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依旧照耀在大地上,泼在青石板上水发出咝咝的声音,随后变成空气的一部分,留下一缕缕轻烟。
夏天的太阳是毒辣的,对大多数人而言,他们畏惧阳光,躲在通风的小楼中乘凉,那能使得这个夏天不是那么难熬。
去往常一般,杨小氓每日都得去后山上打上一箩筐柴火,用作做饭之用,在正午时分都会回来,今日亦是如此。
他将砍好的柴随手仍在大门口,然后推门而入。
母亲已经做好了饭菜,正坐在餐桌旁,父亲却没有在,想必又是忙于铁匠铺的生意而回不来了吧。
没有多想,小氓盛了两碗饭,一碗略少,仅有八分满,那是给母亲的,母亲的胃不好,不能吃太多的食物,辛辣食物也不能吃,因此餐桌上不甚寒酸。
父母是老来得子,如今也年近半百,小氓却才是二八年华,也不小了,再过上年许,就给他说上一门亲事吧,这是二老的想法,家庭的条件也允许养个儿媳妇,不过却不曾着急。
饭毕,小氓与母亲一同收拾了剩饭剩菜,其实也算不得剩饭剩菜,母子二人根本没吃多少。
想到还未曾吃午饭的父亲,小氓准备了两个大碗,慢慢的盛上了饭和菜,在盖上两片荷叶,轻轻的抬进竹篮中,与母亲招呼一声,便向小镇走去。
不多时便来到小镇中,街道上人流不多,可能是因为天气的缘故,商贩都不是很多,轻拭了下额头的汗水,有些口干舌燥之感,这才想起自己忘记带水了。
他四处看了下,不远处正好有卖水果的地方,卖水果的大叔似忍受不了干渴,抓起摊子上大水梨就往嘴里送,一时间是汁液横飞啊,小氓不由加快了脚步,若不是考虑到手里的饭菜,他都想用跑的了。
“大叔,梨子怎么卖啊。”他问到。
“两个铜钱一斤。”卖水果的大叔缓缓道。
“两个铜钱?怎么这么贵,平日里不是三个铜钱两斤吗?”他不解。
“是,平日里的确是三个铜钱两斤,能够卖的多,所以能挣钱,现在大热天的,出来的人少了,卖的少了,自然得想方法多挣些才是。”
“这样啊,那,给我称称这两个吧。”他指了指两个看似不错的大个梨子。
卖梨大叔一手一个,掂量起来,“就收你二文钱吧,这可有一斤还多呕。”
小氓暗自估量,这两个梨子怎么也不止一斤,就付了两个铜板给他,同时拾起梨子,放在竹篮中,随后转身离去,身后却传来下次再来的声音,却没有作答。
不久后就来到了父亲的铁匠铺,一进门,一股燥热的气息就迎面而来,回想起外面的温度,真实小巫见大巫。
见屋内无人,他叫唤了两声:“父亲,父亲!”
却没得到回应,他把竹篮放在桌上后,向着成品库走去,想来父亲只可能在这里了。
打开门来,空无一人,正回头时他眼前一亮。
不远处挂着的一把刀吸引了他的眼睛,“好美啊,”他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这是把乌黑长刀,仅有刀刃雪白,其余之处就连刀把都是黑色,上面铭刻着某些不知名花纹,看起来甚是迷人。
他不自觉得摸了下,嘶,一股痛意让他清醒过来,指尖处已留下道细长伤口,鲜血很快就流了下来。
有些吃痛,他皱了皱眉,随即把伤指伸进嘴中,舔去流出的血液。
这时门外传来呼唤声,是父亲的声音,他赶紧逃离现场,却在门口与父亲相遇。
“就知道你在里面,不是说过了吗,别去我的成品库,里面有很多锋利的武器,伤着了怎么办?我杨家了就你一根独苗啊。”父亲富有磁性的训诫道。
“知道了父亲,不过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会小心的。”小氓反驳道。
“说不过你,我懒得跟你说,总之你以后还是别进去了的好。”父亲摇摇头,无奈道。
“知道了父亲,快去吃饭了,我给你买了梨子哟。”他笑道,顺便推了下父亲,想把他推去吃饭。
父亲也笑了,就着他的力量来到小桌旁,打开竹篮抬出饭菜后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他自然是知道儿子已经吃了的,这是经验。
看着父亲吃饭,小氓的思想却飘回了刚才的小屋内。
砍柴多年,他自然知道那把刀有多珍贵,无论外形还是实用方面,都是相当优异的,想到是出自父亲之手,小氓不免有些自豪,嘴角竟露出了笑容。
父亲却是以为小氓在笑他,一巴掌对着其后脑勺就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小氓被惊醒,却不是很痛,看着父亲生气的模样和刚收殓的嘴角,顿时明白一切。
赶紧解释道:“父亲我可没有笑你的吃样,只是想起了一件事物这才笑了起来,请父亲见谅。”
父亲有些尴尬,知道自己误会了,却不得不假装恍然的样子,“下不为例。”这种不敬之事当然下不为例了,小氓嘿嘿一笑,就算是过去了。
待父亲吃好后,小氓与父亲又闲聊了几句,而后收拾碗筷,拎着竹篮离去。
穿过繁杂的街道,小氓终于回到家中,母亲却没有在家,想必是到邻居家串门去了,没有多想,小氓把父亲吃过的碗筷清洗了后,就往后山去了,他的童年几乎都是在后山上度过,邻居家孩子都比自己长十岁有余,年龄的差距难有共同语言,儿时的他在山上能在山上玩一整天,时间久了,就对后山有了一些别样的情感。
时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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