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泪与孙傲松三人正好在目的地处碰面,但,所有人到了那地时,都着实的吃了一惊。
“你确定是这个准备放出消息的是这个地方不错吗?”心无泪如何也不相信奸细竟会是他。
“帮主,我又何尝敢有欺骗你的意思,王香主的确放出过秘密信件,而且无一不差,都是关于这次计划的,还好我们早在营中就将它们拦截了。”一位负责里应外合的头目说着。
心无泪接过那人递来的信件,拆开一封,仅仅看了一眼,就都又还给了那人,而且仍是一副举棋不定的样子。
“帮主,”司徒允前来一步,向心无泪说:“此事其实我早有耳闻,只是怕帮主说我是喜爱捕风捉影的人,才未告诉帮主。”
“军师可有什么证据,速速道来,既然到了如此关头,就不要藏着掖着了。”心无泪虽不想看到自己身边的要员被指为奸细,但更耿与身边隐着奸细。
“那老夫就不得不说道王梓榆香主两句了,王梓榆香主的威名是怎么来的,相必大家都很清楚。那次出行的人并不多,但竟为帮中获得了硕大的利润,当时,王梓榆还是一位无名小卒,只因此事而出了名,又有了分,在我们帮中的事业理所当然的开始蒸蒸日上。但是,就我们现在的人而言,可否有一位人士仔细推敲过他的这次历程之中的细节,他的商队人数不多,也就五至七个,本钱还不够多,并且若单独时间上来看,他从中原到西域这一个来回,只用了小半年不到,这可不是一个常人所能及的。”司徒允说了这么一会儿,稍歇息了一下。
“我看司徒军师给自己戴的‘捕风捉影’的帽子还真合适啊,我为帮中做了那么多贡献你不讲,偏偏要翻出一本连我本人都快忘记的陈事与一堆莫名其妙的信件,这可有辱你名声啊。”这个声音的主人——王梓榆竟无声无息的到了人群面前,听得津津有味的众人谁也没发现,直到他说话的那一瞬间。
听到这,司徒允却是大笑,“王梓榆香主心虚了吧,那好,老夫就来谈谈切实的事。我之前说过,你的商队还有着其他知情的人参与其中,若是他们还健在,那我确实没有翻出这本旧账的必要,但,如今他们已经变成的白骨,葬身于同一场战斗,我倒是想问问王香主,你的智慧那么高,为什么总是喜欢带兵打仗呢,是因为你的轻功好吗。”他话语中无一不吐露着讽刺的意味。
王梓榆听到这,表情倒是凝重了许多,不知道是真的在掩饰心虚,还是厌恶与司徒允的言辞。直至过了数秒,他才开口道:“我智慧虽高,但战场中死伤兵将,恐怕就算我的智慧通天了,也不会避免的吧。我经常主持战争,是有着被怀疑的可能不错,但是,这也正是一种能证明我为帮中做过贡献的符号,至于轻功的事,这是家族机密,无可告知,如果司徒军师没有问题了的话,那就少听信些小道消息,这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不,我恰认为我掌握的消息并非子虚乌有,不如王香主再来试试?”司徒允露出笑容。
王梓榆不为所动,“乐意奉陪,如若司徒军师能确凿的证明我是叛徒,我还真的无话可说。”
“那就好,王香主听好了,”司徒允的笑容愈发愈瘆人了,忽的咆哮说出,“放箭。”
瞬间,那毒蛇队的队员露出真面目,将怀里已上好弦的手弩伸出,指向王梓榆,手指一动,顿时出现数十短小的箭只飞向他,欲要把他射成马蜂窝才罢休。
王梓榆在猝不及防间竟爆发出惊人的能量,一大片带有滔天邪意的浓厚黑雾从王梓榆身上涌出,那数十支箭瞬间就被腐蚀的一干二净,之后,那黑雾又退反了回去,只是那王梓榆,早已不是王梓榆。
“哼,我‘子羽将军’苦心维持的这局面竟被你这个老头子给识破了,不过你们应该感谢吾‘王’,他特别指明就算我暴露身份,也要包你们不死,不然,捏死尔等,如唾手一般容易,废话不多说,来日方长。”王梓榆,哦不,是子羽将军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小堆可疑的粉末。
司徒允上前蹲下,用手指蘸了点粉尘,送入口中,旋即吐出,用水袋漱漱口后,对心无泪说:“是遁身符,看来王梓榆有八成的概率来自乱魔,帮主还请明察。”
心无泪却是一脸的疲惫之色,“算了,既然到了这种地步,还请众人保密王梓榆香主的身份,这种事,不可外传。”他又低下头去,哀叹半声,“现在帮中发生了这种事,我想所有人都不愿意多说二话,我有些疲了,就先休息了。”挥挥手,转身离去。
烟雨营地侧帐
“子羽将军?怎么会是你?”被人称作“老杨”的执事看见自己帐中突然多了一人,连忙上前招呼。
可那来者却不领情,“不用了,神愈执事应该很清楚我亲自来的意思,我会尽我这个身份剩下利益后回去待命,所以,剩下的事都交给你了了,提防傲世方面的变化,我先去了,保重。”
那‘子羽将军’忽的又闪现到了其他地方,只留下神愈执事一人在帐中。
“提防?小小的傲世帮能集结这么多的兵将已是倾尽全力,我又何愁此事,还是子羽那家伙多虑了。”神愈执事独自摇了摇头,依然如故。
傲世营地中心营帐
心无泪已在自己的帐中走走停停一刻钟了,还不停歇,他虽然对众人声称自己休息去了,但他身为一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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