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拍拍身边的空位,他一脸正经的说:“过来睡这儿,我不会动你。”
粉脸现出忸怩的红晕,她实在没做好心理准备。
低垂着头,眼晴盯着脚尖,钉在原地,神情惶然而无措。
“你和她快要结婚了,我们再睡一起,不好吧?”她担心的问。
脑海里不由自主就联想到酒醉的那一晚,耳朵都羞红。
那样荒唐的错误,犯一次就够了,她真的不想一错再错。
荣天恩一下子坐起身,几步跨到她面前,惊得她连退三步。
“再站在这里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今天真的睡了你。”气势汹汹的一声吼,她脸色煞白,二话不说,赶紧上了床。
侧着身子躺好,背对着他,她睁着眼晴,大气不敢喘,心里七上八下,忐忑极了。
叭一声屋里灯暗下来,他软软的躺下来,强健有力的胳膊伸到她的细腰上,温柔的将她搂进怀里。
她蓦然僵硬的身体,令他心中生出强烈惆怅来。
明明相爱,竟不能相亲,怀里拥抱着她温软柔香的肉身子,他朝思暮想午夜梦回的女人,此时却不能碰。
“唯爱,我们下个月就会举行婚礼。”他把头俯在她的肩上,低低地说,声音很温柔,也很坚定。
乔唯爱知道,他说的是和钟可妮的婚礼。
到底是晚了,她回心转意的太迟了。
在他决意要跟钟可妮订婚的那一刹那,她就清楚,他是死心要放弃她了。
那时,她是求之不得,此时,她却感觉生不如死。
眼框湿润,她咽着心头涌起的酸楚,强自抑制着哭腔,浅浅声问:“已经决定了?”
黑眸在暗夜里闪亮如星,悲痛阴犀的面孔在悄悄抽搐着,寂静的空气里,他们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嗯。”热唇贴上她的肩头,男性的嗓音清晰地应着她。
她不怪他,可心里痛意难当,她实在不能忍受,侧转过身,微一抬唇,咬上他微凉的唇瓣。
她想咬破它,咬出血为止,难过得快要死了,她颤着莹白的贝齿,还是下不了狠心。
大掌揉进她丝滑的长发里,他深深地呼吸,胸腔震动地在她的肉唇上说话。
“宝贝,我爱你,要记得,永远记在心里,记一辈子!”温绵入骨的磁性男音,颤动着她的灵魂。
身子不受控制痉挛着,神经在一瞬间纠结成团,她受不住地低泣出声。
她已经在心里记了十年,他好忍心,竟然要她记一辈子,真的,半点机会都不给她了么?
没有温软细语的安慰,没有宠爱体恤的怜惜,这一夜,他任由她在怀里瑟瑟而泣,伤心欲绝的直到天明。
天一亮,荣天恩就走了。
乔唯爱怔怔失神地立在窗前,望着他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门口,痛彻心扉,红透的眼晴里,却半滴泪也流不出来。
爱情没有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失魂落魄的在屋里闷了三个月,学校里早已开课,不时有学生来探望她。
意识到沉迷下去,于是无补,她强迫自已振作起来。
郑勇的黑车已经很久不在前门出现,她不敢去打探有关荣天恩的消息。
孩子一直在老太太身边,有一次通话时,老太太在旁边无心提起,荣天恩一直没回过香港。
唯爱的心抽了一下,想着:新婚蜜月,他大概忙得连孩子也抛置脑后了吧。
医学院的代课工作,她不好意思再去求助佟校长,在网上应聘了一份建材公司的翻译工作。
她经常随着总经理在世纪酒店会见客人,散会之后也会陪着客人在酒吧喝几杯。
总经理是位不拘言笑,身形微胖的中年人,为人正直仗义。
每次她酒醉,都会充当护花使者,完好无损地将她送回家里。
“小乔,今天晚上星海的老总请吃饭,你陪我去一趟。”
唯爱撩起拂在脸颊上的长发,挂到耳后,清眸明亮地问:“是那个罗副总吗?”
总经理定了定神,笑着看她,眼里闪过一抹赞许:“你挺聪明,一下子就能猜到是他。”
唯爱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这个罗副总对她不安好心,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别担心,我你还信不过嘛,我带着你,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她轻蹙眉心,犹豫不安地问:“总经理,我可不可不去?”
“小乔啊,你也知道,星海是我们的大客户,这个罗副总又主管采购,我们不把他伺候好了,公司的损失会很大。”语重心长的劝导。
“可这种事,应该有公关部门去处理。”她还想据理力争。
“我知道,但是罗副总点名就要你作陪,我……,唉,你看我面子上,行不行,就陪这一次。”
唯爱沉思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
心想,一顿饭而已,总经理她是信得过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哪里知道,饭后又被带到的夜总会里。
总经理急得满头是汗,左右为难的一边挡着护着小乔,一边又不敢直言拒绝,怕得罪客人。
罗副总的手已经摸到她的腰上,唯爱抖了一下,姓罗的立刻兴奋的眼晴都亮了。
“乔小姐,我也不为难你,喝了这一杯,就放你先走。”
举起满满一杯烈酒,挑衅的盯着她酡红的粉脸,一双色迷迷的眼晴不怀好意的在她胸口,来回扫视。
朝一旁的总经理深深看了一眼,唯爱掩盖住心中满溢的厌恶和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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