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公笑了笑道:“金夫人,本府真是开了眼界”
郝婷婷一愣,然后笑了:“大人,莫不是夸我?我这飞船叫时空一号!”
成蓉笑道:“你知道什么是时空?”
郝婷婷脸色略微一变,然后笑问:“你说呢?”
成蓉接着说:“时间与空间是基于运动,才产生的概念。”
那什么是运动呢?郝婷婷追问。
“大到星系、星球,小到原子、电子、夸克,还有比夸克小的,更为更为微小的‘粒子’,他们存在的形态,也是运动的,这种运动更类似一种‘波’的动,或者叫‘弦’,我个人认为,这种波,特别像佛家理论中的‘心’波,或者叫‘念头’、‘思维’、‘分别的意识‘、‘执著的思想’、‘妄想’等,宇宙是大大小小的粒子、通过是这些大大小小、细微的‘弦’的波动所形成的象。因为这些象,毕竟都是现象,所以无法固定,循环往复地服从于成、住、坏的规律,即生老病死的运动规律,也就是轮回规律。时间、空间,都是基于运动的观念才形成。”
狄公脸色一震,道:“太深了,本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郝婷婷说:“别说狄大人,就连我目前接受着,也有些费力,你接着说。”
成蓉说:“狄公,唐代是个佛教盛行的时代,我给您从佛家的观点来讲,人通过禅修可以控制自己的‘分别意识’速度,使自己的‘分别识’变慢。所以,当人进入深度的禅定状态中时,对于修习禅定的‘人’来说,时间会变慢,很多修行人在入定中感觉几分钟,实际上过了很多天。我们习惯于用数学上的技巧去理解这些时间、空间现象,比如在考虑运动的相对性时,总是习惯于选取一个参考系作为标准,却从没想过,人的思想意识,本身就与运动状态息息相关。”
郝婷婷笑了:“你这么讲,狄大人也不见得明白,因为毕竟他没有去过21世纪!”
成蓉接着说:“婷婷,科学家玻尔说过:‘物理学不告诉我们世界究竟是什么,我们只能说‘观察到’的世界是什么。’大家是否注意到,玻尔的观点与佛家的理论不谋而合!前面我们说过,佛家的观点认为,没有一个独立于观察者之外的世界,‘科学追逐现象,佛学洞察本质’。科学在绕着‘现象’转了一大圈后,终于与佛学只剩下一层窗户纸的距离了。勇敢的学者,会毫不犹豫的捅破它,回归到佛学博大精深的怀抱中,怯弱者仍然会止步不前,于是继续着小猫捉自己尾巴的游戏。”
这一切说的郝婷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而狄公几乎晕了道:“本官实在受不了了,赶紧打道回府。”
次日上午,成蓉在兰坊县衙陪着狄公县衙等候着升堂审问钱牟一案。
刚到九时,乔泰就来了,后面跟着兰坊总捕快---粟贵。粟贵是个短小精悍、生着一双大眼睛的人,约有四十岁多岁,人很结实,眉毛稀稀拉拉,还有一副显得坚强的面孔。他穿着带灰褐色的大唐官府的服装,因为在捕快行当干了十几年,他那沉着宁静的态度,显现出了总捕快的风度。
“这是狄大人,粟贵,赶紧见礼。”乔泰说。
“卑职给大人叩头”粟贵说道,倒地便拜。
狄公说,免了,介绍道,这位是来自21世纪的成蓉校长。
粟贵又给成蓉见礼,然后说:“狄大人,我早听说您是个足智多谋的县令,今天早晨,我就遇到了一件特别之事。”
“请坐吧,粟贵。你慢慢说”成蓉说。
“我今早收到的一封奏折。”
他把奏折放在桌上,众人都探身去看。这奏折的纸质地平常,呈银白色。收奏折地址是“兰坊县衙捕快所”,字迹很潦草,驿马站的红油戳是“兰坊邮驿局”,发奏折时间是昨天。
粟贵从奏折封里拿出了一页宣纸。他把这张纸打开,平铺在桌上。中间有一行用活字印刷的印刷字贴成的字,写着:
粟贵,吾希望你离开捕快所。
粟贵说,“大人,究竟是谁,对我的捕快所,这样感兴趣呢?”
陶甘这时走了进来,成蓉问:“陶先生,你有昨天的《兰坊驿报》吗?"
“在府衙的桌上放着呢。”陶甘说,“我给你拿”。
陶甘把纸拿过来,成蓉仔细阅读了约20分钟。然后说:“你们看这段话----------------------
“大唐盛世,朝廷清明,兰坊农田丰收,亩产十万斛,贵人自有天帮,吾百姓载歌载舞,劝酒划拳,热闹异常,你我皆有幸,生于斯世,离离原上之草,开元盛世之兴,捕前朝未见此荣,快意甚浓,人心所归,天下大同!”
“狄大人,您发现了什么没有?”成蓉莫名地叫了起来,很满意似地搓着手,
乔泰、狄公、粟贵将茫然的眼睛盯住成蓉。
“我不大懂得文牍一类的东西,”粟贵说道.
成蓉说:“你们仔细看,奏折中的各个单字都是由这个文章中剪出来的。我用毛笔给你描出来-------大唐盛世,朝廷清明,兰坊农田大丰收,亩产十万斛,‘贵’人自有天帮,‘吾’百姓载歌载舞,‘劝’酒划拳,热闹异常,‘你’我皆有幸,生于斯世,‘离’离原上之草,‘开’元盛世之兴,‘捕’前朝未见此荣,‘快’意甚浓,人心‘所’归,天下大同!”
“你们现在还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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