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史记记载起,天下便是诸国林立,纷争不断,时有战乱肆虐民不聊生。
楚是众多大国之一,皇帝却软弱无能,以致周邻时常侵犯,幸而国有名将诸葛,守住边疆,未曾遗失一城一土。
皇帝年迈,未曾册立太子,皇子个个被他养的平庸至极,夺嫡纷争却未因此和缓分毫。
老皇帝越子传位于孙,众皆哗然。
少帝桀继位,性暴虐,嗜战,上行下效,大楚全民皆兵,行天下一统之路,此为崛起。
铺天盖地嘶吼的军队,迎风大展的旌旗,满是狰狞化为实质的气势,一层层血水浸透、化为黑色的土壤,刀枪箭雨折戟沉沙,如血般的残阳。
一国兴胜,一国惨败。
败者辽,满地哀嚎,其长公主身着华裳翠羽,越众而出,得少帝桀青眼,入主大楚少帝宫宇,凭一己之力护其国民免奴役,得存生,保下一丝辽王室血脉。
未几,楚帝剑锋所指,雄师铁蹄踏处,赵,国灭。
国破家亡,赵国主断尾求存,欲效仿辽,以保其国民免受国破之苦,献上独女含香,言其身有异香,能引来蝴蝶共舞,乃天降仙子。
楚帝桀无可无不可。
大楚帝师已经征战数月,略显出乏力之像。
至此,楚帝桀,下令班师回京,休整再战。
帝师回营,青尼色的单人马车孤零零的驶进了帝宫。
大楚帝宫楼台阁宇,大气磅礴中细致处不乏别致。
未及深处,马车停下,早有整齐健壮的嬷嬷率一众宫侍等待此处,并不多言,将人自车上扶下,进入旁边大殿,早有热水及一众事物备下,洗漱沐浴,梳妆打扮,着大楚宫装。
却不想,这个一脸清高冰霜模样一直表现的恭恭顺顺的赵国公主猛然色变,将宫装挥落在地,言语间满是不可侵犯的高傲:“是楚帝特许我入宫侍奉,我乃唐唐赵国公主,我不会弃下我的尊严,抛弃我赵国服饰。”
肃容的嬷嬷静静听完,挥手令一旁侍奉的宫侍捧起宫装退下,不咸不淡地道:“只希望姑娘日后仍是这般言语。”
含香冷睥:“自然。”
嬷嬷不理,命人找寻赵国服饰令其穿上便先行离开,又有宫侍前来引路至未央宫宫外。
烈阳当头,青色的石砖在脚下一块儿并一块儿的蔓延开来,握着刀柄步伐整齐巡视而过的侍卫,手持浮尘昂首站在殿外的宫侍,偶尔进出的宫娥,一切的一切,肃穆而静谧。
含香站在那里,尴尬极了,也屈辱急了,她想要不顾一切的闯进去,脚步却又像是钉子一样钉在了原地般无法动弹。
她想到她一国之主的父亲曾那般卑微的跪在她的面前,泪眼横流,只为了他赵国的百姓能够过得好一点,再好一点。
可是渐渐地,她又觉得委屈,她乃一国公主,明明应该锦衣玉食仆役成群,为什么独独让她受这份苦,这份屈辱,还要担负起那么多人的生命!?
过了许久许久,含香花朵般的嘴唇变得干裂,双腿又酸又痳,双脚也好似失去了知觉,日头晒得她香汗湿了鬓角,身上的芳香也越发浓郁起来,渐渐地,有蝴蝶环绕着她蹁跹起舞,倒是入了画一般。
见之,有宫侍入宫内禀报。
少顷,就见身着彩衣的宫娥自未央宫内莲步而出,声音仿若清泉般悦耳:“皇后娘娘有命,含香姑娘车马劳顿,旅途艰辛,特准于储秀宫中歇息,着日后再行拜见,含香姑娘请吧。”
含香困顿纠结急了,还未反应过来,就有大力健壮的嬷嬷前来搀扶,一路送到了储秀宫中安顿,含香略感安心,却不知帝宫中主位嫔妃们笑语如涟。
“这位亡国公主模样倒是不错,可惜似乎未入陛下的眼。”
“未入陛下的眼中倒也还好,怕是还惹怒了皇后娘娘,日后倒是有她的好过了。”
“皇后娘娘是何等人物,岂会把眼光放到我们身上,况且娘娘素来仁善,姐姐话中何意?”
“还能为何,看她那一身装扮,倒衬得她冰霜玉洁,可我大楚宫装又差到哪里了吗!?”
“原来是这样,快看!严嬷嬷这一路拖着,活似拖了一只牲口。”
含香尚不知她已经惹得满宫妃子心生不满,正怔怔的看着窗外发呆,医女前来探脉检查都未能将她唤醒。
入夜,含香被伺候着沐浴梳妆,送入主殿,见到那个战场上冷酷嗜血仿若战神的男子时,方知她被点侍寝,心中一凉,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中透漏出一丝凄绝。①。
楚桀斜靠在宽大的座椅上饮酒,漆黑如墨的眸子从她的身上一扫而过,不起波澜,慵懒的命令道:“跳舞。”
含香站在那儿,眼神是壮烈的,凄绝的②。神情是高傲的,不可侵犯的:“禀楚皇,我赵国舞蹈是刚与柔的结合,是力与美的糅合,单凭我一人,是无法完成的。”
“哦?赵国的舞啊,”楚桀单手撑在腮侧,神情玩味,“那你待如何?”
含香的胆子大了起来,她本就是被整个赵国捧在头顶上尊敬的,供奉的,喜爱的,是个女人见到她就应该自卑退却,是个男人见到她就应该拜服在她的脚下。
她道:“请楚皇带来几名我赵国的男舞者,含香自然会为楚皇跳一场最美的舞。”
“呵。”楚桀手轻轻向后一挥,“准了。”
大殿两侧侍奉的宫娥宫侍中自有人恭敬地退出大殿,前去安排。
楚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侍酒的宫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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