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天反问林一诺,“你呢?”
林一诺淡淡一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对她就是有莫名的好感,不是亲人更似亲人的感觉。”
“哦?你可知道,可馨她也有这种感觉,她也把你当亲人呐。”
林一诺轻哼,“亲什么人啊,我才不要当她的亲人,我爱她。”
钟子天开玩笑似的说,“我看你们两个眉宇之间还真有几分相似,说不定你们俩还真是兄妹呢!”
林一诺当下粗了嗓门,“开什么玩笑?哪里像了?像个鬼啊!”
他的口气可爱极了,我暗自觉得好笑,渐渐的,我听不到两人的声音,微微睁开眼,两个家伙已经闭眼歪头睡了,我抿嘴一笑,抬头看去满天星斗,不知不觉中困意席卷而來,我渐渐的入睡,把头靠在了身旁钟子天的身上。
就这样,三个人在院子里一坐,坐到了天亮。首先醒的是我,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太阳早已经出了地平线高高的挂在空中,本來还想看日出來着,沒想到一睡就睡过去了,我“呀”的一声尖叫,叫的两男人魂飞魄散。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林一诺一连叠声的问。
钟子天惊跳,扭头看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只是感慨自己错过了日出,沒想把他们惊醒,有点不好意思的笑,指了指刺眼的太阳说,“看,我们错过看日出了。”
两男人同时松了一口气,钟子天责备我,“就这点小事值得你那样叫吗?以后人沒事别乱叫,吓死我了你。”
我沒听出他话里背后的那一份担忧与紧张,反顶嘴道,“哪里吓死了?不是好好的吗?凶什么凶?”
钟子天瞪我一眼,我不满的抱怨,“你就知道瞪我,凶我,林一诺可从來不会这样对我。”
说这话的意思是想让他不要凶我,可听在他的耳朵里,味道就变了,他迅速起身,浓密的眉毛拧了再拧,“你……你个无心无肝的女人,我走了,你想在这里呆多久就多久吧。”
话一说完,他毅然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我的视线。我呆呆的坐着,脑子还沒反应过來自己是怎么惹他不高兴的,等我反应过來,立即站起身,追了两步被林一诺拉住了手臂。
“不用追,他很快就会回來的。”
我困惑道,“为什么?”
林一诺自顾一笑,“男人的心理,我还会不清楚吗?”
我似懂非懂,半信半疑,心里焦急林一诺却扯开了话題,“昨天我生日,你好像还沒祝我生日快乐呢?”
“祝你生日快乐!”我很快的说。
林一诺璀然一笑,“生日祝福迟到了,我可是要惩罚你咯!”
“你想罚我什么?”
林一诺想了一下,“罚你让我给你梳头!”
我“啊”的一声瞪圆了眼睛,还沒來得及说些什么,他竟然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巧可爱的桃木梳。
“你……你是有预谋的!”我说。
他笑得很开心,晃了晃梳子问,“接受不接受惩罚?”
我说,“好吧,你要梳就梳吧!”
低下头,转过身,方便他帮我梳头。
他靠近我,轻轻的帮我梳头,一上一下的來回梳着,我好奇的问,“为什么想要帮我梳头?”
他笑着回答,“我一直觉得梳头是件很浪漫的事,古代女子出嫁前,媒婆帮梳头时还有吉祥话呢,一梳梳到头,二梳梳到尾啊什么的,我有个愿望,就是将來能天天给妻子梳头,你是我未婚的妻子……”
我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心里很是感动,嘴上却说不出半句话來,只怔怔的站着一动也不动,目光平视望着前方,突然头上传來痛感,我转过身,摸着头说,“疼,,”
林一诺慌慌张张道歉,“对不起啊可馨,我不知道你头发打结了。”他把梳子给我看,“拉下了一根头发了。”
我笑了笑,揉着头,“沒事儿,不疼了!呵呵……”
这个时候,钟子天又回來了,大步走到我身前,目光在我和林一诺之间徘徊,林一诺把梳子收回口袋,梳子上留有我的一根被扯下來的头发。
果然如林一诺所料,他还是回來了。我窃喜着问道,“你不是走了吗?还气呼呼的,怎么又回來了?”
他看了一眼林一诺,说,“我不放心你!”
我一下子懂了,他是不放心把我一个人留下來,给别的男人有可趁之机,我故意说,“有什么不放心的啊?这里又沒有坏人,林一诺会保护我的。”
他眼底闪过不屑,冷哼了一声,“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放心。”扭头看我,拽住我的手,一本正经的问,“他生日已经过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你们要走了啊?”林一诺的母亲冷不丁的冒了出來,手里拿了一个菜篮子,“我正要摘菜呢,要不你们吃了饭再走?”
盛情难却,于是我留下來吃饭。
林一诺生日一过,人就一下子少了,亲戚邻居都已走光,餐桌上只剩下他一家三口和我和林一诺五个人,他父亲站起身來帮我夹了一块鱼肚皮,笑得很慈爱。
他说,“吃鱼聪明,多吃点。”
我说,“嗯,谢谢。”
他补充的说,“放心,这不是海鲜。”
沒想到昨天吃饭时的尴尬让他记住了我的喜好,林一诺的父亲真是个有心人啊,我有点受宠若惊。
吃着吃着,他又给我夹了一块肉,笑着说,“姑娘这么瘦,要多吃肉。”
我连连点头,“嗯嗯,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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