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回拨了过去,但却是一片盲音。
连续拨了几次后,还是打不通,我只好给天一发个短信,问问是怎么回事。过l一会,天一这小子终于回了;没啥事,等你回来就知道了。
等我回来就知道?什么事啊?不过我也没太去想,我估计是大浩兽性大发把天一给.......嘿嘿,我恶意的想着。
这几天,除了和朋友出去喝酒,我几乎都待在家里,毕竟下次回来估计就不是一个月后了,在这期间好好陪陪家人吧。和往年一样,端午节也是照常的过去了,不过在端午节那天,老妈找个五彩手绳让我带上,却正好看到我的白色手链,老妈意味深长的问我“你以前可是不喜欢佩戴任何东西的,这手链谁送的啊?”
额.....我忙打了个哈哈,掩饰到“不是谁送的,我自己无聊买的。”看老妈还在瞅着我,我又呲牙一笑,老妈这才作罢。
在端午节朋友之间发个祝福短信实属正常,不过在吃饭的时候,大浩给我发来一条短信;端午节快乐,多吃点月饼奥。
哈哈,端午节吃月饼,这是哪个地方的风俗啊,我发了短信回给大浩;你是东西吃太多吃杂了吧?希望你这短信不是群发的,要不然你这人可丢大发了。
几天的时间过去了,我也得回哈尔滨了,晚上,在父母的嘱咐声中,我背着包,向他们摆摆手,上了火车。透过车窗发现,父母还在那里看着我,心里不由一暖,不过我还是让他们先回去吧,不用太惦记我,父母关切的看了我两眼,这才转身回去。
照例还是硬座,不过这回我身边可是没有豪爽大叔了,只是平常的中年人。我一坐下,便合上眼睛,安静的在那休息着,但其他人依然是热闹的聊着天、做着各种事情,各色各样,使火车上看起来像个社会的缩影。而火车上那句经典的台词也是在我耳边重复了多遍;
香烟茶蛋扑克牌,啤酒饮料矿泉水咧....来,把腿收一下........
哪怕只做过一次火车,这句词估计大多数人都能背下来了。
车行驶到深夜,人们也安静下来了,但睡梦中的我却搂着肩膀,被冷醒了,现在虽是夏天,但在深夜的火车里,温度却是没那么让人满意了。我从包里拿出老妈给我准备的外衣,当时我还说不用,因为大夏天的用不着这个。不过现在我倒是很感激老妈的先见之明。
披上外套,我接着睡去。
清早,人们也渐渐苏醒,终点站也快要到了。我洗了把脸,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毕竟是在火车上,昨晚我睡的也并不怎么好。
出了车站,直接打车回到了学校。想到现在寝室里都还没起来那吧,我叼着烟,走进了寝室。
推开门,“朋友们,我回........”额,这句话我还没说完,我就呆住了。这是咋米回事?
满地的烟头纸屑,而饭盒和泡面盒也布满了寝室的每个角落,呛得我不仅要咳嗽,而屋子里也没有下脚的地方了,所有的东西被杂七杂八的胡乱拜访,门口放的画板刚才就差点给我绊倒,此情此景,真的是亮瞎了我的眼睛,我再瞅了瞅床上,好嘛,床单本应该是铺在床上的,可现在都被扔到地上,使得原本洁白的床单有发灰的迹象了。
最想不明白的是,他们几个居然还睡的挺香,靠,没办法了,我只能也得躺下了,先睡一觉再说,等中午在收拾屋子。
可等我走到床边的时候,发现被子里貌似有个人,我一把掀开了被子,我晕!李明居然躺在我床上,我说那,也就他就小身板能让被子包上吧,但他为什么跑到我床铺去睡?不过看李明还睡着那,我也没叫醒他,算了,先在他的床上吧。
因为李明的是上铺,我随手把背包先扔到铺上去了。但接下来发生的就让我很不理解了,背包仿佛无视物理阻力一样,直直的就掉到下铺天一的胸口上了,给天一砸的一机灵,就看天一揉了揉眼睛,迷茫的看着我说道“宿沐,你回来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们一声啊。”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向上铺看去,我想知道为什么背包能特么砸到下铺去!
这一看我眼泪差点没下来..........我大声叫道“谁特么把床板拆了!”
天一用手拍了拍我,说道“前天就坏了,就是咱俩打电话那天。”听这话,我疑惑的问道“这床好好的怎么会坏了?”天一无奈道“当时不是正跟你打电话那嘛,老四和李明在上铺看电影,本来好好的,李铎这小子竟也爬到上铺,还直晃悠床,你就说吧,这床本来躺三个人,再加上他这一晃悠,所以就这样了。”
什么叫就这样了?我问道“然后床就塌了?”
天一无奈的说道“是啊,当时床塌的瞬间,李铎和老四都很灵活的跳下来,就李明啊,这小子坑死我了,他当时还没反映到是怎么回事,保持着拿手机的姿势,就直接向我铺面而来了。”
我靠!我问他“那你怎么样?没事吧?”
天一说“还好拉,幸亏是李明这小体格,要是李铎的话,现在我兴许就躺在医大二院里了,所以理论上说我是捡了条命啊。”听天一说完,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下一刻我就愁眉苦脸的说“那我躺哪啊?”
天一起身看了看手机,说道“反正快到上课点了,我得起床了,你先躺我这吧,中午我们放学回来在休床。”现在也只好这样了,天一起床后洗漱完毕,便一一招呼其他人起来,而我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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