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言归正传,说道这个土发明,就跟笛子有关。
佘建军跟老妈汇报完了情况,领着佘树伦,佘树明两兄弟砍竹子去了。说实话,这时代的竹子也是很重要的生产物资,竹篓,簸箕,晒谷子用的晒垫好多好多都是要用到竹子的。想做一个发明,还得去偷竹子,没法子啊,自家的舍不得砍。
三人一人拿了把砍刀和镰刀,放在背篓里面,朝庄稼地里走去,一路上笑嘻嘻的跟亲戚朋友打着招呼,谁能想到这是两个偷竹贼。
一到庄稼地的田坎上面,镰刀“歘(音:chua)歘歘”的收割着为数不多的猪草,这年头,连大便都是重要的农资,更不用说用来喂猪,改善大家生活的猪草,这种既能帮助庄稼生产,又能改善生活的东西向来都是大家的最爱。谁能想到这个时代只能喂猪的东西到了三十年后成为了大城市里面趋之若数的野菜,广受追捧,甚至形成了一种产业,这世道啊。
三人割了满满两背篓的猪草,跟田地里面的其他共同劳作的人打了招呼回家了。。。。。。那是不可能的,偷偷摸摸的走到了竹林旁边,小镇上面竹林种植的比较分散,这一簇那一簇的,生产队划分竹林的时候划分的比较平均,有时候一簇竹林十来家人都有可能。这不,佘建军他们瞄准的就是镇上面以前带领大家打砸抢烧的的头子的竹林,乡下的人都比较质朴,特殊时期的时候大家都是比较理智的,但是也不排除个别分子。
佘建军老妈经常在家跟佘志清说这些人的不是,毕竟佘志明也是读书人,受过点影响,佘家对这些家伙的作为很是愤懑。小佘从小在受到影响,对这些人很是痛恨,况且还是事关自己崇拜的大伯。对于这种破坏分子,佘建军以前就没少跟他作对,当街对骂,偷别人家柴火的事情没少干,今天砍竹子做起来只是轻车熟路罢了,毫无心理负担。先叫树明去外面放风,两人在阴暗的竹林里面这根敲敲,那根动动的,这家伙要找根竹筒空间大,竹壁薄好掏的还真心不好找,毕竟大部分竹子是越长越粗,竹壁越厚。两人捣鼓了半个钟头,终于找着了一株有点干瘪的,但是好在足够粗,胸径起码有30了,都快成竹子精了。那砍刀看了几分钟,“刷”的一声竹子竹子倒了,斜着倚在其他竹子枝叶上面。
如果是一整根竹子,还得拖着老长一段距离常能处理,毕竟一根竹子有20来米长。两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中间部分砍了5段一米一节的,藏在背篓底部,用猪草盖住,大摇大摆的叫上树明回家了。接下来的工序就是把竹节捅通,一根竹筒雕两个孔洞,直径2公分左右,然后拿一个一米长的小竹竿插在里面,把竹筒封闭住,但是要保证竹竿能转动,这样就成了。(可能我描述的东西不是很容易理解,其实参考一下现浇混凝土路面的老式压平滚筒就能想象了。)做完了,三人拿着这东西装了点小石粒,在竹竿的两头绑上两根绳子,拖着绳子在地上走,竹筒滚动留下两排整齐的石子,三人兴奋的又蹦又跳的,决定明天吧这东西用在实践上面。
第二天,一群小伙子兴冲冲的在天边集合,邹仁光这纳闷了,这群小子平时迟到早退,做活水头水脑的,今天这是干嘛。这个疑问自然有人解答了,二杆兴冲冲的跑过来,“大爷,您说话算话不?”
“废话什么啊,我是这种人么,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我邹仁光的大名,怎么,今天质疑其你大爷来了~~~”这话说的怎么说怎么像骂人的。
“您看,现在咱们有了节约劳动力的方法了,这贡献没有两弹一星重要,怎么着也能为家乡做点贡献呗,给咱们发发福利呗,昨儿个听说屠宰场杀了两猪,弄两猪蹄给咱们打打牙祭。”一脸猪哥相,口水就差点没流出来。
“我先看看成果,这东西是建军他们搞出来的吧,救你这小子我还不知道,除了嘴贫,实事儿没干几件。”邹仁光一眼就看穿真相啊。
“瞧叔您说的,明强这不穿针引线,咱们也没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的路子啊,不是。”佘建军一记小小的马屁拍过去。
“呵,你小子,来,试试你们这水平。”邹仁光笑着说,这事儿其实就是小事儿,不过涉及到涨工分就得大队同意了,佘建军老妈也打了招呼的,办成了顺水推舟嘛,没成也不伤和气的不是。
十好几个人一下围了起来,佘树明和佘树伦两兄弟等佘建军把白菜种子装好,封上口子,一人拉一边,竹筒开始滚动起来,装在里面的白菜种子每隔30公分就有几颗从洞口掉出来,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剩下的工序就是把两边的土填到中间就ok了。这样剩下了不少东西,减少了播种时候的弯腰频率,劳动效率提高不少。(额,具体的好处因为还没来得及去乡下去素材,暂时不表,等调查完了再修改。)
这下邹明强得意的,和曾志强来了个“givemefive!”动作,跑到大爷面前炫耀道,“大爷,您看看,还是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你们种了这么多年地怎么就没想到啊,哎,真是可惜了啊。要是早个十年上报党国,说不定现在都能在北京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这家伙党国都冒出来了,典型一副欠收拾的样子。
“说你小子得意什么劲儿,这种东西也就试着玩玩儿,别当真了,人家外国早用上机器播种了,听说北大荒都用了好久了,只是咱们这个地方说平原不是平原,说丘陵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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