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这还不是一个看脸的社会?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看脸了。这小光一时捉弄小花,眼前是爽快了,以后就不好说了。
看着小花脸上毫不掩饰的不喜欢,姜蝉在心里默默地为小光点了根蜡。
“我后天中午走,后天早上送你去陈晓培阿姨家,我已经和她说好了。”姜蝉拍拍小花的脑袋,小花知道姜蝉已经是下定了决心,不甘愿地答应了一声。
姜蝉对她是真的好,平时却是说一不二的,只要是她下定了决心要做的事情,不管怎样她都会做到的。她一个小人儿,人微言轻的,还是乖乖地滚去和小光相看两厌吧。
看小花耷拉着脑袋,姜蝉眼里划过一丝笑意。这也算是她的一个恶趣味,小孩子就是拿来玩的,尤其是看着很老成的小花。
这孩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平日里非常地严肃正经,待人接物都很有礼貌,谁见了都要夸姜蝉将小花养地很好。
可惜的是小花平日里太过于端正了,姜蝉总想在她的身上看到一些同龄孩子的活泼劲儿,因此平日里也有意识地给小花挖坑。
“奶,作业不多,我在学校都已经写好了。”小花趴在姜蝉的手边,看着姜蝉手上捧着的原文书,大眼睛里亮晶晶的。
“奶,你懂地真多,听说今年我们就开始学英语了。”
“那也不错,要不要跟在奶后面学?”姜蝉晃了晃手里的书籍,看见小花那粉雕玉琢的小脸,就知道原主留下的第一个任务算是彻底地完成了。
“好啊,奶最厉害了!”
小花是姜蝉的脑残粉,在她的眼里,姜蝉是无所不能的。她一点也不讶异姜蝉怎么会那么多东西的,又会琵琶,又会写书法,现在连英文都看得懂了。
“你今天的书法还没有练习,待会儿奶和你一起写字。”
教了小花几个单房很大,几乎快要赶得上客厅了,四周都是书橱,上面一多半都放满了书籍。
小花在自己的桌子前面站好,姜蝉则是站在大书桌的另外一边,继续开始她还没有完成的绘画。心一静下来,时间就过地飞快。
姜蝉的整个心神都沉浸在她手下的绘画里,小花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边都不知道。等她最后一笔画完了,小花拍着小巴掌“奶,你真厉害,这画真好看。”
姜蝉画的是一副江南山水图,乌篷船、垂柳以及坐在船上垂钓的老翁,看上去非常的写意fēng_liú。看着这幅画,姜蝉就好像又回到了第一个任务一样,那里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少拍马屁,把你的字拿来,我要好好地考校你。”在画的右下角盖上自己的私章,姜蝉点了点小花的额头。
一页页地看过小花写的大字后,姜蝉满意地点头“你写地很好,不能偷懒,既然你如今的课业不重,书法上就要多花一点时间,以后你初中高中了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在上面了。”
“我知道的,我这次去陈阿姨家我就带一套笔墨纸砚过去,也省得总是和小光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听了小花的话,姜蝉为小光默哀,可怜的孩子,有了小花作对比,以后就更加地不受胡爸爸待见了,不过想到小光未来几天不太惬意的生活,姜蝉又开心了。
说到底还是姜蝉护犊子,小花可是她耗费了很多心力培养的孩子,怎么能够容许小光成天地欺负小光?
“奶,今天写书法,明天学古琴好不好?等我再大一些,我就学着弹琵琶,奶你会教我的吧?”
“你要是想学,我就教你。”姜蝉也乐地将自己会的东西交给小花,艺多不压身嘛。
周日的早上,小花耷拉着脸,背着自己的笔墨纸砚,姜蝉则是拉着小花的小箱子,里面是属于小花的换洗衣物,两人去了陈晓培家。
姜蝉这几年的生意做地很大,早就在首都买了房,只是她平时总是窝在四合院,这正经的商品房那是很少去。
毕竟都来了这个时代了,怎么也要在这个时代享受下什么是四合院不是?
陈晓培家距离姜蝉那里也不算远,半个小时的车程。小花坐在后座上,小手指指指点点地“奶,咱们来了首都也五年了,首都的变化真大啊。”
姜蝉逗着小花说话“都有哪些变化?”
“很多啊,以前道路上还没有这么多的车,现在车变地很多了。高楼也多了很多,还有路也变得很宽阔了。”
这一桩桩地数下来,姜蝉也点头“首都的变化是日新月异的,咱们很幸运来到了首都,以后也要争取能够一直留在首都。”
姜蝉和小花到的时候,小光还没有起床,陈晓培过来给小花开门,小花很有礼貌地喊了一句“陈阿姨早上好。”
陈晓培乐地不行,当初就觉得小花是个小人精,只是可惜她的脸没治好。如今脸好了,陈晓培看小花就觉得哪哪儿都完美无瑕。
看看板板正正的小花,再想到自己那个还没有起床的儿子,陈晓培对姜蝉就是一百个羡慕。
“无忧快进来,你的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你去看看还缺不缺什么?”陈晓培拉着小花进来,姜蝉跟在后面换了鞋,陈晓培的老公胡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到姜蝉进来,胡志忙站起身问好。姜蝉和他点点头,将小花往前面推了推“我今天要回贵省,估计要一周左右的时间,无忧这段时间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在外人面前,姜蝉从来都不喊小花这个名字,而是直接称呼她为无忧,所以知道她小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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