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拓拔紫清突然提高了声音。
所有人见女皇要发表旨意,具安静下来,场面一下子变得落针可闻。
“哀家今日决定敕封墨言为喀什亲王!”拓拔紫清指着墨言大声说道。
拓拔紫清这一句话把所有人都惊着了,很多人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古迟脸色一变,对拓拔紫清说道:“陛下,这个不妥吧。”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了。”拓拔紫清态度十分强硬。
墨言双手支着膝盖,抬头看着拓拔紫清,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这时,又一批支援来到,拓拔紫清低头对古迟道:“起驾栖凤城。”
古迟点点头,扶女皇上了马车,亲自驾车往栖凤城行去。
墨言被抬上一架马车,跟着大队伍浩浩荡荡地启程了。坐在马车上,墨言因为实在累得慌竟然睡着了,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张大床上,扎里合正神情古怪地看着他。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墨言问道。
扎里合还没说话,古星月飞快地跑了进来,笑道:“你终于醒了。”
扎里合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走开了。
墨言支着身子坐起来,看着古星月道:“古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看亲王大人啊。”古星月说话咯咯笑了起来。
“什么意思?”墨言依稀记得拓拔紫清封了自己一个什么亲王。
“你可是我们大魏国未来的皇夫啊。”古星月说罢笑得前俯后仰。
“什么皇夫?”墨言被搞的云里雾里。
“就是女皇的丈夫啊,陛下封你做喀什亲王的意思很明显了。”
墨言惊地坐了起来,声音都变了,道:“开什么玩笑。”
“谁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你小子真是祖坟冒青烟了,梦里都会笑醒吧。”古星月撇撇嘴道:“可惜了珍雅姐姐一片痴情。”
墨言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碰上这种事情,问道:“珍雅姑娘呢?”
“女皇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夫君跟别的女人相处呢,她被安排在别的房间里,放心,她人还好,只是默默流泪。”古星月说罢,摆出一副哀怨的样子来。
“我去找那个贱人,跟她说清楚。”墨言作势就要站起来。
“你真是不要命了,敢这样说女皇,她一声令下,你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古星月把墨言按回床上,道:“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正是吃晚饭的时候,这时候人哪有空见你,再说,你要是敢在人前顶撞陛下,就算她再稀罕你,也轻饶不了你。你先休息吧,饭菜放桌子上了,我也走了。”古星月说罢转身走出房去。
墨言起床想出门,门口十几个卫士伸手挡住了他,道:“大人,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这些人下意识握紧了兵器,紧张地看着墨言。
墨言怒哼了一声,回到房间内。
一连三天,墨言都被关在房间里修养调息,除了每日古星月来看看他的身体状况,就没有人来了。第四日中午,墨言听到远处传来十分嘈杂的声音,走到门口,问道:“外面什么事情这么吵?”
卫士回道:“陛下命人把拖回来的玄武尸体做成标本,这声音应该是工匠们工作的声音。”
墨言闻言点点头,道:“这女人心机真够深的。这下栖凤城真有了一样神物了。”
又过了几日,墨言烦闷得有些控制不住的时候,古星月竟然带着血定来了,见到老友,墨言心情十分激动,急切地询问朋友亲人们的近况。
“悟戒和几个朋友已经回百华了,我留了下来,所以那边的事情我也不怎么清楚,这么些天我一直在想办法怎么治好你。”
“辛苦你了。”墨言显得有些失望,道:“我尝试了无数次,我的真气始终无法运作周天,一丝也不行。”
“现在,我想我已经有办法了。”血定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有些信心不足。
“什么办法?”
“割脉重塑。”血定沉声道。
墨言闻言倒吸一口凉气,道:“任督两脉贯穿身体,割开重塑那不是把整个人都切开了?”
“没那么夸张,脉络在筋骨皮肉,不会伤及内脏,不过风险确实很高。”血定说道:“我说我现在有把握,是因为我们可以借助一样神物。”
“什么?”墨言问道。
“玄武的元丹。”血定道:“我在一本古医术上看到过,玄武的元丹挤出的药水滴到皮肤上,血肉会即刻愈合。”
“难怪那玄武的头不管受了多大的伤都可以很快愈合。”墨言自语道。
“怎么样?”血定一脸兴奋,道:“做不做?”
墨言有点心里发毛,犹豫片刻后,点点头道:“恢复功力后,我就跑出大魏,回老家养老去。”
“哈哈,好。”血定兴奋地拍了拍墨言的肩膀,墨言从来没有见血定这么兴奋过。
这时,三人忽然味道一股沁人的清香。
“元丹被挖出来了,月儿,你快去搞些来。”
“好。”看来古星月早就知道了血定的计划,笑着跑出去了。
“我们快点准备准备。”血定摊开带来的布包,里面放着一些药剂和银针,最下面还有一排大小不一的刀具。
“喝下这瓶药水。”血定递给墨言一个红色的小瓶。
墨言咬咬牙,铁青着脸喝了下去。
“把这个含在嘴里。”血定把木青神石递给墨言,墨言已经感到有些昏昏沉沉,连忙接过木青神石含在嘴里,爬到长桌上躺下,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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