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川向来是一个干脆的人,她不喜欢和别人纠缠不休,但是,容爵这样一遍又一遍地离开,有意思吗?真的有意思吗?
“你大爷的,有意思吗?”宁雨川一拳重重地打在宿舍门上,季可怡吓了一跳,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会事。
骨节与冰冷的钢铁相碰撞,皮肉与其尖锐地摩擦——疼痛达不到内心,因为心里有更痛的;鲜血入不了眼,因为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
容爵,一个曾经让她寄托了全世界的幸福的名字,而今,却让她难以启齿。她不是不敢叫他,而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来叫他,她不希望自己的如此用心,在他看来,只是自作多情。
花戎曾经告诉过她不要陷得太深,容爵和自己不是一路人。而那个时候,无知的自己却反问他:“难道你想说,我和你是一路人?”
太傻,太傻!
宁雨川不得不回想起,曾经那个一直像父亲一样照顾着自己的哥哥花戎,曾经他对容爵所作的一切评价——你喜欢容爵我看得出来,但这种爱太肤浅,你爱的是他过分温柔,他爱的是你过分美丽,你们不是一路人!
只可惜,当年的她,根本听不进去这一番话。
怪你过分温柔,容爵!
宁雨川一直都记得,在容爵临走的前一天,他那副冰冷的表情。就像是尘封已久的雪终于找到了可以全部爆发出来的深冬,全部都涌了出了,把宁雨川从头到脚浇了遍,锋利的冰划开了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股股的暖流染红了她最美好、最纯洁的感情。
“宁雨川,如果我想走,仍谁也留不住。你以为你在我心中有多重要?别自作多情了!
“我们的过去,我们的回忆,就是一场玩笑!
“这些玩笑,该忘的就忘了吧!藏也是藏不住的,放在脑海里是会拖累我的思考,放在心里会沉重我的灵魂。
“我走了,不会再回来了,永远。
“永别了,宁雨川!”
……
临走那天,他说了好多。
临走那天,他的话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匕首,每一刀都分毫不差地刺中了她的要害,并且深深地扎根在那里,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变成了疤痕,而周围人不禁意地提起,就像是在轻轻地把还没有从伤口中拔出的匕首一点一点地拔出……
然而,临走那天,她只说了一句怒。
她说:“再见,我等你回来!”
宁雨川,你真是陷得太深了……
季可怡胆战心惊地打开门,在看到宁雨川鲜血淋淋的手时失声惊叫:“宁雨川,小川,你没事吧!”
宁雨川笑笑,顺便用舌尖拭去了涌出的血液,嗓音有点沙哑:“可可,让我进去一下先,我的去取个东西。”
她从,血滴得到处都是。雨川用没有受伤的手在包里来回摸索,突然,整个人都定住了!
宁雨倒过来,所有的东西都掉在地上,有的瓶瓶罐罐都摔裂了,但是——
没有啊!桃木盒子不见了!
……
等等!
宁雨川猛地抬起头——
难不成我刚才给冉灿的不是昨天才买的桃木雕刻,而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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