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徐天娇在服用了安眠药之后就死掉了,接着就是她来到了这个身体里执行任务,至于医院里的医生为什么没有检查出体内有安眠药的残留,那就又是一个无法解释的问题了。
虽然徐天娇是身体强壮,毫无病理的,但耐不住这身体的主人体质太差,连带着她不仅继承了原主让人头疼的哮喘病,连力气也无端变小了很多。
等她换好衣服出门的时候,徐天祺已经在外面打电话了。大概是在吩咐些什么事情,表情冷漠说话的时候也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
徐天娇是想叫他的,但是一想到之前叫他哥哥的时候,这家伙暴跳如雷的反应,还是忍住了。
徐天祺扭头的空档看见了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艳,无声的笑了一下伸手对她做了一个手势。接着又快速地对着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就挂断了电话向这边大步走来。
徐天祺为她准备的是一件蓝色的连衣裙,下面是双裸色的平底鞋,高高扎起的马尾让她看起来整个人都精神许多。
穿着水蓝色连衣裙的徐天娇是徐天祺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虽然很漂亮,可这家伙的目光从来不会停留在自己身上。
徐天祺的眼神太过于奇怪,让徐天娇忍不住抓住裙摆,不自在的往后移了移。
徐天祺突然笑了起来,徐天娇还未明白这突如其来的笑点,他就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走吧。”
徐天祺把手臂弯成一个弧度,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她,就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徐天娇简直没办法拒绝,心下悲叹一声大魔王!认命的挽住他的胳膊和他走出来医院。
一路上心里都凄凄惨惨,忐忐忑忑,生怕他又突然发病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还好他也懂得在外保持形象,只是简单的和她说着一些日常的话题,大多是明天回家吧,下个星期的实习选家里的公司吧等等相对而言比较好回答的问题。
虽然是夏,但在晚上突降的气温里穿短袖还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并不是走路着去吃饭,不然凭借着这身衣服,徐天娇晚上回去又得生病了。
徐天娇把车窗往下摇了一点,露出眼睛去看外面的样子。
虽然有一些对于这个世界的记忆,但毕竟不是同一个世界,她很怕自己对周围环境不熟悉,这个对她而言陌生的地方使她心里充满了深深的迷茫和对未来的恐惧。
陌生的大街上灯火通明,各种各样的叫卖声透过狭小的窗户传进来,大概是因为人很多的原因,这条街道显得特别明亮,又特别的狭小。
徐天祺看着她的背影,默不作声的关上了窗户。徐天娇再想开窗户,却已经被他锁死了。
有着原主记忆的她是万万不敢直冲枪杆去询问的,更何况前不久被捏住的场景还记忆犹新。她抿了抿嘴巴,松开了扒着窗户的手,老老实实的坐在副驾驶上,低头的样子看起来委屈极了。
徐天祺喉咙有些痒,莫名觉得她很像一只小狗,忍不住就想伸手拍拍她的头以示安慰。他有些不自在的伸出食指敲了敲方向盘,见她依旧没有询问自己的意思,便第一次主动解释道:
“这里是闹市街,人很多,路边的小吃会让油烟飘进来,你穿得比较少,还是不要开窗子了吧。”
徐天娇茫然的抬起头看着他,呆了一会儿意识到他这是在给自己解释之后,乖巧地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徐天祺被她这句哦噎得不轻。
忍住心中又快窜出来的怒火,握紧了方向盘,努力把精神集中在开车和前方的道路上。
闹市区之后差不多行驶了5分钟,就到了徐天祺说的那家店。
既然说了吃鹅肝寿司,那就乖乖的等着吧。
徐天娇望着桌面发呆,这家正宗的日本料理考虑到有中国人的缘故,设定了椅子和桌子,不然让她坐在那种挖了洞的桌子里,真的是一刻都坚持不下来。
等鹅肝寿司上桌的那一刻,徐天娇才回过神,看着眼前虽然面容柔和,但是眼睛却不带笑意的徐天祺……再蠢也知道是自己无形中又拉了仇恨。
……大概是在生气自己没有理他吧。
徐天娇默默的把手边的鱼丸酱放进碟子里,把面前的日本清汤盛好之后移到他的面前,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讨好之意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偏偏徐天祺就吃这一套,虽说脸上的表情不变,但右手已经把消毒好的餐具递给了她。
接过了餐具,徐天娇看着眼前的鹅肝寿司犹豫不决,想到这有可能是自己今天最后一次吃东西了,便忍住心里快要喷涌而出的不适感,咽了咽口水把鹅肝寿司喂进了嘴里。
鹅肝寿司本身的腥气是不重的,但混合了鱼子酱,以及本身是用喷枪喷熟的原因,吃的她一阵反胃,好不容易忍不住了不适宜的感觉,再吃第二口时咬到的海苔鱼子酱让她彻底受不了的捂住嘴,连话都没对徐天祺说一句就顺着路标跑向了洗漱间。
好恶心啊!!!这辈子再也不想吃鹅肝鱼子之类的东西了,特别是这种身体状态不好的情况下,吃这么重口的东西……!!
徐天娇弯腰干呕一声,受不了的的疯狂漱口。
徐天祺是知道她不喜欢吃鹅肝的,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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