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雄伟壮丽的山峰,高耸入云,在云雾缭绕之间,峰顶依稀可见。站在高峰之巅,俯视下方,颇有一番世间万物尽臣服于脚下之感。
此时的峰顶崖边,一位白袍青年正静静地站着。青年颇为英俊,不过剑眉微皱,神情似乎是有些急躁。
“怎么还没有到,难道是在路上出了什么变故?”不耐间,白袍青年不禁有些担忧的自语道:“再等一刻钟,若是还不到,就下山去看看。”
焦急的等待中,时间似是过得特别的慢,当白袍青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忧虑,准备下山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渐渐从身后响起。
“来了?”
白袍青年连忙转身向后看去,只见一位年约二十,容貌十分秀丽,一身青衣的女子正慢步走上山巅。见到来人,白袍青年那微皱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一丝笑容也是瞬间浮现,微微吐出一口气,心中的忧虑也是在见到来人后瞬间消散。
“你终于来了!”
“抱歉,让你久等了!”似是知道因为自己的迟到而让对方久等,青衣女子也是颇为不好意思。
“没事,只要你安全到了就好。久等不至,还以为你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呢!”白袍青年笑着说道,并向着青衣女子走了过去。
“能有什么事?”青衣女子微微一笑,“虽然我的武学修为不高,但多少还是有些自保之力吧!”
白袍青年呵呵一笑,伸手拉着青衣女子那白嫩的小手,“我们走吧!”
“恩?”
一拉之下,却发现青衣女子顿在原地,低头不语。
“怎么了?”
“你说,你师父会同意我们在一起吗?”青衣女子抬起头来,看着白袍青年,神情有些忐忑不安。
“别担心,师父肯定会同意的!”
“可是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而你却是天之骄子,我怎么怎么配得上你?你师父肯定是不会同意……”青衣女子的话音越来越低,眼眶中也是泪水充斥,似乎将随时夺眶而出。
白袍青年轻轻的将青衣女子拉进自己的怀中,安慰道:“你就放心吧,师父对我这么好,定是不会反对。”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
噗!
随着一声轻响,白袍青年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缓缓地低下头,只见一柄短剑几乎完全没入自己的左胸,紧紧握住短剑剑柄的是一只柔嫩白皙的小手,顺着手臂看去,一张熟悉的脸庞顿时引入眼帘。而这只柔嫩小手的主人哪还有之前那充满柔情,惹人怜爱的样子,一脸凶狠,双眸中透漏着的只有一股杀意。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那透漏着杀意的双眸,白袍青年不由得一阵失神,双眼中充斥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告——诉——我,为——什——么?”白袍青年一字一顿地道,语气中充满着不解和愤怒。
然而,青衣女子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右手缓缓将短剑从白袍青年左胸拔出。
随着短剑被拔出,鲜血顿时从伤口处狂喷而出,瞬间便将那白色的长袍染红大半。
“告——诉——我!”白袍青年再次喝道。
青衣女子随手将被鲜血染红的短剑弃在一旁,淡然道:“没有为什么,只是你的命,我要了!”
话音未落,青衣女子便是一掌落下,白袍青年的身躯在这一击之下抛飞而起,竟是直接飞出山巅,朝着山下掉落,只留下白袍青年那不甘的怒吼仍在山巅缭绕。
“为什么,灵——雪!”
……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农舍,屋内显得颇为简陋,房屋四周除了挂有数张兽皮之外,便是没有其他的装饰物。
在屋内的一角,横放着一张木床,而此时木床上正躺着一位七八岁的少年。少年头上裹着一层层白色的纱布,似乎头部受到了创伤,稚气的小脸上没有丝毫血色,看起来苍白之极。
少年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没有丝毫反应,似乎是——死了?然而突然之间,却是头部一动,轻轻地呢喃声便是不断从其嘴间传出。
“告诉我…为什么…”
“告诉我…为什么…”
“告诉我…告诉我…”
片刻之后,一声怒吼更是突然响起,“为什么,灵——雪!”
而在这怒吼之后,少年那不知已经紧闭多久的双眼便在刹那间睁开。迷离的双眼渐渐聚焦,少年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量。
少年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身来,不过身体刚动,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便从身体各处传来,令得少年不禁痛叫出声,身体也顺势倒在床上。少年牙齿紧咬,心中一发狠,强忍疼痛,挣扎半响才从床上坐起身来。
“这是哪里?”
少年将身体靠在床头,茫然地望着四周,似乎对这环境并不熟悉。呼吸间,一股浓浓的药味却是顺势钻入鼻中,四下一看,一张小木桌上放有数碗棕色的汤药。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便是由远及近的传来,房门被瞬间推开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位面貌普通,双眼红肿,头发凌乱,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妇人神色慌张的冲进屋内。
妇人刚一冲进屋中便是怔在原地,自语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右手不由地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左臂,从左臂传来地疼痛感令其知道,眼前的这一幕不是个梦。
数天前,自己的孩子,也就是眼前的少年,因为在玩耍时不小心从一个小山坡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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