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斗,你不仅拿出煞宝红莲屏风,还敢私自取出八层兵斗盘,你···”
看着李玉斗突然取出的圆盘,莫问天呼吸急促,刚刚被极力压下的伤势反弹,终于发作,嘴角溢出一丝血。
兵斗盘和红莲屏风一样都被历代宗门宗主告诫,此二物是煞兵,一直被封印在南塔第八层中,是禁用之物。
“莫师兄,何必生气,师妹还要感谢你呢,要不是你‘主动’赐我宗门之主信物,我何以能够轻松取出八层的这两样至宝。虽说屏风没能让周欢伏诛,可它到底是出现了难以想象的变化,威力可怖,不再是一块破布。
而这兵斗盘,却可以施展出临兵斗者阵,此事宗门长老皆知,而且在我等手中施展,此阵可以困杀任何一名地煞境之下修者,就算是地煞境初期修者也能将其困住。云都无用,但有此阵,周欢插翅难逃。”
说话之时,腾出右手的李玉斗,得意地扬了扬手中一块黑乎乎的令牌,其上一个古篆南字尤为醒目。
“临兵斗者阵,启!”
李玉斗手指拨动下,兵斗盘发出异光,其上一百多个白点瞬间变得更亮。而且极速按照难明的轨迹窜动起来。
莫问天颓然一叹,他知道小南宗在李玉斗的疯狂下,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劫。
此番风波过后,小南宗生死未知。
如今能力挽狂澜者,也就只有周欢一人,可他的处境····
······
······
剧痛像是潮水,一浪高过一浪。
到了最后,周欢痛的连自己都忘记,他甚至有种感觉,自己竟化身成了剧痛本身。
他以为自己已经被痛死,睁开了眼。
入眼的是一片白光,这一刻身上在没有了一丝的痛楚,有的只是暖。
可随即白光闪烁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是,一同消散的还有那道神秘至极的血色红线。
而在周欢白色袍衫下的后背上,出现了一道淡淡的血线,血线中间则是一个月牙形状的印记留了下来。可很快,这一副奇怪的图形便隐于他的皮肤之下。
这一幕就算是周欢自己都没有丝毫察觉。
仿佛一切又回到的初始。
可再看清四周的情景下,周欢还是吃了一惊。
原来自己没死,更是连洞府都凭空消失了。宗门内的一百多名弟子正环绕自己四周,一个个看去气息更加强悍,此时正来回变动位置,以自己为中心,隐隐形成了一道阵法。
每一个当初对自己尊敬异常的师弟师妹们,早都哄着眼,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他看到了郝猛,此刻的郝猛才符合他名字中的猛。
一身血肉喷张,个头也变得更加强壮有力,甚至修为已然到了气息境界七层中期。就像是化身成了一个人形机器。
还看到了柴小山,一身气息更显凌厉,如猛虎出山。
在气息十层的识海感知下,这一百多人中,也就柴小山的气息最是稳定。是与其他之人的最大不同之处。
嗤——
周欢正暗自思量时,一道红芒突然向自己射来。
这一红芒刚一出现,周欢竟然有了与之前红色血线带给自己同样的感受。
血煞之气瞬间迷漫在自己周身。
即便是开启了全部的修为,达到气息十层境界,可面对这到血光,他依然像是萤火对上月光的那种渺小,不可抗不能抗。
下意识地,周欢身影一闪,试图避开。
可他刚要行动之际,可一股震撼之色从面上升起。
“这怎么可能?这到底是什么阵法?”
周欢动是动了,可即便是把提纵术发挥到他所掌握的最大,速度却仍是慢入龟速。
仿若是陷入了一滩沼泽泥地。
可紧接着,他却骇然起来,竟连自己的灵力也开始运转不畅。
十层的气急灵力,这眨眼功夫,就掉落到九层初期。
而且,修为还在无形地降低。
八层后期,八层中期,八层初期···
······
······
“李师妹,不知,你还记得一甲子前的那一役么。当时一个初踏地煞的无名修者,突袭我小南宗,结果以计宗主半步地煞修为竟然也在此人面前陨落。当时我被计宗主临时传于宗主位,可我死活都不愿意,最后勉强以宗门掌事身份管理小南宗。
那时,我孤注一掷,决定使用这禁物兵斗盘,而宗内所有人中,唯有你一力阻挠使用,其实那个时候我莫问天就知道你李师妹定然可以成为我宗梁柱。那个时候宗内弟子远胜于今,为了守护宗门个个请愿誓死护卫宗门毅然组成临兵斗者阵,困住那人,虽说最终还是被他重伤逃走,但到底免我宗门一次灭顶之灾。”
莫问天看着虚幻画面中渐渐难以行动的周欢,低低说道。
“为什么那个时候,你反对使用如此煞物,而今日却要主动用它对付本门最具希望的弟子。为什么?”
“师兄,何必明知故问?”良久,李玉斗轻声回道。
“呵呵,《南华卷》,为了宗门至宝,竟让我小南宗自相残杀。这真是讽刺!”
说话之时,三峰上,被困于临兵斗者阵的周欢,气息修为极速下降,已然到了气息七层初期。
同时,阵法中第二道血光射出。
周欢血光笼罩自己周身,使得周欢直接从气息第七层降为五层。
加上四周的凝固之意更显阻塞,让周欢几乎寸步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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