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里花的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也令那些刚才自称崇拜的几个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纷纷离开了。
梁夏和几位校领导交涉,取消了欢迎仪式。
胡中月原本很疲惫,无意中被那个声音给吸引,似乎有些印象。
孟里花回过头,对他笑了一下,“你是胡中月,我记住喽。”说完就转身回去了。
梁夏拎着他的行李箱,拍了他一下,“看什么呢?走吧。”
胡中月望了眼那个背影,随即跨步走去。
……
学校附近的公寓里,梁夏放下行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休息。
“唉,你小子真沉得住气,怎么不问我啊,这样我好方便接下去说啊。”
胡中月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随便。”
“好吧好吧,算我服你了!那个女生你觉得怎么样?有木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没有。”
梁夏被这么一句堵住了嘴。
不过别急,胡中月啊胡中月,他可是煞费苦心、万里挑一,才遇的这么个妙人,来收伏里这个不解风情的“自闭症儿童”。你可别辜负兄弟的一片心意啊!
事实上,好戏刚刚开始。
在广大“花月恋”的见证人心里,最印象深刻的莫过于,冬天里的那把火……烧得气质冷清的胡中月也是一脸粉红。
——“胡中月,胡中月,我是孟里花啊。”
自第二次见面,孟里花消失了两个多月。再回来,已进入漫长的冬季。
胡中月的记忆自觉接受认为重要的事物,那些个边边角角的,自然过渡掉,孟里花也不例外。
花痴他是见怪不怪了,避开距离,冷声道:“我没有梦。”
奇怪,他竟然不自觉地拿出平时的冷笑话出来,有点意外。
但是,他还是没有停留地绕道走去,本以为就是这么收尾了吧,然而……
一个带着女生体温的粉红色耳罩,迅速地安在胡中月的耳朵上。
孟里花的脸颊和鼻子被冻得有点红,取下耳罩时,头发被弄了有点乱,就是这副挫样,笑着对胡中月说:“没关系,现在没有,以后会有的。天很冷,记得早晚保暖。”
孟里花摆摆手,一蹦一跳地走向教室,留下被粉红色渲染的胡中月,在风中凌乱了。
因为这无意的举动,孟里花携手胡中月齐刷刷地上了学校的贴吧论坛。
学生会主席的办公桌上,梁夏捧着杯清茶,坐在笔记本电脑前运筹帷幄,“嗯,小丫头有前途啊。”
胡中月自此算是见识了什么是锲而不舍的大无畏精神,也再没有将那个名字忘记过。
……
孟里花和胡中月坐在片场外的一个椅子上,然后……就是沉默,十分钟。
中间孟里花也有试图找话题的,提着手里得来的风铃,“你看,这个风铃好看吧?”
“……”
“呵呵。”大哥,你说句话吧,把人拉出来又不说话,坐在风口吹风吗?你闹哪样啊。
“你……”
“嗯?什么?”孟里花保持高度警觉,生怕打扰到他发言的可能性。
可是,他下一句却是“没什么。”
她应该怎么接,才能把话题说下去。
“没什么是什么?”
胡中月总算抬眼看她了!然后又低下了头。
孟里花也是憋屈,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明明辛女神从他房间出来还有说有笑地道晚安,搁她这里就是沉默是金
了?
越想越生气,她索性把风铃扔到他怀里,其实是放,毕竟人家导演嘛,给你穿小鞋那不是分分钟的事?
胡中月有些不解,还没开口,就被她打断,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
“我这算是回报你上次帮我的恩情,现在我们两清了。
我爱怎么捉弄就怎么捉弄,和你没关系。胡导,再、见。”
孟里花甩甩背影,大步向前。
身后胡中月拎起风铃打量了下,上面还有一个标签广告,“东记麻辣烫出品?这能算两清?”
孟里花的步伐较快驶了出去,要死了要死了,那个阿姨不是说这是出去旅游批发来的吗?怎么还能打广告啊!
胡中月看着她的背影,最终还是笑了。
回忆是毒,难解。
所以到现在,他还会记得曾经有个女生告诉他,难过的时候切切洋葱就好了,因为洋葱比你还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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