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回报没有找到挞懒和金牌时,高喜娘也在场,知道此事。于是,高喜娘说道:“你怀疑突然出现的笔煞可能把金牌得到了,你装疯卖痴,口中嚷着抢银子,千方百计想把他的包袱劈开,看看那里有没有金牌,此人不愿和你缠斗,展开包袱让你检验,你故意抢了二两银子,穿车逃跑,是也不是?”
常胜说:“都让你猜到了,正是如此。那刀笔双煞武功计谋均是上乘,如今入了郡主府,如不明就里,作出有伤南北关系的事来,还确实有些不好办。二王子是个能成大器的人,想他也预料到此节,才让你拦截郡主的车驾的。不过,这对你未免太危险了些。”
“事急从权。他让我打不赢就跑,是我恋战,才惹得笔煞出手。”
常胜微微点头。
高喜娘听常胜一番叙说,有听明白的,有听不懂的,但却想为乌挞娅辩护,便又说道:“想那南征以来,战死疆场多少将士,大多妻儿转房另嫁。乌挞娅女人身却是真大丈夫,不报夫仇,誓死不嫁,确实令小女子佩服。圣上太后若成全她,岂不更增我大金国敌骇忾之心。”
“错矣,大错矣。南北和议刚达成一年余,百姓刚休养生息一年,为一人之仇而使战火再燃,河南、陕西、江淮生灵涂炭。这孰大孰小,何轻何重,姑娘再掂量掂量。”
“那难道乌挞娅的仇便不报了。我听你刚才说,在京口,龙虎大王落水被擒,兀术大帅愿以所有缴获的资材,骏马十匹,并放还十名俘虏的南宋将官以交换龙虎大王,但那韩世忠还是当着兀术大帅和乌挞娅的面杀掉了龙虎大王,说是以壮士气。可怜南宋的十名将官也被乌挞娅一剑一个杀死,听说死者不怨怪乌挞娅,而是痛骂韩世忠,梁红玉。看来,乌挞娅郡主报仇,是大得人心的。”高喜娘还是为乌挞娅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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