步,吓得谢公子又是一阵狂奔,“脑子有病。”张成小声道。
这时翠翠过来道谢,张成问明了原委道:“简单,听你说你娘应该是感了风寒。”于是领着翠翠会和生堂拿了伤寒的几服药。严谨期间,张成陪着翠翠回家。回家一看翠翠的娘已经变得时冷时热了,翠翠还问:“我娘是不是要好了?”张成很老实的道:“没有,这是加重的表现,不过少阳证的药我们也带过来了。”张成虽然没怎么好好的学医,毕竟也在和生堂呆了七年,这点儿东西还是有的。张成留了一点儿钱正要走,三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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