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了些自己的腿,苏雀无奈道:“然后就这样了。”
“你告诉我之后还打算过这样的日子吗?”
再大的事只要说出来,有个人听着,那这事就显得不那么难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单纯的不知道,而不是眼前一片黑暗的迷茫。
人就是这样,一个人的时候把什么都想的很痛苦,其实再怎么痛苦也就那样,熬过去之后回想起来会觉得好笑。
笑自己的不成熟,笑当初的抗压能力。
然后遇到下一个坎,走过去了继续笑,没走过去就想之前怎么熬过来的,精神上宽慰了些。
“你这么躲着也不是个办法,警方给你挂悬赏了。”
“我不知道。”苏雀心下无措。
姚朵抓过她的一只手握着,“诈骗和贩du,你别慌,你愿意把这些告诉我,那肯定会想办法帮你啊,一定的。”
这雪中送炭的一番话听得苏雀暖洋洋的,不论是真是假,有这颗为自己考虑的心,她就满足了。
“姚英雄,要是有生之年能帮你挡一回枪子,我苏雀这辈子就没有遗憾了。”
“你要帮我挡枪子就长胖点,要不然有这么一天的时候因为你太瘦这枪子直接从你身上穿到我身上就不好了。你现在陪我去买点吃的,为了赶过来我早饭都没来及吃。”握着那只干巴巴的树皮手,对于上次的逃跑事件只字不提,姚朵难受的恨不得给苏雀灌上一缸十全大补汤。
“我冷。”她紧了紧冰凉的手掌,对方的身体充满了诱惑性,她禁不住意淫和姚朵洗得香喷喷的躺在被窝里,紧密无间,大腿贴大腿,肚皮挨肚皮。
姚朵单手脱掉外套披在她身上,“那先去开个房,洗个澡我买好了带上去和你一块吃,我们再多聊一聊。”
理智让苏雀拒绝她,可是和膨胀的柔情比起来,小的可怜。
苏雀点点头,她们从卵石路上站起身,手牵着手,小个的拉着大个,十分温馨。
“你好瘦。”
“没事。”
“就知道没事,傻狗!”
“我没事,不生病就好。”
姚朵叹了口气。
苏雀沉默了会,突然问:“姚英雄,我以前说过想当运动员的,你还记的不?”
“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
“运动员的身体素质都很好,想当运动员的也不会太差,我的意思是,你放心。”
姚朵这才反应过来,人家那是在安慰自己。
“我放心,你放心。”
“我放心。”为了加强说服力,她把腰杆挺得笔直,远远看去,好高的一只。
“我来的时候看到前面有个旅店,就快到了。还好我来的时候没忘了带上身份证,不然可就尴尬了。”
“我其实......你......”苏雀想说别去住了,“唉,算了。”
“你想说什么说的是了,又不慌的,我听着,旅店还要走一截子路。”姚朵安慰地抚了抚她的背。
“没什么,我给忘了。”
“你还冷吗?”
苏雀笑了笑,“有你牵着我不冷。”
“撩骚!”姚朵笑骂了一句,然后不再开口。
被拆穿了,苏雀不好意思地盯着红色的地砖。
姚朵看到的旅店有车的时候还没觉得有多远,一走起来她脚都疼了,那蓝色的牌子才姗姗步入她们的眼。
旅店很小,门小监控小,前台更是小,连值班都省了,老板就写了个电话摆在显眼的地方,配了两行字:有事打电话,wifi密码88888888。
姚朵打过去,听老板那边的声音像是在搓麻将,哗啦哗啦的。
“我来住店的,你们人呢?”
“啊,我暂时回不了,你要住哪种?标准间我105的门开着,你要住就直接进去,那房间超级好,电脑电视空调什么都有。”
“那进来了,你人什么时候回来。”
“不一定,你先住着吧,我回来了敲门你把身份证给我一下就可以了。”
姚朵应了声,挂掉了。
“好久没见过床了。”苏雀用手试了试床垫。
“你快冲个澡暖暖,我出去看看有什么吃的。”姚朵把包往床上一扔,拿了两张钞票揣在兜里,“老板来敲门你就把我身份证给她。”
“好,你快点回来。”苏雀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目送了姚朵关上门,苏雀脱掉那件唯一干净的外套摆在床上,她把洗手间的窗帘拉下来,穿上来就没主动下去过的布料一件一件的落在地上,她没去拾,因为见到了姚朵。她希望自己能漂亮些,最起码是干干净净的。
水被调到最热,能把人烫出一身泡,被洗出来的黑漆漆们流到下水口,苏雀仰起头,滚烫的热水打湿了头发和脸颊,她满足的叹了一声:“这才是人该过的。”
姚朵被缠住,被一条尾巴细小的小黄狗缠住了。
它耳朵尖尖,满脸软毛,就跟姚朵的鞋子一样大,摇着尾巴追在后面。
姚朵丢给它一块卤鸡翅也不晓得去吃,只是傻兮兮地追在后面,不敢靠近也不愿离开。
“小黄狗,你想让我收养你吗?别跟了,快去吃鸡翅。”姚朵试着赶走它,结果那傻狗就知道摇尾巴。
姚朵无奈地继续走,盼着它能看懂自己的决绝。
她都走到旅店了,这小狗还跟!
“你是嫌一个太少吗?过来。”姚朵蹲下身和它对视,那狗不知道戳到什么神经了,张着嘴蹦跶了一下。
“哎嘿,你倒是过来啊!”姚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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