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风死命地催促下,赵悦也是骑上了马,跟他一起奔回营寨。
这一路也再没其他状况发生,两人很快也就能远远地看到营寨了,本来沈景风在路上还不断祈祷着营寨千万不要被冲破,只是在大老远外就可以看出,本来营寨上是旌旗漫天的,现在却是都倒了下来。沈景风料得不好,心急加快再赶,等赶到了营寨边上了,他们看到的只有营寨被挣破了一个大缺口,向里面看去,只是一片残乱,还有满地的尸体。
妖兽的踪迹全无,看来真如赵悦所说的,早就冲破了这营寨,正赶往建越城的途中了。沈景风呆在原地,懊恼不与,心情一下子失望到极点。
赵悦大概地看了一眼营寨,里面都是东倒西乱的,兵刃器具都是散落在地,尸体也能看到不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活口。他又在周围看了两眼,突然问道:“你那地图还有没有在身上?”
沈景风一直都是将那包裹背在身上的,此时见他索要,也没心情问为什么,直接拿出来给他。
赵悦拿到地图后,仔细看了起来,在地图上慢慢搜索,找到了营寨所在的地方,然后又不断在看着周围,对照着地图,将周围的地形看了一遍,最后才感叹道:“其实这营寨设的还是挺到位,扼住了道路的咽喉,若是想绕过这营寨,必须得多走一半以上的路程,这也看出这藤海确实是有几分料。”
沈景风愤愤地道:“他若是真的有本事,怎么会让这营寨一下子就被冲破!”
赵悦虽然对结果没什么意外,但对这过程却是非常不解,“这点我也是奇怪,难道是兵力太少了,这也不可能,他自己都亲口说的,后面明明还会有支援过来的。虽然这迦罗跟太牢加起来实力强横,打破也是迟早的事。但只要能坚持个半天,我们现在赶过来可能还在缠斗,真想不明白他刚才是怎样排兵布阵的,难道真是因为太牢来的太快了让他们措手不及?但如果他真的因为措手不及而被打得全线崩溃,无力阻挡,那这样的能力,又是怎样能在建越城里当上统军?”
沈景风皱眉道:“难道那些家伙还有其他后手在?”
从一开始的火阵,到蓝鹰迦罗这些都是很不得了的布置了,假如真的还有其他后手,那又会是什么更厉害的东西?只是真有这样的后手的话,那为什么不在攻打城池的时候才用,偏要这么早就搬出来。赵悦想了一下,才道:“其实这蓝鹰迦罗就算是很厉害的后手了,我想,会不会是连这藤海都不知道迦罗的存在,本来只是想着只要抵抗太牢就行,但突然出现一只比太牢还厉害的迦罗,所以阵型一下子就溃散了,这营寨才会一下子就被攻破。”
沈景风讶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迦罗的存在?他不是叫我们看到有可疑的人就要抓起来吗?”
赵悦道:“那也只能说明,其实他是知道这太牢袭城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的,但不一定知道这些人手里除了太牢外,还操纵着一只迦罗。假如他真的知道的话,他肯定跟我们说明的,这迦罗可是比太牢还厉害的存在,肯定要比太牢更受到重视的。如果我不是侥幸看到了它的身影,而且以前曾跟它有过遭遇,对它记忆深刻,我们现在也不能猜到这事件里有迦罗的参与。”
沈景风听后默默无语,心想可能真是因为这迦罗的出现,才使得这营寨一攻即破,心里又为这迦罗痛心起来。
赵悦继续道:“不过我还觉得这里有点不可思议,明知道这要对付的是太牢,但这里却没有专门用来对付它的大型武器。”
沈景风也看了看周围,的确没有什么特别大型或少见的设备武器,他说道:“藤海不是说过了他在一处地方设下了陷阱,可能那些武器都被运到那里去了。”
赵悦点头,然后又笑道:“那就怪不得这营寨被一下打破了。这样看来这家伙是有些自大,把最重要的武器都运走了,还想让我们赶这太牢到那有陷阱的地方,看来他是万万没想到太牢会直接来攻打营寨。”
沈景风道:“不过这里就算被攻破了,那也不至于一个活人都不见吧?”
赵悦惊讶地看着他道:“这营寨都被攻破了,接下来那妖兽直接面对的就是建越城了,你觉得藤海他还能怎么做?”
沈景风猜测道:“不会是羞愧之极,拔剑自刎了吧。”说着还不断探头张望,看看能不能找到藤海的尸体。
赵悦苦笑不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叫上所有的人,死命追上去,能拖一点是一点。”
沈景风觉得很奇怪,道:“有营寨作凭借都挡不住了,更别说是在阔野中跟它们追逐,能不能追上都是问题。”
赵悦道:“关键是他追不上也要追,这次事件他是负责人了,现在这种局面,可以说是失败得不能再失败了,失败的罪名肯定是要背上的了。现在他追上去拼命了,到时问罪也没那么重了。”
沈景风点头,想着这营寨被这么快冲破,这罪名肯定不少的,那藤海也算是倒霉了。不过他又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他问道:“你觉得这太牢是否真的能够攻进城里去么?”
赵悦道:“从客观上来讲的话,这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就算是有迦罗在,这个可能性也依旧是零,假如他们在城里有布置,等太牢一到就在城里发动骚乱,可能也能做到。只是城里现在都军事戒严了,想在里面闹事估计不可能了。”虽然他们还没亲眼见过这太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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