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死”
突然之间,小天散发出七彩的光芒,房内桌椅剧烈的抖动起来,一个个瓶子瞬间爆裂,隐隐可见小天的八足变的越来越粗,原本可爱的模样也变的狰狞起来,来自洪荒凶兽的杀气顿时弥漫在整间房,令人不由的心生畏惧,寒意直入心底。
胭脂也是头一回见到小天变的如此暴躁如此凶恶,但是她知道,他还是她的宝宝,那个善良可爱的宝宝。
胭脂艰难的伸出手去触摸小天,有些担忧的轻唤道。
“宝宝”
暴躁中的小天听到这满含担忧的声音不由的一怔,回过头来看到胭脂眼中隐隐的害怕,他立即停下,走到她的身边。
她当然不是害怕小天变凶狠的模样,只是害怕他因为她犯下罪过,害怕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明明,他就是善良的。
“胭脂。”小天心疼的蹭了蹭她的脸。
一时之间,屋内恢复如常所有人都非常默契的没有开口说话,小天也变回之前的模样,小小的那么可爱。胭脂会心一笑,待身体麻木过后,扶着桌椅慢慢的坐起身。
只是头依旧晕晕的。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歉意的对三人说,看到白灿凌那苍白的脸色时闪过一丝疑惑,但这不是她该问该管的,于是转身步履艰难的离开了此地。
等她走后,白灿凌捂住胸口,隐忍许久的鲜血一下子喷吐出来,惊吓住身旁的两人。
“白灿凌你怎么了”
“皇子你怎么样”
宋静殊与暗风异口同声的询问道,暗风把上他的脉探查着,惊讶的看着白灿凌。
皇子是什么时候受伤的为何他没看见胭脂两人出手莫非那女子功力在皇子之上,趁他不注意一切一切疑问浮现脑中。
“怎么样”宋静殊焦急的询问暗风,见他眉头紧皱又不言语,忽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难不成那妖女趁机伤了他或者给他下了毒”
她替暗风问心中的疑惑,但暗风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宋静殊,因为连他自己都没摸清头绪。
白灿凌不露声色的扶腰强忍剧痛站起身,意味不明的望着门外发呆,心中的震惊不亚于任何一个人,全程中他没有受到任何人攻击,但是现在他却受伤了。
为什么
因为,胭脂受伤了
而那些伤害,也原原本本的复制在了他的身上。
之前面对她的种种异常,算是解开了疑惑,他们之间,绝对存在不同寻常的联系。但,此时此刻,他又陷入更大的疑团,墓成疑团的丝线慢慢在解开,只是在中途,遇见了死结。
终究,死结也有解开的那一天。
“照顾好她。”
白灿凌对暗风吩咐一句便离开房间,留下一头雾水的两人互相对望,分明是想从对方眼中的到一丝回答。
此时此刻,胭脂已经来到繁华喧闹的街市,街道上,小贩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滔滔不绝的夸赞自己的物品,引的来来往往的百姓皆好奇的聚在摊前。
但这是喧闹声都被隔绝在胭脂的耳外。
她头晕目眩,眼前的景物偶尔会变的一片漆黑或者眼前人会因为她的视觉变的歪七八扭的,甚是骇人。炎热的天气更是让她流的满头大汗,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关注除自己以外的事物。
“那位姑娘是怎么了看起来有些不正常啊。”
偶尔会有几个热血的百姓注意到她的异常,却没有一个人上来帮忙,直到她晕倒在街头,众人惊讶的上前围观,一位长的十分秀气白衣男子认出她来。
“这,这不是花柳楼的花魁吗”
男子有些羞涩的上前,站在胭脂的身边。
他就是那晚花柳楼的羞涩男子,胭脂被掠走的时候他也在场,本以为她凶多吉少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
“哎哎,可不就是花魁嘛这模样化成灰我都认的出来。”
人群一下子沸腾起来,议论纷纷。一位粗大壮拨开人群蹲在胭脂身边使劲的瞅着她,像个傻呆子,突然发现胭脂许久不动,惊吓的把她扶起,探了探鼻息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还没死。”话不多说背上胭脂冲出人群。
“让开让开。”
粗大壮背着胭脂在街道上奔跑起来,寻找附近的医馆,羞涩男子也紧跟其后。
当与两位穿着异族服装的男女擦肩而过时,那戴白色面纱的女子惊讶的停了下来,望着三人的背影发呆。
“颖儿,你怎么了”
问话的男子二十岁的模样,生的一副桀骜不驯,张扬不羁的模样,眉目间自信骄傲,却透露出一丝沉重稳重的气息,与五年前那阳城少年颇为神似。
那女子生的一双如狐般的媚眼,一袭红衣热情如火,那身姿更是曼妙,风情万种。
她一挑眉,疑惑的说道:“刚刚好像看见萱萱了。”
男子无语的摇,轻轻的拍了拍女子的头继续向前走去。
“我说师妹,我就说你眼神有问题吧你还偏不信。”
钟离颖儿万般嫌弃的用袖子擦擦头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咆哮道:“萧然,迟早有一天我会砍了你的狗爪子”
路人作鸟兽纷纷惊恐逃离危险目标,两人的身影也越走越远。而此时此刻粗大壮已经背着胭脂来到医馆,他高声大吼道。
“大夫大夫,快来看看我们家花魁。”
羞涩男子深呼吸一口气差点晕死过去,撇嘴用强盗般的眼神看着粗大壮。
“这位壮士,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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