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哈...”
清晨的阳光初生,南塔遮住了半边红,淡黄色的光芒柔和地照在一个清幽安静的院落内。一个赤膊少年正在做着一连串奇怪的动作,每一次深呼深吸之间,伴随着铿锵有力的叫喊。
“我说傻大个,能不能别叫,你打扰到我了。”懒散倚着门槛的黄发少年开口了,正是之前被金奎师伯看好的申通。
他的手中攥了一把溜圆淡黄的丹药丸子,丸药在空气中挥发出若有若无的香气,轻轻一嗅,就让人神清气爽。
隔了老远。这气息还是吸引了旁边打坐吐息的周欢几人,使得他们睁开了闭着的眼。周欢更是朝着那药香传出的方向狠狠嗅了几下。
“嘎...嘣”一声,有好几颗丹药被申通塞进嘴里,还得意地看了周欢几人一眼。
这是周欢六人成为小南宗弟子的第七天。
这期间,他们住进了专门教诲入门弟子修炼的小院子内。每天金奎都会按时过来,安排他们一系列的修行事宜。六个人一大早便起来,开始了一天的修炼。
因为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只有三年。到那个时候不仅是小南宗三年一次的大比,更是决定他们保得住保不住这身蓝衣的时刻。
这几年摆在他们面前的第一道坎,是首先进入气息境。还要破入气息境第四层。时间紧迫。
“狗屎运...”顾长乐被那黄发申通一呛,张嘴吐出三个字。
对于被金彪青睐,事后几个人还是觉得莫名其妙,不知是因为那一身胖嘟嘟的肥肉,还是一头个性张扬的黄发。大家猜不出原因,其实心底早已默认,那家伙来前路上一定是踩了狗屎。
“行了,两位师弟莫要争执了,金师伯马上就要来了...”换上了一身蓝衣的柴小山站起身,对着两人说道。
自从当日试炼,眼前的柴小山竟意外进入气息境之后,周欢几人都俨然以他为首。
既然柴小山都开口了,二人对着彼此瞪过眼后,没在发生口角之争。
“哐啷”...
院门被人猛然撞开,在几个人的叹息声中,已经摇摇欲坠的门板彻底破碎开来。
对于金奎每次不同常人的开门动作,除了第一天狠狠吃惊了一把,接连几天下来,众人都已习惯了。
昨天修炼之余,几个少年还在猜测,这院门到底是今天还是明天被毁在金师伯脚下。
周欢心底一叹,这门也太不结实了。
顾长乐则暗喜,还是金师伯的脚厉害。
金奎着一身灰衣,晃着老态龙钟的微胖身子一步三摇地走进院子里。酒气熏天,在几人面前勉强站住乱晃的身子,还不忘打了一个酒嗝。
“金师伯...早...”
几人一齐开口。
“早个屁...”
“你们几个小崽子,不认真体悟老头子的教诲,在吵嚷什么。”
“说了几遍了,一年之季在于春,一日之时在于晨。”
金奎老头上去就是三记金嗓子,对着几人一通劈头盖脸。
几个弟子嗫喏着不敢出声,更别说回上几句了。前几日,顾长乐不知老头脾性,听其啰嗦完后回了一句。结果可想而知,被痛罚了一天。
“好了,都张大耳朵认真听...”目光回扫,金奎说道。
“修行之道,在于修心。”
“修行之初,旨在练气。”
......
对于老头这几句开场白,几人早已背的滚瓜烂熟。
“所谓气者,人之精也。”
“丹田,乃气之海,气之炉,气之母。”
“经脉,是气之路。”
......
还在啰嗦,几人尽管听的不耐,脸上不显露丝毫,还表现出意犹未尽之意。
看在金老头眼中,十分的满意。可能是说了半天,口中干燥,拿起腰间酒囊,又灌了两口。
“练气之初,首要贯通周身经络,张开全部毛孔。吸收日月天地精华,在丹田内生出气之漩息之涡,从而步入气息境。这一点,你们要切记。”
说完这句话,老头顿了一下,看着周欢几人的眼光去了刚才的浑浊,严肃而又认真。
“气息境之后,随着气漩息涡不断壮大,在外可表现出气劲息力,这也就是气息境之人所拥有的对敌手段。”
“金师伯,气息境之后呢。”到此,几人被老者话语深深吸引。周欢急不可耐的开口问道。顾长乐张大嘴,郑夕眨着眼。平静听着的柴小山也挺了挺背梁...
“好高骛远...”老头瞪了周欢一眼,还是解释说道,“气息之后,乃是元力境,九气九息结一元。”
“那元力之后是...”
“哼...”老头不客气地瞪了周欢一眼。
.......
“申通徒儿,那些丹丸吃着如何。”金奎讲到此处,话锋一转,笑呵呵地对申通说道。
几人明白,今天的讲解到此为止。
“师父,没了,都吃完了...”申通摊了摊手说道。
“无妨,为师那里多的是。走,随为师再去取些来。”
说这话,金奎拽起申通出了院门,远处还传来老者的大嗓门。
“徒儿,虽说丹药有助于修行,但毕竟是外力,你可不要放松修炼,别到时被其他几人压过,损了为师颜面。”
见过申后第二日,金奎就收了他做徒弟。
看着二人远去,余下人异口同声而道:“狗屎运。”
深夜。
周欢所在的房间一团漆黑。西边半空的弯月照下柔弱的光辉,经过一洞扇形窗子,投射在地上,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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