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诗雅最近很不顺,不管是感情还是事业。
本来有小道消息称内定的主管人选就是自己,就连顶头上司都给了她暗示,谁知道公布人事命令那天,主管的职位后面竟然写着死对头的名字。这样也就罢了,谈了两年的男朋友居然以“你在床上跟死鱼一样,一点情趣都没有”为理由跟自己分手。
“真是醉了,今年也不是本命年,怎么这么倒霉?”乐诗雅拿着文件坐回自己的位子,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就在刚才,她又被经理说了一顿,可是出来之后她竟然忘了自己为什么被说了。
“哎,诗雅,你是不是犯小人了?”旁边跟自己还算聊得来的同事偏头过来说道,“你要不要去月华庵拜拜?听说那里很灵,你可以试试去去邪气……”
“去什么邪气?”乐诗雅白了她一眼,“现在什么时代了?你这是封建迷信。”
乐诗雅不以为然,可是当她再一次莫名其妙地犯了事,并且薪资受到伤害之后,她还是站在了月华庵门口。
她“啧”了一声,这地方还挺古色古香的,不知道里面的人是真的懂些门路,还是只将这当做骗取钱财的营生。
“施主,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走进门正打算好好观赏这里的建筑,身旁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看样子应是这里的尼姑。
“嗯……你好,我要去邪气。”乐诗雅礼貌地回应,又悄悄看了这尼姑一眼,还挺仙风道骨的,话说回来,这些尼姑是不是要在这里过一辈子呢?
那尼姑看样子是听过这种说法太多次了,并没有觉得乐诗雅这种通俗说法好笑,而是有礼貌地欠身将她带进内室,“这方面的事情都由我们主持亲自处理,请施主随我来。”
主持,那应该是几十岁的老太太,看电视都是这样的,乐诗雅暗想,可是见到主持真容的时候她吓了一跳。
我滴个乖乖,这个是主持?头发没剃掉,藏在尼姑帽里,五官清丽婉约,虽然闭着眼睛,但还是感觉有些冷,莫名的泛着一股寒气。
“施主,所求何事?”主持开口说话了,乐诗雅心里“卧槽”了一声,好好听的声音,长得好看还年轻也就罢了,声音还这么好听,这真的是主持么?
“那个……我最近不太顺,您看要不要帮我去去邪气?”乐诗雅恭敬地说,这么年轻就当主持,肯定有真本事。
“施主。”郁楚忆缓缓睁开眼,“此事信则有,不信则无,无需听信旁人多言。”
乐诗雅有点懵,主持这眼睛真漂亮,乌漆墨黑的,不过现在是什么情况?听她这话的意思,感觉是在砸她招牌啊,自己来去邪气,她麻利地办完得了,这话怎么一副劝人不要封建迷信的意思。
乐诗雅不知怎么的,就一脸懵逼的出了内室,随意在月华庵里转了几圈才醒悟过来,她这一趟什么也没办成啊,这就结束了?
脚步到底是踏出了月华庵,面前突然停了一辆特别骚气的红色小车,乐诗雅正要绕过去,却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上来,我送你下去。”
乐诗雅好奇地转头一看,这一看简直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这什么情况?主持开一辆这么骚包的车也就罢了,还散了头发换了便装,重点是,为什么这么好看!
懵懵懂懂地上了车,乐诗雅直勾勾地盯着郁楚忆,心想,主持头发好长,侧脸好漂亮,身材也很不错。想着想着又感觉不对了,尼姑不是应该住庵里么?她这一副走在时尚前沿的样子,还开这么骚气的车,哪里看得出一点出家人的气息?
“主持?庵主?那什么……您现在看着好像不太像尼姑。”
“施主。”郁楚忆转过头唇角一勾,笑得乐诗雅心里小鹿乱撞,“我现在下班了。”
下班?尼姑还能下班?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以至于到了家都没察觉到这个主持是怎么知道自己家住址的。
这几天上班乐诗雅似乎顺心了一些,又似乎不怎么顺,虽然已经没有再出幺蛾子了,可是看着手机里的号码,和“郁楚忆”三个字,她又觉得心痒痒,感觉那个主持好好玩的样子,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她呢?
想想那天把自己送回家时主持,不对,郁楚忆的举动,她就觉得十分惊讶。身为一个主持,郁楚忆怎么会这么主动?居然有手机,还伸手拿自己的手机输她的号码和名字,然后笑得一脸妖孽地离开。
看着一桌饭菜,乐诗雅觉得今天一定是犯傻了,都跟那个贱男分手了,还习惯煮两个人的份,看样子只能留着明天吃了,刚要下筷子,手机响了。
“施主,傍晚好。”郁楚忆清冷的声音通过手机传过来,让乐诗雅筷子差点要掉,谁见过一个出家人主动跟俗人拉关系的?这个主持未免太自来熟,可是偏偏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让自己怎么也下不去嘴说重话。
“主持,庵主,您有事儿么?”乐诗雅扶额。
“出来吃饭么?我请客,中餐还是西餐?”郁楚忆似乎心情很好,开门见山的说要请乐诗雅吃饭。
“不是……您还沾荤腥?”乐诗雅觉得自己的三观被刷新了。尼姑有车,有手机,还知道吃中餐西餐,很好,这很尼姑。
“施主,我已经下班了。”郁楚忆不得不提醒她,当自己整个人都卖给尼姑庵了么?自己好歹是个博士好么?尼姑只是职业,只不过自己的学历比较高,这才当了主持,不过下了班还是要过私生活的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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