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的使者紧紧盯着那只小手,它们异常的谨慎,先不说在他们天然的恐惧结界内,一个如此幼小的孩子竟然怡然不惧!可现在事实已经证明,就是这副幼小的身体里拥有着它们无法揣摩的力量!它们的内心深处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们或许永远不会承认````
那是恐惧!
等待,似乎已经成为了唯一的终结。
时间在无意之间流逝,一去而不复返!
只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小皇子的左手依然伸展着,可他的面上已满布疑惑的神色。他茫然的望着自己幼小的手掌出神。“似乎少了点什么!究竟少了点什么呢?”而那依旧劈来的致命的死神镰刀却已经被忽略了。
小皇子出神的瞬间,世界忽又恢复了原本的色彩!从落地窗至婴孩床的距离上只有两条黑色的残影!
时间永远不会停止!
死神的镰刀亦不会因为小皇子的出神而静止!
它们划破着空气一分一毫跨越过最后的尺许距离。那两对血红色的双眸不断的闪亮,似乎已经为即将到来的血腥场面而兴奋,又或者为了结束掉那无所不在的恐惧而激动!
然而不管怎么样,在那淡若烟尘的黑色气息蔓延至婴孩身边时,锋利的刀刃,绝对就可将亵渎者肮脏幼小的身体劈成两半!
黑色的气息也蔓延至小皇子面前寸许处,然他仍旧在自顾出神,玩着自己极其幼小的纤手,想看出什么来。
下一瞬间,宽大的死神镰刀的刀锋上的闪电映亮了小皇子出神的脸庞!
“唉!”
就在此时,一声叹息骤然荡起。两条淡若虚无的纯白色细线忽由小皇子体内柔柔的伸出,看似极其缓慢的弱弱向前探去,可却又偏偏抢在黑色与小皇子接触之前。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两名死神使者本迅驰如电的来势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宛如被人生生按在了原地一般,无论如何也再难寸进半步!
死神镰刀的刀锋则停在小皇子头上一寸的地方。两名死神侍者血红的眼睛已经出现了条条血丝,显然他们正处于愤怒的极限。瞬间过后,它们愤怒的眼神即被恐惧所代替。
它们惊骇的低头望去,一条几乎可以淡到忽略的白色飘带轻轻的洞穿了他们的身体,却未曾留下一丁点伤痕!接着是汹涌如潮的恐惧!
短暂至可以忽略的距离成为了无法逾越的鸿沟,是否才是永恒的遗憾?!
作为死神的侍者,它们的身体是何等强悍,它们很是明白。灵魂形态存在的它们几乎对于大部分的魔法和武器的攻击免疫。而它们此时却被盯在原地!这是为什么?!
它们无法再进行更多的思考,发自灵魂最深处的对于上位者的恐惧已经淹没了他们的神智,臣服之后,所能做的只有等待,之后便是….
裁决!
瞬间的呆滞,死神的侍者便已经走向了灭亡。
一层淡如薄纸的冰体顷刻间将他们完全封印了起来。
又是一阵微风吹过!
“砰!”的一声脆响,刹那间,两块毫无生机的冰块便已支离破碎!
一束淡蓝色的月光恰在此时照射进来,一片晶莹闪亮,碎裂的冰消失在空气中,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小皇子此时似乎已经回过神来,他突然闭上了眼睛,淡淡的道;“你是谁?”
小皇子的眼睛再次打了开来,在他的右眼中,已变成了一片冰天雪地!只是那冰天雪地中的一方冰晶已然暗淡了许多。
淡蓝色月光不知在何时再次落满了房间,婴孩床也不知在何时再次晃动了起来。然而直到婴孩床恢复了晃动,都没有人发觉到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房间里安静如昔,月光唯美,夜色撩人。
夜已深了。
一处幽深昏暗的原始森林深处,宛如人为一般的空出了方圆尽千米的空地,边缘处已是一个非常标准的圆,花花草草,灌木植被,又或者参天树木、哪怕分支都未有越雷池半步。而在空地的中央处矗立着一座塔式的建筑物,虽然这座建筑高度几乎与自由之城的自由之塔相同,可那通体黑色的表面表现出了它的特别之处,而且在它的顶端上面漂浮着一方通体黑色的月牙形物体,即使现在无有半点光亮,仍可看见其上隐含未发的色泽,尽显神秘!
塔前延伸出一条宽约数十米的石质台阶,在台阶的另外一段有一处方圆十米的圆形高台,高台离地一米,圆形台阶连接地面,高台四周均匀的燃烧着十二支火把,在高台边缘处绘制着复杂难明的符号。以高台为基,符号此刻正在闪烁着悠悠红光,映出了一轮红色的光圈。可这一切都不是焦点,此刻高台上站立着一个高挑的身影,全身接连及地的黑袍都无法掩饰衣袍下呼之欲出的身躯,虽然压的过低的衣袍完全遮掩了她的样子,只是那只手微微抬起的纤手,已足以颠倒众生,雪白中略带红润的肌肤堪称完美。
此刻,那双充满着无论线条美感的纤手上悬停着一抹淡淡的红色火焰,焰心则是蓝色。那微拢在一起的手指如兰般散了开来,那抹微弱的火焰竟往空中一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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