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姓封王,本就已经是这天底下的头一遭了,再次之前,还从未有人听说过王族不是姓华!可如今,这天赐竟然是成为了称号为南王的存在!这难道还不够直接了当的表明天赐的身份吗?可他竟然还不满足,竟然还想着要剥削华晟轩的权利,这些大臣的眼中,愤怒的火焰燃烧的越发浓郁。
天命看的有些恶心了起来,大哥也是太过小心谨慎了,如今天下人心的走向,根本已经是朝向了天赐的,完全没有必要再来上演这么一处挟天子的大戏。更何况,这些旧臣实在是有人厌恶,若是可以,天命甚至都想出手,将他们一个个了结了,何况在场的月无声等人。他们虽然不是天赐的部属,可这一路,也是跟着天赐征战沙场,浴血奋战而来的,那时候,你们这些人在哪里?如今却想要大放厥词,当真是可恨!
华晟轩从坐在那个位置上开始,便没有过任何的动作,不论是谁,不论说的是什么,他都是一副表情,而只要是天赐等人提出的要求,他几乎全数照办,没有半点迟疑,更是让这些旧臣面红耳赤,敢怒不敢言。
华天、摩伦、夕月不过是刚刚一统,甚至还有着太多太多的事情,百废待兴,其他的不说,光是百姓的居住便是为首的问题。魔族的入侵,摧毁了太多的城池和居住地,连华天夕月这样的主城,也是被摧毁殆尽。何况是那些小城,几乎没有一座能够承受得起魔族的铁骑!尽数被践踏一空!
百姓则是流离失所,之前还有南天供他们安身,之后还有村落让他们暂时栖息,可时节无常,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村落虽小,但不宜管理,虽然尚可居住,可不论是经济,教育,货币等等都是个大问题。将这些全部考虑进去的话,恐怕没有个一年半载,是不会有什么效果的。而这些事情,全部落到了新皇——华晟轩的头上。可实施的人,却是天家的人。这事情,说白了就是华晟轩免费给天赐等人做苦力,最后挂了个好听的名头。
如此一来,群臣自然是义愤填膺,天赐这摆明了就是吃人不吐骨头!要将华晟轩压榨到死的地步,与其如此,当初何不直接便是自己称帝呢……只是这些话,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皇室的人不清楚,可他们是真真切切的目睹了这一场战斗的全过程的,当初是谁独闯华天城,救出了那么多的人类俘虏,是谁一举建立了南天,才救下了这么多的黎民百姓,又是谁带着人类一路反攻,强势击败魔族,重夺江山!?
这一切的答案,不都是天家么?天极战死了,天家第二代同样近乎全灭,只剩下一个尚未苏醒的天乾,而成长起来的天家第三代,做主的正是面前的这个男人!甚至是靠着一人之力,独自和华天城的魔帅战斗了盈月有余。
没有人敢去得罪他,那就是在找死!不过大臣的这些想法,倒是和华晟轩的不谋而合,不光是天下大势,即使是眼前的形式,他华晟轩也不敢得罪天赐,谁都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
最终,这场早朝还是以天赐的奏折而告终了,几乎全是武将的奏表,但所述之事,却是将这天下所有的事情尽数说了个遍,即使是这些文臣没有想到的事情,他们也尽数道明。这时候,便轮到这些文臣心寒了。世人常道文武双全,才是朝廷良况。可如今天家之人,武有天赐定乾坤,文有天命可安邦,他们的手底下,还有着魔陨这样恐怖的部队,还有天家其余的五少这样的顶尖战力,还有着月无声等人这样的潜力无限的少年将军,军中的中流砥柱。只要天家有心,片刻之间就可以让这朝廷改换门庭!
待到群臣散去,这空荡荡的大殿之中,只剩下华晟轩和华廷华统二人。静静的站在殿中,相顾无言。华晟轩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还在还在闹脾气的华统,也无心教训了。
“眼下的局势已经很明朗了,天赐所要的,并不是挟天子而令天下。”
华廷一惊,连忙问着自己的父皇缘由,华晟轩终究还是摇了摇头,看着华廷,眼中没有恨铁不成钢的气愤,有的,仅仅是遗憾。
脑中莫名的浮现出的,也是天极的身影。斗了几十年,信了几十年,防了几十年,可没想到,后辈之间的差距,竟是比这时间还要大!
“他要做的,仅仅是用我,收揽这最后的人心!”华晟轩缓缓的解释道,即使是怄气的华统,也静静的听着他说话,“他不想要自己的天下,有一点反对的声音出现,所以他愿意等,他年轻啊……一年,两年?五年,亦或是十年,应该等不到那么久,等到他成为了真正的天下人心所向,彼时,就是他取我而代之的时候了。”
四合院中,天泣的马车刚刚抵达,天泣便是和月瑶儿一同将月酒扶下了马车。第一眼所见的,应当是萧瑟的碧水青山,积雪消融,原本的景致也错落在了眼前,月酒也是不由的赞叹一声,天泣的确是会选地方。
得知凌老的陵墓在山顶之后,月酒第一件事,便是前去祭拜,老对手也好,老朋友也罢,斯人已逝,死者为大。只不过如今月酒的身体还受不得寒,因此天泣在夜里方才将其从山上接了下来,一起用过晚膳之后,月酒便是去休息了。四合院的房间不够用,天泣只好是再次准备扩建了。
这是这种事情,第一个要找的自然就是地南了。这小子这段时间一直在这里混吃混喝,天泣也没让他做过什么事情,要知道他本来的身份可不是天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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