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了吗?”沈隶看她,难得的低姿态的恳求语气跟眼神里的哀伤让纪笙笙心里微微哆嗦了一下。
校园里,不远处正在打篮球的小伙子们时不时的就会爆发出一阵欢笑跟加油声。在有人赢了球的时候。
听着他们的声音,纪笙笙的记忆恍然就跳到了她的高一时光。
自打因同学排挤难受的躲在操场哭泣而偶然认识了沈隶后,她每天开始特别期盼下午四点半到五点半的课外活动时间了,因为那时候可以去操场看沈隶打球了。
穿着白色的帆布鞋,鞋带系的整整齐齐的,坐在操场的看台上静静的托着下巴看着他打球傻笑的日子里,也就渐渐的忘却被同学排挤的孤单跟难受了。
可以说,高中时候最难熬的那段时光是默默看着沈隶的背影默默暗恋着沈隶挺过来的。
再后来,在墨尔本留学时,一开始人生地不熟的,又陷入孤单难熬的困境了,又是默默的看着沈隶的照片,默默的告诉自己说得好好努力才能匹配上他,挺过来的。
她几乎是用了整个青春来默默的喜欢他,追逐他的脚步。现在拒绝着他,看着他难受哀伤的样子,纪笙笙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鼻子酸涩着,纪笙笙低头抱歉:“对不起,我们这辈子有缘无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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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
跟沈隶说完有缘无分后,纪笙笙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湿润了。冷不丁听到身后传来温景时沉稳的声音,纪笙笙慌忙用手揩了揩泪。
揩完眼泪,扭过头,看温景时脸拉得很长很长的朝她跟沈隶走了过来。
他出差回来了啊。
纪笙笙下意识低头看看腕表,现在竟九点半了啊。
温景时的腿最近康复的不错,几乎算是好了,反正走路时走的再怎么快也看不出什么异常了。
纪笙笙低头看腕表的瞬间,温景时已经迈着大长腿到了她身边,揽住了她的腰。片刻后,纪笙笙看温景时看了眼沈隶,脸依旧拉长着,语气不悦:“纪笙笙现在是我女朋友了,过不了多久,应该就是我合法的老婆了。沈先生,我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最好是拿得起放得下,既然以前不珍惜跟笙笙在一起的时光,现在后悔真没必要。”
沈隶脸白了白。
“走吧。”没再理会脸白的沈隶,温景时拽起了纪笙笙的手腕,朝学校门口的方向开始走了。
温景时拽纪笙笙手腕的力气用的有点大。
纪笙笙被他拽的有点疼。
走一会儿,走到一铺设了一层鹅软石的林荫小道上时,纪笙笙有点受不了了,皱眉抬头看看温景时,很委屈:“你拽的我有点疼。”
温景时停住脚步,松开了她的手腕。
他松开后,纪笙笙赶紧的揉了揉。
“纪笙笙,我刚刚没听错是吧,沈隶想让你回到你身边了。”揉手腕的时候,纪笙笙听温景时严肃问她。
纪笙笙抬起头跟他对视一眼,小声嗯了一声。嗯完,再看看温景时拉长的脸,解释:“别生气,我拒绝了。”
“我听到你的拒绝了。”温景时答。
“那你还惩罚似的拽的我那么疼。”
“因为看你眼睛红了。”手劲儿变得轻了好多好多,温景时用手在纪笙笙光滑细腻的眼角上摩挲下,跟她对视好一会儿,“眼睛红了,是拒绝了他心里很难受吗?”
纪笙笙没说话。
温景时看看没说话的她,沉默良久,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再上下打量番纪笙笙,突然把自己的大衣外套脱了下来,裹在了她的身上。
纪笙笙今晚来参加同学聚会穿的有点少了。
主要是女孩大都是爱美的,也大都有点小小虚荣心的。跟三四年未见的同学见面,也就想着在同学面前能让自己多美就多美了。
脱下外套裹她身上,微微弓腰帮纪笙笙把大衣扣子一颗颗系好,温景时责备她:“能不能不要只要风度不要温度。不怕重感啊。”
不说重感还好,一说,纪笙笙突然打了个喷嚏,打完喷嚏没一会儿,突然又咳咳咳的咳嗽了起来。
“你说你活不活该。”温景时瞪她。
纪笙笙撇了撇嘴。
温景时把外套脱给她后,现在上半身只着了件灰色的羊毛衫了。眼神在他单薄的上半身上看一会儿,纪笙笙说:“我其实也不是很冷了,外套还是你自己穿着吧。不然我怕你会冻感冒的。”
“皮糙肉厚应该不会感冒。”看纪笙笙一眼,温景时这次是用大手牵起了纪笙笙的小手,“我们回家吧。”
温景时的手心很暖和。
他的外套更暖和。
外套上还很香,是男士香水的味道,夹杂了他身上原本的香。
纪笙笙深吸口气,被他牵着,看着他的背影,莫名只觉得暖。
温景时大长胳膊大长腿的,他的衣服也就好大的,至少纪笙笙穿上很大。穿着他的外套走着,纪笙笙只觉得自己笨重的像是一只熊,跟他走几步,纪笙笙嘟囔:“觉得自己像只大笨熊了。”拍下脑袋,纪笙笙恍然想起了什么,停住脚步,“先别走,我好像把葛大美忘在了操场了。我说让她在操场等我的。”
纪笙笙跟温景时回到操场的时候,在操场找了好一会儿没看到葛美的身影,只能打了电话过去。电话接通,纪笙笙听葛美告诉她说,她已经离开学校了。
“笙笙,看到你温老板来接你了,我可不想当电灯泡,就先闪了。”顿一下,葛美小着声音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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