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出来,或许会好些。”
那一夜,我再次失眠。或许,我得再干一些事,补救一下。
第二天恰好是星期日,不用上课。
我早早的起来,飞快的码出一封长长的道歉信,并且在后面注明,我不会再继续纠缠她,并且祝愿她能得到幸福。
如果由我来送这封信,肯定会吃闭门羹的,华哥也不想冒这个险。
因此,我决定借助聪哥的力量。
一来他和那些女生比较投缘,二来昨晚他追了出去,清楚心兰的现状。
我将道歉信打印出来,立即找到聪哥,长谈了一阵,大意是:我要向心兰道歉,免得日后大家都尴尬。道歉信先让他过目,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以修改。
聪哥看了一遍,爽快的答应了。
然后,我又问了一句:“昨天晚上,心兰没事吧?我听番薯说,她哭得很厉害……”
聪哥笑笑:“女生都这样,哭完就没事了……你不要太宝贝她们……”
我心里一动:或许,情况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这天晚上,我第一次睡得很安稳。久违的睡眠,终于回来了。
第二天,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教室。
心兰已经来了,表现得很平静,似乎还有笑容。
我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没事就好。
果然,那一段时间,不少女生都避开我。但在一个星期之后,她们反而主动的跟我打招呼,竟比过去热情许多。
我抛开心中的包袱,将那根刺拔了出来,因而和她们也相处得比较融洽。
在上大学以前,我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女生,以为那样我可以不被感情所困,安心为自己的目标而努力。
其实,那时我经常会想起某些漂亮的女生,在梦里要多龌龊有多龌龊,尽管并不认识。
经过那件事之后,我敞开胸怀,安心和那些女生交往,反而不会胡思乱想,得以好好的正视自己的感情问题,没有到处放电(逮住谁就电谁),竟过得很开心。
从那以后,我没再因为感情问题而失眠,尽管偶尔会心烦。
就算是曾经对我怒目而视(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我已经死掉至少一百次)的张菁,也对我客客气气的,没再‘横眉冷对江小鱼,俯首就要捡石头’。
往后的日子,过得很平淡。尽管没怎么和心兰打招呼,但偶尔对视时,也会笑上一笑。
还好,我以退为进的策略,总算没枉费。
大一结束,挂了概率论和线性代数,暑假后期要回来补考。
只不过,我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好歹也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暑假刚到,五叔江飞买了一部手机给我:“现在你年纪也不小了,看到有合适的女孩,尽管去追吧。有部手机在身边,会方便很多。”
我笑笑,心想:好像也没什么用……对了,我不是有心兰的电话么!
马上发了一条信息给她,向她打声招呼。只要她肯慢慢的接受我,以后还是有机会!
她只回复了五个字:“你好自为之!”
以后再发信息过去,便没有任何回复了。(好像我也没再发吧?不记得了……)
如果苏樱没有出现,或许我会继续追求铁心兰,或者在江湖大学找一个女朋友,度过剩下的大学生涯。顺利的话,现在已经生娃了。
可是,没过几天,我便认识了苏樱,使得我日后的生活发生重大的变化。
而将她介绍给我认识的,是我的好兄弟胡不愁。
在介绍苏樱之前,先介绍一下这位胡不愁。他在我的生命之中,有着很重要的意义。
认识胡不愁,是在初一。
那时刚上学,突然有个人喊我的名字:“江小鱼!”
我觉得挺奇怪,循声望去,是一位我不认识的少年,笑得很亲切。
我走过去,微笑:“你好……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
他得意的笑笑:“现在不就认识啦!你的名字挺奇特,所以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我叫胡不愁,胡思乱想的胡,不三不四的不,永不发愁的愁。”
我和他握了握手:“很高兴认识你。”心想:这人挺有意思的,就是有点莫名其妙。
夜里睡觉,突然有个人推了推我。——有贼?!!
我猛然打个激灵,拿着电筒一照,原来是胡不愁。
我很疑惑:“有事么?”(这家伙怎么看也不像小偷呀!)
胡不愁讪笑:“你果然有电筒。能借我用一下么?我要去小便。”
我们的学校在半山上,比较新,要去公共场所方便,还比较远。而且,据说这座山以前是用来行刑的地方,鬼故事特别多。
刚好我也有点尿意,便打着电筒,陪着他一起去。
后来,我们一直走得比较近,也比较投缘,感情还不错。
高中之后,我们又在同一个学校,感情更加好了。
不过,确定兄弟关系的,还是因为后来的一件事。
高二寒假,胡不愁决定把东西放我家里。那时我已经搬到城里,他还在农村。
他骑着我的自行车,载着我,我则抱着他和我的行李。由于东西太多,我根本看不见前面的路。他想抄近路,以致我的脚把人家停在路边的摩托给碰倒了。
我俩还没反应过来,对面的店里突然蹦出一个大汉,迅速将摩托扶起来,问我俩要两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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