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同被人抬回岸上,其他被扎着脚的人也被抬回。王同不住嘴地大骂:“我尻他妈!赊店人真赖!撒铁蒺藜!”
关秀才说:“帅爷!不敢耽误,渡口不行,从两边过,快过!不然就来不及了!”
众匪又从渡口两边涉水过河。嗵嗵嗵!又是一排枪打来河里又倒了一片。匪徒们哗啦一下又撤了回来,可在张宗舆的喝令下,又涌向河里。戴良栋见匪徒人众,把撤过河埋伏在河南岸的人分批撤回寨内。
等张宗舆带众匪来到赊店寨时,戴良栋带所带的人早已退入寨内,正站在寨墙上守卫。张宗舆一看赊店寨墙高约二丈有余,寨楼里寨墙上到处火把齐明,狼烟洞点亮,人们荷枪实弹。不禁大吃一惊:
“想不到赊店这三四年居然修起寨又买来洋枪,寨墙、寨楼、罐炮、老白龙防守严密,如今要攻下赊店恐怕不易!”
一会儿王同也被抬到,他坐在担架上大喊:“快攻呀!冲啊!”
四个匪徒抬着他,原确山子弟一起向前冲去!张宗舆只得指挥人马,攻打赊店!
寨墙上寨楼内众丁勇或用枪射或用箭射或用石头砸,匪徒倒了一片又一片。但王同要报杀兄死弟之仇,要报扎脚之仇,早已红了眼,带领众匪,在张宗舆的督战下,抬着云梯,像潮水一样扑向寨墙。这时只听轰轰!轰轰!寨墙上,寨楼里罐炮、老白龙响了,匪徒被炸得鬼哭狼嚎倒下一片又一片。王同也被炸死,再也听不到它叫骂声。匪徒败退下来,一直跑到河边。
当捻匪退到河边时,军师关秀才大喊“帅爷!快停下莫慌!”
关秀才上前拉着马缰绳说:“赊店枪炮已打不到了,快让兄弟们停下来!”
张宗舆下得马来,喘着气嘴里骂道:“我尻他妈!赊店真害,非得血洗他不行!”
众匪也陆陆续续停了下来。关秀才说:“我刚才看了一下,人家有洋枪大炮咱只有大刀长矛弓箭,如这样硬拼,如何拼?”
张宗舆问:“先生有什么好办法?快快说来!”
关秀才说:“我们远途而来已很疲劳,加上河边受挫士气已落,现在攻城取胜很难。不如退下来今晚休息,明日再战。再想办法!”
张宗舆说:“中!照先生说的办!”众匪退下来休息,在附近村庄抢掠一番。
一夜无话,第二天,张宗舆率捻匪到西北门处布阵,张宗舆骑马在中,两边各五员匪将,后面六十人手拿盾牌,其它人都躲在盾牌之后。
张宗舆在马上大喊,“谁敢给我决一死战,快快出来受死!”
苏世营与戴良栋商量:“张宗舆摆阵与我决战,我等应该迎战,你紧守寨门,我带一百人下去迎战,会会贼人!”
戴良栋说:“迎战张宗舆由我去,你是总指挥哪能前去?”
苏世营说:“我听说张宗舆武功高强,出道以来很少遇到敌手,自视很高,我去会会他,看看他有多大本领!”
苏世营点起一百人三声炮响,寨门打开,苏世营带一百人从寨内跑出,苏世营骑马在前,后面紧跟一百人清一色手拿长枪,肩背大刀,排成十行最前一排手举盾牌,在距张宗舆百步列队。
张宗舆在马上大喊:“愿来送死的,报上名来!”
苏世营在马上答道:“原御前侍卫赊店镇镇长苏世营,前来领教!”
张宗舆一听是原御前侍卫,心里不禁一震,不防赊店还有如此人物,但他自视很高从来不把人看在眼里,嘴里说:“管你是御前侍卫,今日里也叫你命丧此地,放马过来咱们大战几合!”
苏世营策马向前,二人在马上大战起来。苏世营使刀,张宗舆也使刀,双方一来一往,大战约三十个回合,张宗舆左臂曾二次中箭,隐隐发疼渐渐不支。张宗舆跑出圈外,在马上说:“侍卫果然好功夫,我二人今日到此,下午再战如何?”
那苏世营也久不征战,体力也已不支,说:“好!下午再战。”双方各自收兵。
张宗舆回去与军师商量:“那苏世营武功果然高强,加上我左臂有伤很难取胜,如何是好?”
军师说:“大帅不必发愁,我看赊店人马不多,不必跟他单打独斗,将它团团围起,猛攻西北门西门再分兵攻打东门不愁拿不下赊店。”
张宗舆说:“好!就这么办,下午你指挥我在后观察督战。”
苏世营回到寨内,与党总会首戴良栋等人商量:“张宗舆武功高强难以取胜,敌人有一二千人我们只有几百人,不如只守不攻,严守寨墙,他们一时也打不进来,等待官军来救。”
党总会首说:“我不懂打仗,你二人看着办,我看世营说得可以,你二人加强防守,要啥我给啥。”
午饭后捻匪分成两队猛攻西门西北门。在张宗舆的督战下不顾罐炮矢石,死了一泼又一泼,抬着云梯向寨墙冲去。但土匪始终没有上到寨墙上。二门越打越吃紧,苏世营戴良栋只得调其它门的枪来支援,双方打得难解难分。
这时突然东门突遭一哨土匪人马猛攻,东门防卫人较少,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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