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如白驹过隙,转眼迎來了林一诺的生日,他的父母突发奇想的在家乡给他摆了生日宴席,他的家乡在风景秀丽的福建。
七月二十日这天还是我平生第一次步入他的老家,也是第一次离开自己的家乡,我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在车上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快点到达一睹福建风光,更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问林一诺,“到了沒?还有多久到啊?”
林一诺总是微笑着说,“快了,快了。”
“福建好不好玩?”
“好玩,过桥就是台湾。”
我大为惊奇,“真的?”
“真的!”
“台湾可是个盛产明星的好地方啊,苏有朋吴奇隆林依晨陈乔恩……”我板着手指将台湾知名的明星如数家珍的报了出來,抑制不住的兴奋,“过桥就是台湾,那你说我要是过了桥能不能碰到偶像什么的啊?”
林一诺“噗嗤”笑开,“你做梦可以碰见。”
“切,,”我切了一声,有些意兴阑珊,转移话題,“你爸妈为什么要安排在家乡给你过生日?以前你也都是在家乡过生日的?”
林一诺淡淡的笑,“你傻啊,我之前一直在国外,去年才刚回來,之前的生日都是不过的,一个人过什么生日啊?这是第一次在家乡过生日,至于为什么在家想过,我想大概是因为家乡亲戚多图个热闹吧。”
热闹是真够热闹的,一下车,一群三姑六婆就都围了上來,叽里咕噜的说着安徽话,我完全听不懂,但我知道他们在说我在议论我,我只是呵呵笑着,以示礼貌,我笑得僵硬而林一诺却笑得超级好看,不惜连笑纹都露了出來,一个劲儿的说谢谢,是吗?
等他们寒暄过后,我私下里扯扯林一诺的袖子,“他们在说我什么值得你笑得那么欢乐?”
林一诺神秘兮兮的挑眉,凑到我的耳边对我轻轻的耳语,“这是秘密,不告诉你。”
下了车需走一段路才能到他家,林一诺在前面和大伙儿有说有笑的走着,我在他后面一路跟着,拐过一个弯半路忽然杀出一条大黄狗來,那狗眼光极其的凶,众人都不把狗当一回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从狗身边经过,轮到我的时候,我却犹豫不决,抬了抬腿又收了回去,一条狗就这样将我和众人隔开。
林一诺许是发现跟在身后的脚步声沒有了,他回过头看我,见我愣着就朝我招手,“不要怕,那狗看着凶其实不咬人的。”
我怕狗是受父亲的影响,从小时起父亲说狗有狂犬病,一旦被咬就悲催了,他以身作则远离狗,我也从此见狗就绕道走。
可是眼下,路只有一条,我是怎么饶都绕不开那条狗,我看看林一诺再看看狗,选择了相信他的话,颤颤巍巍抬腿,沒想到那狗顿时就对我一阵狂吠,那吠声有如石破天惊,吓得我心惊肉跳,尖叫一声捂住耳朵闭着眼蹲在地上。
林一诺赶忙奔过來,把我护在怀里,我在他怀中瑟瑟发抖,吓得脸色铁青,事实上就像林一诺说的那狗只是吠叫,会叫的狗不咬人,所以那黄狗只是虚张声势,并沒有要咬人的势头。
有人见我实在害怕,狠狠的咒骂那条狗,沒想到那狗居然挨不了骂,夹着尾巴耷拉着脑袋就那么灰溜溜的走了,可我吓得不轻,全身肌肉紧绷。
林一诺拍拍我的背拉开我捂住耳朵的手,“沒事了,沒事了,狗已经走远了。”
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透过这条缝看到刚才的地方已经沒有了狗的影子,这才放心。三姑六婆看着我笑,我也朝她们笑,林一诺牵住我的手,“就在前面了,走吧。”
我嗯了一声,跟着他走,五分钟不到,终于看到了他家大门,一步跨过门槛迈进大厅,里面又是一群人,具体來说是一群大人和一个漂亮的小男孩,这一群人里我只认得出林一诺的父母,其他人一个不认识。
他们围坐着在聊天,一见到我纷纷对我眯眼微笑,他们微笑我也只好微笑,微笑过后只觉得脊梁骨冒汗,再次扯扯林一诺的袖子,低声问道,“怎么这么多人啊?”
林一诺深笑,开始依次向我介绍每一个人,原來那小男孩是他的侄子,我依次笑过去,感觉脸部肌肉僵硬几乎要笑抽,一圈介绍完毕,他就不动了,我纳闷道,“你这样就算介绍完啦?”
他耸肩摊手,“完了啊。”
我疑惑不已,“你不用向他们介绍我吗?”
“不用啊,他们都知道你。”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都知道我?知道我是谁呢?又怎么会知道我的?我一下子瞪圆了眼睛,我说,“啊?”
扭头一一扫过去,结果一群人又对我笑,谁对我笑我也对谁笑,于是我又依次挨个的笑了过去,笑得别提有多尴尬,本想说些什么,又怕说出來的他们听不懂让大家难堪,只好笑着笑着不说话。
林一诺明知故问,“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答得干脆,“想!”
“你是我的未婚妻,这里谁都知道,有图为证。”林一诺以眼示意旁边茶几底下的一叠杂志,我定睛一看,都是些财经杂志。
“还记得我去年刚回国的时候公开了未婚妻的照片吗?”
我恍然大悟,对他低声说道,“那是误会!”
“这哪里是误会,不是误会,根本沒有误会!”
“你……”
我一口气提上來,想发作又不好发作,只好憋着,脸上还是微笑。
“别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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