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的说,灵活的控制自己,我心飞翔是很有自信的。经过这些年的病痛,在一个人的日子里,他从以前的盲目追求,到今天的大彻大悟,可以说对世间的恩怨情仇早已看的很淡。虽然他依然固执的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依然年轻气盛,但他不相信还会有让自己陷进去不能自拔的事情发生。
上网聊天这件事,他还是很看得开。他知道,既然是网络游戏就不能当真。所以他给自己定下的原则就是,无论如何不能跟某一个网友聊得过于火热,永远不能走得太近,以免给别人造成不必要的伤害,从而也避免迷失自己。虽然他对现实中的很多事情孤陋寡闻,可网络里那些稀奇古怪的事他还是从电视上看到了不少。他为那些因为上网迷失自己的人感到惋惜,也为那些整日痴迷于网络不可自拔的网虫感到不可思议。
话说这天晚上闲来无事,好奇心的驱使,飞翔又上线寻找聊天对象,打发寂寞夜的无聊。(相信自己)是前几天刚刚加进来的网友,也是为数不多按条件加的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好友,此人单看名字就有些与一般女人不同,不自觉的就会与女强人联系起来。今晚她恰巧在线,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啊?啪、啪、啪没加任何思索,第一条信息很快发了过去:“你好朋友。”良久,相信自己回:“你好。”飞翔马上又回了第二句,问:“忙啥呢?”又是半天功夫对方答道:“打牌。”飞翔说:“哦!打啥牌。”相信自己回答特别简单道:“保皇。”
对于相信自己的简单冷漠,飞翔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很多余的问了句:“五个人吗?”相信自己可能此时正打的兴起,好久才不冷不热的回了句:“嗯。”就再也不说话了。
我心飞翔是个彻头彻尾的扑克迷,因为手根本无法握牌,他已经十几年没有打过一次扑克。此时他的脑子里很自然的浮现出一个画面,而且活灵活现的展现在面前。夏天的夜晚,天气有些闷热,一群人围坐在路灯下,轮流做庄,好不悠闲自在,时而有好事者指指点点,惹的人见人烦;时而有人摇着蒲扇驱赶着飞来飞去的蚊虫;时而有好动的孩童玩转嬉戏,煞是热闹。不打扰人家的兴致了!想到这里,飞翔抬头用眼瞟了一下时钟,已是晚上十点整了,连句再见也没说就匆匆下了线,很快就做梦去了。
时隔数日,同样是在个百无聊赖的晚上,几乎同样的时间,相信自己又上线了。我心飞翔犹豫了一下,心想:这个有些冷漠的人,会不会还那么淡定,不温不火啊?要是再和上次那样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咸不淡那也太跌份了吧?转念又一想,这几天自己兴致勃勃的发出信息,对方非但不理,就是连屁都不放一个的不是也遇到了吗,嗨!管她呢?再试一次,如果此人再这么傲慢,我就再也不理她了,就这么定了。说发就发,飞翔问道:“没有休息啊?”相信自己说:“没有。”嘿,你还真简单扼要。飞翔又说:“忙啥啊这么晚了。”又是好久对方答道:“打牌。”我的天,此人还有个打牌瘾。不会是在故意搪塞我吧,飞翔这么想着。
爱咋滴咋滴,你就打吧,我以后再也不主动找你聊天就是了。说真的,长时间的自我封闭,很多新鲜事物和好多现代化的家用电器,在我心飞翔的脑子里,也仅仅是个模糊的概念。除了那台半新不旧的电视机他还能熟练的打开关上,其它的什么电器有啥用途几乎是一概不知。难以想象,十几年里,他不但没有进过城,就连超市的门都没踏进去过半步。至于电脑还可以用来打牌,男孩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上网谁在用电脑,谁在用手机,他也根本区分不开。我心飞翔这些年还养成了一个习惯,从来不会低三下四的去求人,更不会主动跟熟人先开口讲第一句话。或许是网络的缘故,能在如此尴尬的场面下,与相信自己主动攀谈,飞翔已经是开了先河了。面对相信自己的傲慢,他的倔脾气又上来了,心想:你懒的搭理我,我还不理你呢?网上有的是人,还愁找不到人说话,哼!不理你,睡觉。
一夜无话,转过天来,飞翔吃过晚饭,躺在床上,莫名的脑子有些走神,自语道:也不知人家咋想地,难道现实中俺长的丑,网上的人也会有未卜先知的巫术?不然怎么会除了可爱的拥抱幸福之外,就再没有主动和俺聊天的呢。还是主动出击吧,漫长的夜实在太熬人了。
(阳春三月)在线,她也是飞翔刚刚加的新网友,打开个人资料一看,山东烟台,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心想:这人离俺不远,说不准会更容易说话,于是就问道:“你好朋友,忙啥呢?”很快,阳春三月说话了:“打牌。”
这会飞翔彻底傻眼了,心想怎么这么邪乎,巧事都让我给碰上了,要不没人理,好不容易有人理了,除了打牌就是打牌,你们一个个小日子过得也忒滋润了吧。打去吧,俺理不起,躲可躲的起,想到这里我心飞翔就要下线。
“你好,还在吗?”阳春三月主动问了句。飞翔赶忙回:“你打牌吧,我不打扰你了。”阳春三月说:“没事,我不玩了,你家是潍坊的?”
“是啊,咱们很近啊!”飞翔很有礼貌的回了句。对方又问:“你多大了朋友?”飞翔说:“我看你个人资料了,如果你的年龄属实,那么我们一般大。”这句一般大,可能一段时间以来成了飞翔在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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